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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首歌以问答的形式唱道:“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如果把歌词中的内容和范围缩小,让每一名共产党员问问自己“你对党的忠诚有多纯、有多真”,你能否始终不渝地回答“情也真、爱也真”?
忠诚——每一名合格党员必须具备的政治品格,党员政治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重要元素。党员对党的忠诚,要害在“绝对”两个字,就是在“忠诚”这两个字的前面,还得有“唯一的、彻底的、无条件的、不掺任何杂质的、没有任何水分的”这些定语。就像足赤的纯金,对党绝对忠诚的品质,在真正的共产党员身上,始终闪耀着璀璨的光芒,放射出迷人的色彩。
1928年,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第一师师长、贺龙的堂弟贺锦斋,在率领部队转移途中,被敌人包围。在与敌作最后决死的一战之前,贺锦斋给弟弟贺锦章写了一封家书。家书中写道:我承党殷勤的培养,我决心向培养者贡献全部力量,虽赴汤蹈火而不辞,刀锯鼎镬而不惧。信后还附诗两首,其中有这样一句话:“吾将吾身献吾党。”最后,为党的事业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有人说忠诚是抽象的,那么,“赴汤蹈火、刀锯鼎镬”,是再具体不过的了。战争年代,党员时时面临生死考验。对党忠诚,往往意味着抛弃幸福、献出生命;而对党不忠,则意味着背叛革命、出卖同志。所以,对党忠诚的要求必须是绝对的、100%的,不能有丝毫杂质和水分。这种忠诚,体现在党员身上,是陈树湘落入敌手后牺牲的壮烈,是刘伯坚被俘后慷慨赴死的从容,是江姐倒在黎明前的坚贞,是程昭续在刺刀下被逼问“要头还是要共产党”时斩钉截铁的回答“老子要的当然是共产党”。
现在,对党员忠诚的考验不像战争年代那么严峻了,对党员忠诚度的检验也不像战争年代那么直接了,但对党员忠诚的绝对性要求却丝毫没有两样,同样容不得半点含糊。如果说,战争年代对党员忠诚度的要求是100%的,那么,和平时期对党员忠诚度的要求也不能是99%.因为,党员忠诚度上哪怕欠缺1%,都可能成为导致信念滑坡的一块石子,成为政治变节的一个分子,成为敌人撕开的一道口子,从而使剩余的99%荡然无存,由“不纯”而蜕变为“不忠”,由亚忠诚转变为不忠诚。
忠诚,共产党员有,普通人也有。《论语》中曾子反省自己:为人谋而不忠乎?国外有作家云,一盎司的忠诚抵得上一磅的智慧。绝对忠诚,就是要做到全心全意、无怨无悔,言行一致、说到做到。三心二意不是忠诚,言行不一是不忠诚,说一套做一套、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更是对党不忠的“两面人”。绝对忠诚,是“泰山压顶不弯腰”的坚定,是“虽九死其犹未悔”的执着,更是“要革命,不要钱、不要家、不要命”的彻底。
有人说,忠诚是“1”,其余的是“1”后面的“0”。这就如同一位前苏联作家所说的,忠诚要是发生动摇,你就会立刻窒息。对共产党员来说,没有忠诚,位置越高,危险越大;本事越大,危害越深。
毛主席曾发出警世之言:仗我们是不怕打的,但要防止被资产阶级思想“和平演变”了。的确,敌对势力无时无刻不想在忠诚的甲板上撕开口子。而今,他们用的不是“钢铁枪弹”而是“糖衣炮弹”,我们所面临的也不全是血与火、生与死的考验,更多的可能是名与利、得与失的考验,而且更经常、更普遍。忠诚之堤一旦留下缺口,就会在形形色色的考验面前败下阵来,土崩瓦解、全线溃堤而不可收拾。
对党忠诚,是党章对每个党员的要求,是每个共产党员的庄严誓词。只有做到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对党绝对忠诚,才够得上一个合格而纯粹的共产党员。(作者单位:武警青海省总队政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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