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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戈尔与英、美学者在中国
鲁迅曾视泰戈尔为同道,将其看作是反对封建专制、提倡男女平等的先行者
作为启蒙者的鲁迅,曾视泰戈尔为同道,认为他是反对封建专制、提倡男女平等的先行者,是引领了中国青年精神觉醒的导师:
默默地相视片时之后,破屋里便渐渐充满了我的语声,谈家庭专制,谈打破旧习惯,谈男女平等,谈伊孛生,谈泰戈尔,谈雪莱……她总是微笑点头,两眼里弥漫着稚气的好奇的光泽。
显然,鲁迅视泰戈尔为涓生与子君摆脱封建精神重压、追求自由恋爱的精神力量源泉之一。
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泰戈尔成为世界的诗人,并将印度和东方文明传播到世界。以救亡为己任的鲁迅深为钦敬,并希望中国也能出现泰戈尔这样的人,以将中国的声音传遍世界,将“无声的中国”变成“有声的中国”:“我们试想现在没有声音的民族是哪几种民族。我们可听到埃及人的声音?可听到安南、朝鲜的声音?印度除了泰戈尔,别的声音可还有?”
鲁迅“别求新声于异邦”,最终目的则是要让“异邦”听到中国的声音。他曾希望中国的青年们“可以说些较真的话,发些较真的声音。只有真的声音,才能感动中国的人和世界的人;必须有了真的声音,才能和世界的人同在世界上生活。”但实际上,当时“在外国,倒常有说起中国的,但那都不是中国人自己的声音,是别人的声音”。泰戈尔作为英国殖民地印度的文化代表,现在以文学让世界听到了印度的声音,显然应该成为半殖民地中国效法的榜样。从这个角度看,鲁迅显然认为泰戈尔是真的人:说了真话,发出了真的声音,所以才感动了世界。
遗憾的是,鲁迅对泰戈尔的肯定未能始终如一。
鲁迅是泰戈尔在华期间欢迎活动的实际参与者,且自视“躬逢其盛”
1924年泰戈尔访华,中国现代思想文化界产生了分化,形成了保泰派、反泰派和中立派。问题是:鲁迅站在哪一队列?
这似乎不是一个问题。因为几乎所有涉及到鲁迅与泰戈尔的文章,都无一例外视鲁迅为最清醒、最明确、最理性的泰戈尔批判者;在当时一片喧嚣的欢迎和批判声中,独有鲁迅冷眼旁观,看穿其中的虚荣与肤浅,表现出其特有的犀利和深邃。
事实果真如此吗?
事实是,鲁迅参加了北京各界为泰戈尔举办的祝寿活动:“晚孙伏园来部,即同至中央公园饮茗,逮夕八时往协和学校礼堂观新月社祝泰戈尔氏六十四岁生日演《契特罗》剧本二幕,归已夜半也。”
5月8日晚,为庆祝泰戈尔六十四岁生日,北京社会各界在协和大礼堂为泰戈尔举办了一次隆重的祝寿会。当天晚上,冠盖云集,谈笑皆鸿儒,泰戈尔的生日聚会成了中外文艺界人士的盛会。鲁迅显然在被邀之列,并且显然并未拒绝,而其出席的动因,应该也不是去搅局,是慕名?为友情?为欣赏名剧?因虚荣?或为了借此与其他文艺界名流一聚?
1924年5月27日,鲁迅致信胡适:“自从在协和礼堂恭聆大论之后,遂未再见。”
5月8日晚的泰戈尔祝寿大会,胡适是大会主席,并致欢迎辞,称泰戈尔是诗哲,并且是革命的诗哲。鲁迅所谓“恭聆大论”,即指此。鲁迅称胡适的致辞为“大论”,应无揶揄之意。因为以胡适之名,也名副其实。
显然,鲁迅此时是和欢迎者站在一起的,至少泰戈尔的中国欢迎者并未视鲁迅为泰戈尔的反对者,所以才会邀请他参与盛会。
所以说,鲁迅是泰戈尔在华期间欢迎活动的实际参与者,且自视“躬逢其盛”,对活动本身并无恶感。他即使有不快,也是针对泰戈尔的欢迎者,而并非针对泰戈尔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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