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日,在广州天河体育场进行的2019赛季中国足球协会超级联赛第30轮比赛中,广州恒大淘宝队主场以3比0战胜上海绿地申花队,夺得第八冠。新华社记者 李明摄
但降薪最终能否发生,两位专家都觉得说不准,毕竟中欧足球生态逻辑、谈判机制等都有不同。
张庆认为,俱乐部会慎重考虑,“中国企业投资俱乐部,不是严格意义上按照一个投资生意去经营,所以疫情之下不会单单从收益成本损失的角度去考虑,还要考虑决策出来后可能造成的社会影响”。
还有媒体人指出,对不同俱乐部要分别而论,一些中小俱乐部普通球员的薪资可能并不高。安寿志也提示:“一些因财政困难已存在对球员拖薪或欠薪情况的俱乐部,如果贸然提出降薪,可能会激发原本已存在的薪资矛盾。”
3月11日,德甲第21轮比赛,门兴格拉德巴赫队主场以2比1战胜科隆队。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比赛空场进行。新华社发(乌尔里希·胡夫纳格尔摄)
降薪是个复杂的决定,如果最终施行,协商必不可少。一方面,多位受访对象都提到,当前缺少一个协调各方利益关系的机构,疫情下更加凸显成立职业联赛理事会、中超联盟的迫切性。
另一方面,就实际情况来说,安寿志介绍,如果球员合同有约定不可抗力或时势变更的条款,俱乐部和球员可按照约定进行调整;如果没有约定,则应当按照友好协商的原则进行沟通。他还建议明星球员发挥表率作用,俱乐部管理层也可主动降薪。
“无论降还是不降,都应当依法进行,各方的权利都应当受到尊重。”安寿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