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士马踏在哨所守防8年,每当想家时,他就用口琴吹奏《大海啊,故乡》。侯崇慧摄
此话不假,进入茫茫戈壁,高兴隆拿出手机一看信号,真的就像中队长所说的那样“只剩一两格”。
“山里唯一的信号基站,还是两年前中队与地方通信公司协调安装的。信号很弱,只能打电话,不能视频聊天。”哨所最老的兵、上士付志新一边帮高兴隆拎行李,一边说。
付志新在哨所守了10年。刚来守哨那会儿,他和战友还能天南地北地“侃大山”。过了不久,他把能聊的都聊完了,话题变得越来越少,宿舍里越来越安静。
“哨所只有一部电话,要想用手机打电话,还得翻个山头。”在付志新的记忆里,没有信号的日子,让本来腼腆的他特别想找人说话。
为此,他经常对着军犬说,对着河水说,对着星星说,让“寂寞”这两个字尽量远离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