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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风破浪”进决赛的姐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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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最惨痛的失利 梅西想离开巴萨
在经历了一个不成功的赛季之后,阿根廷球星梅西25日通知巴塞罗那,希望离开已经效力二十年的俱乐部。
舞魂,由舞台到生活
廖智一度以为,自己不会再恋爱了。但这么一位可爱的精灵,怎么会没有惊喜呢?
2013年,廖智正在上海参加电视舞蹈比赛《舞出我人生》节目录制,她因需要一双可以穿高跟鞋的假肢而四处寻找。
接待廖智的男士风度翩翩。他名叫Charles,刚开始还闹了个笑话,错把廖智的妈妈当成需要假肢的舞蹈老师。因为廖智满脸阳光笑容,大方礼貌地跟周围的人交谈,实在无法和假肢使用者的固有印象联系起来。
廖智和妈妈离开公司以后,当晚,Charles搜索了有关廖智所有的报道,也看了她发表在社交媒体上的文章。
再后来,廖智成为公司一款产品的代言人,Charles也成为了廖智的专属假肢工程师。一个有切身经历,一个有专业能力。他们希望有一天在中国有更多截肢者可以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这两个对生命都各有反思的年轻人渐渐陷入爱河。对生命的理解,也开始互相影响。
廖智最早喜欢和真腿外形接近的义肢,而Charles则不同:“给假肢裹个肉色包装就很美了吗?那不是美,那是装成健全的样子给别人看。与其装成一个还有腿的形象,倒不如你本来的样子好看。”
Charles认为,服务截肢者和其他的行业不一样,激发截肢者自身的潜能,帮助对方构建健康的人生哲学,比替他做一万件事更有用。
廖智一开始被气得半死:“我什么时候假装自己有腿了?这是基本审美,铁管子一根杵在鞋子上有什么好看的?我要搭配各种各样的衣服,就是要包装起来才百搭,才好看。”
“等你有一天能觉得撕去包装也很美的时候,也许会比现在更快乐,你会看到从未见过的美。”Charles坚持着。
有一天,廖智主动提出要拆掉假肢外包装,穿条短裙上街。他们兴奋地给假肢扒了皮,然后一起走上街。廖智刚开始还有点东看西看,走着走着,廖智忽然觉得自由了。
“当不再活在他人的审美标准和评断中时,我才成为了完整的自己。”廖智说。她再也不顾忌任何挑剔的眼神。
2014年1月31日,两个人结婚了。婚后廖智选择了暂时告别舞台,回归了家庭。后来,又共同迎来了两个小生命。
他们积极组织截肢者的聚会,听到了一个又一个故事:有一位截肢者,在公司一路晋升,身边没有一个同事知道他是截肢者,他担心一旦被发现会被当作“残疾人”施舍和可怜,而自身能力与价值却得不到应得的肯定;还有孩子因截肢被学校委婉劝退,又遭遇假肢行业参差不齐的服务……
倾听每个截肢者背后独特的故事,他们心里慢慢有一股力量在蓄积。
晨星,升起在未来
从上海到重庆,从重庆到北京,今年1月11日,廖智夫妻创办的“晨星之家”在北京诞生。
“晨星,在我们心目中就是肢体障碍的少数群体。我们深信,世界,必将因晨星能够自由绽放自己的光芒,不被轻视、受到尊重、创造价值,而变得更加美好和完整。”
廖智认为,其实目前整个假肢康复行业的信息对外还是比较闭塞。比如,在国外许多截肢者都会使用硅胶套,硅胶套可以帮助截肢者残肢在接触接受腔时感受更轻便和贴合、穿脱更方便、清洗更便捷。而在国内,只有极少数的截肢者知道硅胶套,使用硅胶套的人就更少。
“不用刻意去表现励志坚强,也不用卖惨煽情,我认为身障人士跟所有其他人一样,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优势,也都有自己的局限。”廖智的声音很甜美,平静中有着一份超脱。
“但大环境毕竟对身障人士不够友好,毕竟有很多具体困难,也有很多人很难走出来,他们行动上受限,需要有自己的社交。”廖智想了很多办法让他们快乐交流,保龄球比赛、舞蹈等文体形式,能够更加立体地交流。
她的快乐和观念带动了许多人,工作室入驻的园区,自发把一些台阶悄悄改成了斜坡,虽然是一个小小的斜坡,但让廖智心里暖暖的。
目前,廖智夫妻在北京为需要者提供较为先进的义肢技术和服务。时不时,她还跳上一段富有节奏的舞蹈,释放心中的旋律。
“我不想当网红。”廖智轻轻一笑,“我们需要看到另一个世界,看到了自己无限的可能。”
(新华每日电讯记者 谢佼 绵竹市委宣传部为本文采写提供关键帮助)
在经历了一个不成功的赛季之后,阿根廷球星梅西25日通知巴塞罗那,希望离开已经效力二十年的俱乐部。
“疫情有所缓解之后,我这儿的民宿几乎每天都能订满。”正在院落里设计装饰的郭晨慧笑着说。她的家乡在内蒙古自治区察哈尔右翼后旗前进村,过去以种植业为主,村民生活清贫。
庭前花草葱茏,窗外可见雪山。在西藏自治区林芝市错高乡结巴村,43岁的次仁德吉经营着一家名为玛尼石的精品民宿。当下正值旅游旺季,9间客房已经住满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