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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永健王宝强等多位明星组队送电影下乡
从今年6月起,由林永健、王宝强、容祖儿、大鹏、杨威等20多位电影人、体育人组成的“温暖有光放映队”,横贯全国10省区,送电影下乡,把电影之光播洒到大江南北的美丽乡村。
他们数十年如一日工作在国家图书馆——
潜心典藏 乐在其中
核心阅读
在中国国家图书馆,一辈子跟书打交道的人比比皆是。多年来,一代代国图人围绕传承中华文明、提高国民素质、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等目标,不弃微末、久久为功,默默付出智慧和力量。国图能成为馆藏近4000万册(件)的亚洲最大图书馆,成为滋养民族心灵、培育文化自信的重要场所,他们功不可没。
国图总馆南区。资料照片
“无论将来做什么工作,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书”
在国图工作意味着责任。这份责任既来自“国家”的高度和水准,也来自工作的特殊性。就古籍而言,国图收藏了中国历代典籍精华,《四库全书》《永乐大典》《赵城金藏》“敦煌遗书”,等等,代表中华传统文化的国宝统统典藏于此,国图承担着赓续中华文脉的使命与职责。
“不容有失啊,不容有失。”古籍善本专家赵前在国图工作了42年,37年与古籍相伴。古籍善本是经过严格校勘、极少缺字讹误的文化精品,但时间的流逝会造成它们的毁损。温度、湿度、空气洁净度、紫外线含量等,都悄无声息地对古籍造成影响。
赵前(国图古籍馆研究馆员)
温度20摄氏度、湿度50%的古籍善本库房,让赵前最感亲切:这里每一部古籍善本都有几百上千岁,必须极其小心呵护。“水杯只能放在饮水处,阅览不准使用圆珠笔、钢笔记录……”十几条规矩,赵前脱口而出。
爱书敬书是国图传统。赵前之所以对古籍如此爱护,和老一辈的表率密不可分。有的古籍纸张发脆,打开一次就会掉纸屑。有一次,馆里的版本鉴定专家冀淑英要查阅一部寸纸寸金的宋版书。阅后冀先生洗净双手,回来发现阅览桌的红丝绒布上,多了一丝纸屑。冀淑英急忙起身,颤抖着把纸屑捡起来,神色凝重……
“冀先生多希望纸屑能重新回到书上。我感觉那种表情压根儿不像对古籍,更像对一位长者。我查阅古籍时都会轻拿轻放。时间长了,爱护古籍就像本能一样了。”赵前说。
林世田(国图研究院研究馆员)
“2007年,我们收购了加拿大华人收藏的一册《永乐大典》。”曾在国图古籍馆工作了20多年的林世田说,近代以来大批中华古籍流落海外,国家图书馆一直尽力访求。通过一代代专家努力,国图收藏的古籍特藏总数达300余万册(件)。同时,国图成为世界上收藏《永乐大典》最多的图书馆。
林世田说:“大学毕业时,导师对我说,无论将来做什么工作,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书。结果我毕业分配到国图,一下子掉进书堆里。”
不同于一般文献,古籍还是文物,特别是善本古籍更珍贵。“国外做过试验,古籍每打开一次就会缩减60年寿命。”林世田说。因此必须通过影印出版、善本再造和数字化,使古籍化身千百,才能解决保护和使用之间的矛盾。
林世田在古籍馆工作期间参与了英国国家图书馆发起的“国际敦煌项目”,与英、法、俄、德、日、韩等国的同行们一起,把敦煌文献数字化成果发布到网上。“以前有人说‘敦煌在中国,但敦煌学在国外’,为什么呢?当时我们条件有限,没办法去国外图书馆看敦煌文献原件,所以我们怎么也做不过国外。有了数字化,文献统一格式、统一标准、统一检索,全是高清大图,大大方便了学者研究使用。相当于把敦煌藏经洞搬上了网。”林世田说。
刘庆财(国图参考咨询部研究馆员)
“长期跟文献磨合,工作才能得心应手”
你如果问在国图参考咨询部工作了35年的刘庆财什么时候最高兴,他一准儿告诉你:“读者找不到的资料,我们找到了,那时最高兴。”图书馆是知识宝库,但如果不知道宝藏藏于何处,很可能会身入宝山却空手而归。此时,就需要参考咨询部馆员的帮助。
大至国家建设规划,小至一张文物照片,只要读者提出需求,刘庆财和同事们都会竭力查找。时针拨回2008年,四川汶川发生特大地震,山体崩塌、河流受阻,形成多个堰塞湖,下游百姓的焦急和忧虑牵动着全国人民的心……如何安全有效地破解堰塞湖难题?有关部门向国图发来求助,参考咨询部的馆员们紧急动员,反复检索全世界相关图书馆馆藏。他们发现相关资料后,赶紧通过馆际互借发出文献申请。拿到的资料,为解决堰塞湖难题及时提供了重要参考。
刘庆财心里也苦过。上世纪90年代,英语专业毕业后去外企并非难事。图书馆工作收入不高,不少人辞职。与刘庆财同期进入国图的10多人里,至今还在图书馆系统的只有3人,留在文献咨询岗位的只有刘庆财自己。“坚守一个领域不放松,总有一天能有所建树。”刘庆财说:“文献咨询工作依赖广泛的知识和丰富的经验,必须长期跟文献磨合,工作才能得心应手。”
汤更生(国图研究馆员)
“为人找书不易,为书找人更难。”曾在国图社会教育部工作、跟阅读推广打了15年交道的汤更生说,自己最高兴的就是“我们策划的公开课、讲座一座难求,那种心里的高兴,可真带劲儿!”
无论国内还是国际,图书馆界关于“藏”与“用”孰轻孰重,论证一直持续。即便是纸质书、电子书、数据库、口述史等多载体、多形态文献应搜尽搜,应藏尽藏,文献利用率和服务效能的提升也始终是大课题。图书馆是国家文明的宝库,在这里工作的馆员,既是寻宝人、护宝人,也是传宝人。如何充分发挥馆藏,让更多宝藏为人所知、为人所爱、为人所用,让更多读者在图书馆里发现自己的“新大陆”,这是汤更生一直思考的问题。
2004年,“4·23世界读书日”让她找到了突破口。“世界读书日”是全球爱书人的节日,可以利用这个契机举办一场面向公众的活动,推广阅读,宣传图书馆,扩大读者面。
那时候,互联网还不普及,“世界读书日”还不像现在这样为人们所知,信息传播尚不发达,一切要从零开始。但馆员们意气风发,说干就干,不但组织起近400人的图书朗诵和名家演讲等活动,还把“汉字激光照排之父”王选请来为活动揭幕。
此后,每到“4·23”,全国各级图书馆也会举办阅读活动。国图的名家讲座连接学术大家与社会公众、国图公开课借鉴慕课推送线上课程、中国记忆展览系统整理影像文献资料……一场场活动、一个个项目,唤醒沉睡的藏书,激活典籍里的文字,让更多人投入阅读怀抱,爱上图书馆。
巧的是,汤更生丈夫的生日也是4月23日。每年这个时候忙得不可开交的汤更生,根本没时间张罗丈夫的生日,“我先生经常开玩笑,说我是‘嫁给阅读’的人。”
王宝兴(国图典藏阅览部副研究馆员)
“他们不仅是读者,也是我的亲人”
在国图,有一位从事中文图书外借服务的馆员,熟悉的读者都称他王老师。王老师总是面带微笑,亲切和气,读者的提问再多,他也从来不会厌烦。许多老读者每次来馆除了看书借书,还会找他唠唠家常。“在我眼里,他们不仅是读者,也是我的亲人。”“王老师”名叫王宝兴,他说,“不管是谁,只要来馆,有困难我就帮。”
读者找不到书失落沮丧时,王宝兴第一时间找到备份本送过去;读者日常生活中有困难,王宝兴想方设法帮助;读者过生日,王宝兴总发去祝福短信……
国图藏书量巨大、借阅频繁,有时读者大老远来馆,却借不到想要的书,难免心里不愉快。王宝兴专门建立工作笔记,一条条追根溯源了解原因,再分门别类,总结归纳。如果书目还在编目或已被借走或送去修补,没有上架,王宝兴便记下读者的联系方式,并时刻跟进书籍状态。
曾经一套书由于数目太大,一直显示“文献加工中”,王宝兴坚持近4个月,才等到图书上架。当他打电话告诉读者书可借阅的时候,读者十分欣喜……这位读者到馆后,看到面前等待了4个月的书,像邂逅久别重逢的老友,非常激动,后来还专门写了表扬信。
王宝兴刚到国图工作时,连续几年的大年初一,都会看见一位老大爷来馆给中文外借组的同事们拜年。“老大爷那时候有70多岁了,一大早从昌平坐公交车过来,身上还背着编织袋,里面装着花生、瓜子,送给馆员们吃,一进馆满头大汗……”
原来,他为一家炼钢企业做技术顾问,经常来馆里查资料,中文外借组的同事们为他找了好多书和资料,通过阅读与研究,大爷申请了与直接还原铁有关的多项国家专利,所以非常感激。从那时起,深受感动的王宝兴便下定决心,“我要把读者当亲人。”
“藏书、读者和馆员,这是图书馆工作三要素,馆员就是藏书与读者的桥梁。这座桥坚固与否、宽阔与否,决定了知识能否顺利抵达读者。”刘庆财说,“图书馆的社会价值,正是通过图书馆员实现的。一辈子努力做好这一件事,我们就是幸福的人。”(记者 张贺)
国图总馆北区中文图书阅览室。资料照片
忠于选择 笃定坚守(记者手记)
采访国图专家们,记者始终被他们脸上飞扬的神采所吸引。谈起一辈子的工作,他们表情生动,眼含光芒,仿佛有数不清的话要说。岗位上的点滴就像发生在昨天,新奇、鲜活、清晰。专家们待工作若待爱人,心坚贞而纯洁,情真挚而热忱。
他们的工作,也是传播文化、传承文明的国之大业。长期研究一个领域,他们成为术业有专攻的行家;亲切对待每个读者,他们赢得社会公众的赞誉。人一生能与这样的工作紧密相连,幸甚至哉!他们工作不为褒奖赞誉,只为安放内心的选择和真情。他们的人生启示我们:不管时代激流如何奔涌,坚守自己的岗位,一步步进取,一点点成长,同心同行,就能行稳致远,造福社会。
从今年6月起,由林永健、王宝强、容祖儿、大鹏、杨威等20多位电影人、体育人组成的“温暖有光放映队”,横贯全国10省区,送电影下乡,把电影之光播洒到大江南北的美丽乡村。
国庆中秋假期过后,环县中盛羊业千只湖羊养殖示范合作社负责人姬永锋忙着下乡督促检查第四季度的防疫工作。
“我今天是在农家给大家做直播。这里的椪柑鲜嫩多汁、口味甘甜,喜欢的朋友请下单。您的每一次购买,都是给农户增加一份收入。”说着,网络主播“楼妃妃”剥开椪柑,尝了一口,“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