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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阳什姐、刘虹递补获得伦敦奥运会银、铜牌
北京时间10日晚,经国际奥委会执委会通过,国际奥委会将为中国队选手切阳什姐和刘虹分别补发2012年伦敦奥运会女子20公里竞走项目的银牌和铜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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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德勒因伤退出2020赛季
瑞士网球名将费德勒当地时间10日在个人社交账号宣布,因膝伤未愈,他将退出2020网球赛季。
突破自己,从“穆桂英”到“程七奶奶”
梅兰芳特意捎信给马金凤,请她到南京去看他的戏,并提前到后台看他化妆。“梅先生轻易不让旁人看他化妆,你是个例外”
20世纪50年代,上海、南京之行,马金凤心窗大开。
1954年,在上海看完演出后的第二天,梅兰芳就把马金凤请到了自己家里。一代京剧大师与一代豫剧大师完成了一次“艺术对话”。
“梅兰芳先生评价母亲嗓子很好,但水袖功夫不够。”马建新说。与京昆相比,当时的豫剧在服装、化妆、表演等方面显得比较粗糙,因此,梅兰芳在这些方面给马金凤提了许多建议。为进一步丰富马金凤的表演功力,梅兰芳还给马金凤买了程砚秋、盖叫天和周信芳等京剧大师的戏票,让她去感受和借鉴其中的表演和唱法。
此后,梅兰芳又特意捎信给马金凤,请她在上海的演出结束之后,到南京去看他的戏,并提前到后台看他化妆。“梅先生轻易不让旁人看他化妆,你是个例外。”当时,梅兰芳的夫人福芝芳对马金凤说。
梅兰芳的言传身教,沪宁各剧种群芳争艳,马金凤仿佛走进一座珠玑遍地的艺术宫殿,她不再安于唱“土”戏。
过去的“土”,是没有条件对旧戏进行沿革,而今,人民做了时代的主人,演员肩负发展艺术的责任,一种强烈的学习和创新愿望在马金凤心里涌上来。
“基于对豫剧《穆桂英挂帅》新的理解,母亲开始运用其他行当的表演技巧塑造穆桂英。”马建新说,她打破传统行当程式的约束,将青衣、刀马旦和武生的表演技巧融为一体,使这位气宇轩昂的巾帼英雄穆桂英的舞台艺术形象更加丰满。她的创新成果在戏曲界被广泛认为是创立了一个新行当:“帅旦”。
《穆桂英挂帅》的成功给马金凤的生活带来了巨大变化,她不停地到各地演出,获得很多机会和荣誉。但是很快,马金凤内心开始不满足。
1962年,马金凤再次应邀到北京演出。
“该拿的奖拿了、电影也拍了,毛主席都看过两次演出,再进北京,还演那穆桂英?”马金凤琢磨着一定要排个新戏,给人们塑造一个全新的角色。
马金凤把自己曾经演过的戏悉数一遍,最后,从500多场戏里选取了《花打朝》。“这是一个豫剧传统剧目,讲的是程咬金的夫人程七奶奶进京告御状的故事。”马建新说,这出戏很多艺人们都演过,剧中人物程七奶奶王月英归“彩旦”或“丑旦”行,贴歪鬓,脸颊勾“小豆芽”,说的多,唱的少。
为满足新时代和剧中人物的要求,马金凤请来了著名剧作家杨兰春执导排演。杨兰春把程七奶奶定义为喜剧人物,增加了许多正义的元素,并为她专门设计了诙谐的出场方式。
然而,创造一个全新形象的程七奶奶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从威风凛凛的大元帅穆桂英到嘻哈泼辣的程七奶奶,面对如此大的角色反差,马金凤一时还无法适应。她曾回忆说,全团同志都看着我笑,他们越笑,我越不好意思,就越演不了。
后来,在杨兰春的启发下,马金凤终于明白,之所以进入不了角色,是自己放不下名演员的架子。“把脸抹下来,放在口袋里。”思想问题解决了,表演上的技巧问题也随之迎刃而解。
马金凤把程七奶奶演活了,这个爱说爱笑、嘻嘻哈哈、粗中有细、见义勇为的程七奶奶很受群众欢迎,特别是在农村演出,一些老人连看三场都不过瘾。通过排演《花打朝》,马金凤在表演艺术上实现了重大突破。
1963年,由“穆桂英”变成“程七奶奶”的马金凤又进北京了,再次引起戏剧界轰动:中国剧协为这出戏专门举行了座谈会;老舍先生看了这出戏,写下《观豫剧〈花打朝〉》一诗。
“马老师一生中的表演和演唱都是在创新性转化、创造性发展,借古人之规矩、开自己之声面。”中国剧协副主席、河南豫剧院院长李树建说。
在此后长达几十年的艺术实践中,马金凤开拓创新,突破了旧时代艺人门户之见的藩篱,博采众长,形成了豫剧“马派”独特的艺术风格。其代表作“一挂两花”即《穆桂英挂帅》《花打朝》《花枪缘》广为流传,久演不衰。
“马金凤所创造的豫剧‘马派’艺术,基本包含了豫剧所有的地域分支,创造的人物形象广泛吸纳、自成一体,这也构成了豫剧‘马派’艺术的丰富性和珍贵性。”戏剧评论家刘景亮说。
敬畏舞台,一颗折断的虎牙作证
“大娘,让你们受累了,金凤就在这里给你们唱!”说着,马金凤站在路边,迎着山风唱起了《穆桂英挂帅》
细心的人不难发现,马金凤笑的时候右上角一颗虎牙是断的。每说起这件事,马金凤都很不好意思。
那是1940年,当时社会上流行镶金牙,笑的时候露出来是个装饰。18岁的马金凤已经成角儿,也正是爱美的年纪,便跑到集市上也镶了一颗。刚镶完,还没走回剧团,想起来接下来有一场戏要演秦香莲。“那是个苦角色,怎么可能有金牙,观众看了成什么样子。”马金凤硬是不顾劝阻折回去取下金牙,致使牙齿受损,留下缺憾。
这种对于群众和舞台的敬畏,贯穿马金凤整个演艺生涯。
1981年,年近60岁的马金凤去北京演出,正值夏天,为了保护戏装不被汗水浸透影响效果,她用两块塑料布贴在前后身上,结果捂出了一身痱子。
为了保障演出视觉效果,不管多冷的天,马金凤戏服里都只穿一层单衣。一年冬天,70多岁的马金凤在北京演出,女儿马汎浦给她买了一件羊绒毛衣。扮完装的马金凤发现毛衣忘记脱了,当即让人拿剪刀从背后剪开。这让马汎浦心疼了很久,“那么贵的毛衣,说剪就给剪了,以后啥都不给你买了。”
马汎浦说着气话,但她知道,在母亲眼里,除了观众的喝彩,啥都不值钱。
每次演出前,马金凤都会提前4小时扮装,这个习惯一直到她80多岁登台还没有改变。“老师每次都是自己画,穿上戏服后,她就不再坐下了,怕戏服坐皱了不好看。”马金凤弟子、国家一级演员关美利说,虽然有人劝说衣服后面不碍事,但老师却说有些动作是要背对观众的,一点都马虎不得。
虽是豫剧大师,马金凤生活却很简朴。她不但与烟酒无缘,甚至稍带刺激油腻的食品都不沾不尝,一碗白面汤加鸡蛋吃了一辈子,就连做儿女的也是最近几年才知道母亲其实也爱吃肉。马金凤常说:“我不怕嘴受屈,就怕嗓子出问题不能唱戏。”
退休之后,马汎浦开始跟着母亲,陪她演出,照顾起居,也慢慢理解了她对剧团的严格和对自己的苛刻。“我是人民的演员,必须到人民中间去,到群众中间去,到观众中间去!”这是马金凤常挂嘴边的一句话。
她经常组织小分队到那些偏僻山村、交通不便的地方演出。有一次,剧团在河南偃师农村演出完后返回县里,山路上遇到两位白发老大娘,拄着手杖打听剧团的消息:
“你们知道马金凤还在村里吗?”
“大娘,我就是马金凤。”
原来,两位大娘喜欢听马金凤唱戏,听说她来演出,就带着干粮从家追到城里,又从城里追到村里,却还是没赶上。马金凤听后说:“大娘,让你们受累了,金凤就在这里给你们唱!”说着,马金凤站在路边,迎着山风唱起了《穆桂英挂帅》。
洛阳的一位老戏迷说,那个时候听戏的群众能跑几十里路,扶老携幼,连出嫁的闺女都得接回来。“老百姓都是散戏了还不走,一直等到马金凤卸了装,从化装到唱再到卸装,直到实在没啥看了,妥,回家吧。”这个戏迷说。
作为老一代中唯一跨世纪的豫剧名家,马金凤至今仍精力充沛地活跃在剧坛艺苑和一些大型演出活动中。她常说:“穆桂英能53岁又出征,我为什么不能花甲之年出征呢!”
“支撑马老师一生创作的力量除了对戏剧的热爱,更重要的是对人民和国家的赤诚、对戏曲的担当和使命。她从旧社会走来,对国家、对人民始终有一份感恩。”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国家二级编剧李学庭说。
从风华正茂到耄耋之年,马金凤始终保持一颗赤子之心。“马金凤深受人民群众喜爱,不仅是因为她的唱腔和表演,更重要的是她有着与群众水乳交融的关系以及一贯身体力行的戏德。”李树建说,“艺术创作一百跳一千跳,最后一跳是深入基层,扎根人民,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这也是马金凤留给当代文艺工作者的精神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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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山麓,晨光熹微,山西省武乡县上司乡岭头村田埂上,郭晋平早早支起三脚架,架上手机,打开直播软件,一边松土、除草,一边跟网友互动,“各位朋友,今天又见面了。”“你们看,这儿空气多好,庄稼苗多绿,长出来的小米能不健康吗?!”
今年23岁的蔡俊伟已为人父,是湖北老河口市光年路众多餐饮店中最年轻的老板。“之前一直在南方打工,春节返乡遇到了突如其来的疫情,在家隔离,耽误了几个月时间,疫情缓解以后,准备去原来的工厂继续上班,却被厂方婉拒。”蔡俊伟说,好好的一份工作,因为疫情影响,因为自己是湖北人,就这样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