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刚满19岁,而他的身上不知打进了多少颗铁钉,19年来,他先后做了11次大手术,死神一直游走在他的身边。
刘大铭:还剩下我的希望和理想
刘大铭是一个经不起任何碰撞的“瓷娃娃”。如同五雷轰顶,他的妈妈赵姣莲险些被击倒。“不,我不能放弃。他毕竟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啊!”出于对孩子的母爱,在刘大铭的胳臂上医生打了第一颗钢钉后,妈妈赵姣莲对大铭格外关心,倍加细心照料,同时也开了对骨伤病人护理的学习与研究。在大铭逐渐懂事起,妈妈发现大铭不仅聪明,而且更加活泼可爱,就教他背儿歌、唐诗,教他读书识字、学算术,在家庭幼教中,大铭对妈妈教过的科目内容一学就会。
他出生在山西一个贫苦农村,只上过三年学;怀揣15元来“闯北京”,从摆路边摊修锁做起,配钥匙、修表、理发……经济稍好些,就联合个体户成立学雷锋志愿者服务队。
宋薛宣:爱心锁匠开启爱之门
“配钥匙、修表、理发、燃气维修、眼科咨询、绿色环保咨询……”宋薛宣带领的大兴学雷锋志愿者服务队已走过了26个春秋,在26年里,这支志愿者服务队由最初的几个人发展成为正规队员36人,志愿者上万人——他们服务的对象有孤寡老人、残疾人、小学生、工人、退伍军人、农民……哪里有需要,哪里就有服务队的身影,他们不是春风,却把温暖送进了每一个有困难之人的心里,他们不是春雨,却以一种别样的方式,滋润着每一个渴望关怀的心田。
就在半个月之前,张振友还受邀在单位组织的广场舞健身文化活动中演唱歌曲,这次演唱的是阎维文的《母亲》。
张振友说自己最难忘的一次表演就是参加公交集团的唱歌比赛,当时公司为了对单位里的文艺人才进行摸底组织了比赛,为国家庆典等大型文艺活动做准备。“那是在1994年左右,公交集团各分公司从10多万人里推选出几十人参加比赛,请了专业评委。比赛的时候没有观众,就坐一排的评委,一直到最后,我的评分在民族唱法里面都排在第一。”张振友自豪地说。
杨朝虹,重庆直辖前后共连任8届的市人大代表,渝中区环境卫生管理局三所党支部书记、所长。
当人大代表的历程,与他萌生梦想和实现梦想的历程基本同步。26岁当选区人大代表,28岁当选市人大代表,他一直揪心的都是两件事:一是城市粪便处理停留在粗放原始的状态,他看到了粗放原始背后的危害和危险;二是环卫工人的整体素质、工作环境和社会地位,他看到了提升的空间和方向。“我的梦想就是用现代科技来装备环卫事业,让全中国的粪便都变废为宝,净化我们的城市和家园,让所有环卫工人在干净的环境里工作……”
他曾获福建省五一劳动奖章、中国致公党优秀党员、建设部城市管理“十佳标兵”等称号。在平潭建设团队里,人们称他为“平潭园丁”、“平潭美容师”。
赖德芳认为,若将平潭打造成两岸同胞共同生活的宜居区,成为台湾同胞“第二生活圈”,平潭的开发建设就必须要具备台湾元素。为了使平潭城市绿化更多地融入台湾元素,增强台湾同胞的认同感,赖德芳决定将台湾的植物品种引进到平潭,为此他去台湾进行环岛考察,用相机拍下近百种树种的照片,仔细研究哪种树种适合平潭,同时与台商开展“引种”合作,大力引进台湾的特有品种。
二十多年过去了,陈铎至今活跃在主持人岗位上,全国各地的大型活动中也屡见他的身影,那头银发依然飘逸,那双眼睛依然饱含着激情,那舒缓的语调依然亲和,那充满磁性的声音,既温文尔雅又抑扬顿挫。
劳模陈铎 我的肩膀挑起72行
“一开始没想干这个,只是想玩玩儿。在上海,我也没看过电视,只是从报纸上了解到,这是一种在家看的小电影。当时是因为和同学打赌,都说考艺术院校如何难,怎么紧张,我说紧张干什么,放松不就行了。同学说,你说得轻巧,你试试看。当时就打起赌来,我马上找了张报纸,一翻,就看到中央广播电视实验剧团的招生信息,工作后有广播、电视两大任务。虽说对电视不了解,但对广播我还是熟悉的。
每周一到周六上午8时,郑州市建中街社区卫生服务中心都会迎来一位特殊的医生,她就是97岁的胡佩兰。
作为1944年毕业于河南大学医学部的高材生,胡佩兰养育了包括我国著名心血管病专家胡大一在内的4个儿子。70岁从原郑州铁路中心医院退下来后,家人都劝她歇歇,但她坚持去出诊,她还拿出微薄的坐诊收入和退休金凑一起,在8年间捐建了50多个“希望书屋”。她说,人活着不能对别人没一点用,她大病看不了,小病还能看一些,自己愿意坐诊,病人喜欢来,都高兴。
一周多来,中南民族大学12名大学生每天早上为夏晚宝等早班环卫工送上免费早餐,温暖了这群“马路天使”的心。
送餐活动的发起人、中南民族大学大四学生李洋说,武汉市部分城区已为环卫工提供免费早餐,但洪山区尚未开展。由于工作关系,环卫工们常常吃不上热早餐。他向“希望工程激励行动”申请了7500元公益资金,组织了这支“关爱马路天使志愿服务队”,先为校门口的环卫工们送上一份爱心。他说,“学生的力量有限,我们希望通过行动,推动更多社会力量来关爱环卫工。”
在北京地铁运营有限公司通信信号公司,提到杨才胜这个名字,人们都会这样回答:老杨可是我们这儿的“快速故障探测仪”。
早上7点30分,因为还没有到规定的上班时间,此时楼层里还静悄悄的。只有杨才胜一个人窝在工作室中,这里堆满了他自主研发设计的各种实验设备。 杨才胜正琢磨着工作台上摆放的各种电气线路,他不时拿着专用放大镜查看,然后又紧锁双眉思考。“上班这些年,我每天都是7点半准时到岗。不为别的,这个时间思考特有效率,我都习惯啦。”
11月12日,山东省济南市,泉城初冬,夜晚气温最低降至1℃,当市民在家温暖过冬的时候,还有一部分人群却在“守候”着这份寒冷,煤场里的送煤工就是其中一员。
今年26岁的李会磊和李军分别来自河北和云南,一双黝黑而有力的手,一身粗布衣服,一张憨厚而朴实的脸,满脸的煤灰已经难以彻底洗干净。他们每年选择在冬季来到煤场打工,因为寒冬天气冷煤炭生意才会好点,干运煤工收入更高一些,因此,他们被称之为“候鸟”式运煤工。工作虽说又脏又累,但他们看中这份工作的简单、稳定、踏实。每年三五个月下来,他们各自揣着一笔为数不多的辛苦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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