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美国非洲裔男子弗洛伊德之死引发的抗议示威活动正在全美蔓延。就在国际社会齐声谴责美国种族歧视痼疾之时,一些向来喜欢谈“民主”“人权”的某些西方国家领导人却对此支吾其词,成了半个哑巴。他们这副“欲言又止”的窘迫状,到底有多少难言之隐?
近日,加拿大总理特鲁多在被问及怎么看待“美国领导人威胁对本国抗议者使用军事力量”时面露尴尬,足足沉默了21秒才开口,且对提问几乎避而不谈,只是称要“将工作重心放在加拿大人身上”,其尴尬之状令人可怜。英国首相约翰逊直到弗洛伊德事件发生一周后才绕来绕去地发表评论,称“种族主义和种族主义暴力在英国没有立足之地”,这被媒体批评是避重就轻地回应关于美国当局暴力镇压示威活动的质疑。
与此同时,澳大利亚总理莫里森也在美国种族歧视问题上打起太极,以至于该国绿党领导人亚当·班德敦促莫里森,应对美国政府的“糟糕表现”作出回应。
正如澳大利亚“天空新闻”4日所评价的,“如果另外一个国家领导人为拍照用催泪弹驱散和平示威者,或者威胁动用军队,世界各国领导人都会发表评论。”然而,面对美国领导人令人震惊的那些做法,一些西方领导人居然装聋作哑、语塞连连,与他们平日里对其他国家口若悬河地说三道四,形成了鲜明反差。看来,这些平日里在舞台上煞有介事的政客,到头来也不过是美国政客的小跟班而已。
其实,一些西方国家早已对美国亦步亦趋惯了。要想挺直腰杆说几句硬话,已不那么习惯,也没有这个胆量了。特别是近几年在经贸、安保等问题上领教了美国动辄翻脸不认人后,他们对“带头大哥”更是有所忌惮。即使明知类似霸凌少数族裔之类的倒行逆施违反公理,也故作旁观状,三缄其口,不敢随意置评。
久而久之,沉默就成了一些西方政客的无奈之选择。更难以言说的是,一些西方国家本身也存在比较严重的种族歧视问题,有的政客甚至就是白人至上主义的拥护者。“弗洛伊德之死”除引发全美抗议浪潮外,还在英国、澳大利亚、加拿大等全球十几个国家引发抗议。一些西方政客担心如果说得过多恐将自揭伤疤、自曝家丑、引火烧身。这种对种族主义痼疾表态的含糊,恰恰折射出他们的心虚和不安。
从历史上看,主要西方国家在资本主义发展初期,都有推行殖民主义的黑历史,这成为全球种族歧视问题的主要根源。现如今,在英国、澳大利亚、加拿大等西方国家,因为社会制度和贫富分化等复杂原因,有色人种和少数族裔所遭受的不公正待遇频频见诸媒体,并不比美国“逊色”多少。2011年发生的伦敦骚乱、2013年发生的斯德哥尔摩骚乱等,都主要因种族歧视诱发。从这个角度看,不少西方国家的民众针对“弗洛伊德之死”举行大规模游行示威活动,既是出于道义良知,也是借机表达对所在国种族歧视问题日益严重的不满。
讽刺的是,一些西方政客尽管对本国种族歧视问题束手无策,但却热衷于对外煽动种族主义情绪,对发展中国家频频发起污名化攻击。像英国、澳大利亚之类的跟屁虫,便是如此。真所谓自己一屁股屎,还对人嘴硬。
说白了,种族歧视是美国社会的疮疤,也是西方国家的共同耻辱。面对它,企图搞“双标”无法明哲保身,回避搪塞也解决不了问题。近日,美国四任前总统奥巴马、小布什、克林顿、卡特均为“弗洛伊德之死”事件发声,表达对种族歧视的谴责,并呼吁反思国家的“悲剧性失败”。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巴切莱特发表声明指出,美国的“结构性种族主义”和“刺眼的不平等”是引发大规模抗议活动的核心,现在是进行“深远改革”的时候了。一些鹦鹉学舌模仿美国“防疫”的西方国家,已经在抗击疫情上跌了大跟斗,如今在反对种族歧视问题上,难道也还要像美国那样继续跌跟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