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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新圈:在民族文化中找到根和魂
当年,从没去过草原的刘新圈凭着“一朵洁白的想象”,用一个小时就写出了火遍全国的草原歌曲《套马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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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场“双十一”的欧美歌手
在去年“双十一”晚会上,被我们亲切称为“霉霉”的美国当红女歌手泰勒·斯威夫特专程从大洋彼岸飞到国内来献唱的盛况想必很多人依旧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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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些大龄的进城务工者来说,年龄上没有优势、体力上也拼不过年轻人的他们将目光投向了菜市场,在这里成为一名摊贩,可以给自己当老板,也能守住一份安稳。
日前,湖北武汉一市场在入驻须知中要求“女售货员不超过45岁,男售货员不超过50岁”引发广泛讨论,也让市场摊贩这一群体受到关注。《工人日报》记者采访多位北京市场摊贩发现,由于工作强度较低、工作时间相对灵活、年龄限制较小,在市场摆摊售货成为很多大龄进城务工人员的选择。
“能多赚一点是一点”
晚上9点,来自河南许昌的潘永召和外甥将水果摊用布盖好,准备收摊回家。此时,距离他明早起床还有5个小时。
2003年,潘永召和爱人从老家来到北京,已过40岁的他们在劳务市场上并不是很受欢迎,因为有过在果蔬基地干活的经验,潘永召在南四环的一个农贸市场里租下了个小摊位卖水果。王四营、马甸……这些年来,没有完全熟悉业务的潘永召因为经营问题换了好几个摊位,2009年终于在鼓楼附近的新民菜市场落了脚。
凌晨2点起床,最短时间内收拾完毕,从北二环到南四环的北京新发地批发市场进货,再回到摊位备货……在城市还未醒来的凌晨,潘永召已经干完了一天中最需要体力的活儿。没有打卡制度、没有考勤考核,但他们却是城市里最先开始工作的一批人。潘永召要在第一个客人来之前把货物归置整齐,并且要计算好卖出价格。蔬菜、粮油、早点摊位也早已准备好迎接今天的客人。
“干这个就是熬人。”潘永召告诉记者,虽然可以自主选择工作时间,但是每天工作15个小时以上是市场很多摊贩们的常态。不仅如此,他们的工作时间恰恰是很多人的下班时间。
“家里有大事必须回去的时候才会回去。”来北京17年的潘永召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每年春节都要营业的市场让他年年都能拿“全勤奖”。
晚上8点,摊前只是偶有前来采购的人,而这离潘永召收摊还有一个小时,他给记者算了一笔账:“别看这一个小时,你买15元,他买20元,是不是就能把今天的饭钱挣出来了?长此以往,每天都比别人多挣一小时的钱,如果按年来算那就了不得,能多赚一点是一点。”
当自己的老板
晚上7点,郭建林在市场空闲之余拿出玉米啃了起来。4年前,他们夫妇和几个朋友在北京二环一间规模较小的菜市场里租下一片摊位,主要售卖居民日常所需的蔬菜。
不同于潘永召,在市场摆摊卖菜并不是郭建林在北京一直以来的工作。1998年,郭建林从老家安徽芜湖来到北京,干过搬运工,在饭店打过杂……但在市场卖菜,是他第一次做“老板”。
“现在这样挺好的,不像以前给别人打工,总得听他们使唤。”郭建林告诉记者,随着年纪渐长,很多活儿干起来都比不过年轻人,自己身体受累不说,还可能经常挨批评。
“老板,来点扁豆。”郭建林从椅子上起身帮顾客称重。租下这片摊位的时候,郭建林已经将近60岁,而和他一起轮流换班看摊的朋友也都50岁有余。郭建林表示,对于像他这个年纪的打工者来说,市场的工作不算累,也没有太多对年龄、体力上的限制和要求,不忙的时候还可以坐着,收入也过得去。让郭建林对这份工作更认可的是,他更开心了,“以前干不好会有人批评你,现在不会了。”
说起给自己当老板,王伟一脸兴奋,一次机缘巧合,他在朋友的劝说下,辞去了老家哈尔滨工厂里的工作,来到北京大洋路农贸市场租下摊位售卖粮油。
放弃工厂的工作来北京打拼,王伟想要有更多的可能性。“虽然工厂收入稳定,但不如现在当老板吸引人。”王伟笑着说。刚开始的3年,由于对市场不了解,王伟掌握不好收粮的时间和价格,赔了些钱。但心态乐观的他吸取经验之后很快开始盈利,如今,他还把隔壁的摊位租了下来,想做得越来越大。
年轻人的接受度不高
在潘永召和郭建林的“团队”里都有家里的年轻人帮忙,但也都有共同的愁事,那就是年轻人的积极性并不高。
“他不愿意在市场,更愿意去上班。”老潘的儿子潘志杰虽然在市场帮忙,但并不喜欢这份工作。对他来说,要一直守着摊位太难熬了。除此之外,几乎没有节假日也是让潘志杰想放弃的原因。通常情况下,越是赶上节假日,市场里就越忙。“虽然有事的时候也可以跟别人随时换班,但节假日里很难能和朋友们的时间对上。”潘志杰说。
除了工作性质让很多年轻务工者止步,收入不稳定也是劝退年轻人的一个主要原因。
在北京东三环的“网红”市场三源里菜市场,张晓正在给客人介绍东北松子和巴基斯坦松子的区别。两年前,20岁出头的张晓从安徽老家来到北京的亲戚家落脚,她的阿姨在三源里菜市场拥有两个相邻的摊位。这两年来,张晓大部分时间都在市场帮阿姨看摊,对各种干果已经了如指掌,不少顾客听了她的解释后对她连口称赞。
虽然目前很喜欢这份工作,但是谈到未来是否会一直干下去,张晓的回答则是“不一定”。“今年赶上疫情,收入不是很稳定,那明年的状况也说不定。”张晓说。
受疫情的影响,蔬菜摊位的黄斌也感受到了这种收入的不稳定。除了散卖,黄斌每天还要负责给订货的饭店送货,而今年因为新冠肺炎疫情,饭店的订货量不如以往,收入也不太好。记者注意到,不少摊位只有零星的几位顾客过问,黄斌表示:“如今很多电商平台的兴起,都用很大的优惠力度吸引顾客,导致来菜市场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在张晓看来,做生意有风险,她更希望自己能掌握一项技能,拥有一份稳定的收入。她希望疫情赶快结束,自己能去多多尝试,找到一份自己满意的工作。
(应受访者要求,文中部分名字为化名)
当年,从没去过草原的刘新圈凭着“一朵洁白的想象”,用一个小时就写出了火遍全国的草原歌曲《套马杆》。
在去年“双十一”晚会上,被我们亲切称为“霉霉”的美国当红女歌手泰勒·斯威夫特专程从大洋彼岸飞到国内来献唱的盛况想必很多人依旧记忆犹新。
循着山脚水泥路,绕过一弯不大的水塘,再翻过几个缓坡,极目之处尽是果树,在南方阴冷的初冬,绿意不减。果农在埋头忙碌着,有的在套果袋,有的在挖地里的芍药根。
他们一个叫韩东成,一个叫范超。2015年,一同步入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攻读硕士研究生,一个学光学,一个学等离子体物理。在学期间,创业、创新的梦想,开始在两人心中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