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11月7日上午，晴朗的昆明已有冬日的体感。

云南省总工会组织的“全省工会驿站现场观摩会”在职工之家工会驿站、新闻路邮政工会驿站、昆明市工人文化宫工会驿站等6个工会驿站以现场观摩的形式进行。

会上，昆明市总工会、玉溪市总工会、红河州总工会、中石化云南石油工会、盘龙区总工会5家单位做了交流。

昆明市总打造的盘龙区北京路、五华区翠湖片区两个工会驿站典型示范带，红河州总的国门工会驿站品牌，玉溪市工会驿站全部录入市数字工会管理系统，对新建驿站、审核确定备案编码管理的驿站，每年给予资金补助等创新，令观摩者动容。

“其中，”昆明市总常务副主席赵健吾说，“盘龙区总工会以一个驿站、一个品牌、一项特色、多元服务工作思路，创新实施1+8+X工会服务新机制，推出送服务上门等各类公益活动，在驿站设置‘智慧工会e办通’，叠加提供13个行政部门260余项便民服务的措施，使得职工到驿站休息就能办理许多切身的事宜，很有创意。”

“今年，全省新建工会驿站1385个，新增投入资金2152万元，增幅分别为40%和18%，”省总副主席张驰说，“迄今，全省已建成工会驿站3581个。”

11月8日，昆明市盘龙区鼓楼街道桃源社区工会驿站，中午不乏憩息者。

这些人主要是外卖配送小哥和保洁职工，他们因为特定的职业服饰打扮十分醒目，工会驿站站长王芳和工作人员在忙碌着。

无论是地理位置的恰当，还是周遭户外作业的职业分布，这个驿站是一汪吸引户外作业职工的“洼地”，是他们极其理想的小憩港湾。

驿站位于桃源街与豆腐厂巷的交叉口，刚好是一个转角，紧邻桃源广场，车水马龙，两侧沿街有不少餐饮店铺，聚集了大批外卖配送员，往南50米左右，有一个垃圾转运站，还有河道保洁，常年有保洁工人作业。

据盘龙区总常务副主席杨瑾明介绍，选择这个点位作为工会驿站，让户外作业职工“转角遇到爱”，驿站站长王芳颇为费心。

“王芳？是电影《英雄儿女》王成妹妹那个‘王芳’吗？”

“是的，”王芳一笑嫣然，“我沾了英雄妹妹的光。”

杨瑾明说，“王芳是昆明市劳动模范，还是盘龙区鼓楼街道桃源社区党委书记、社区居委会主任，也是桃源社区工会驿站的站长。”

“据我所知，”杨瑾明说，“迄今，地市级劳模担任工会驿站站长的，她是全省唯一。”

依照省总党组分工，省总副主席张驰担纲工会驿站建设工作，她表达了省总对工会驿站建设的诸多理念，“按全总‘双15工程’的工作部署，全省工会驿站建设数量可圈可点，我们计划3年内至少建成5000个。”

她说，省总建设驿站首先从户外作业职工“吃饭难、喝水难、休息难、如厕难”等“关键小事”着手，全省各级工会先后投入资金超过1亿元，迄今共建成3581个服务站点，累计服务各类户外劳动者近200万人，构建了“工会主导、社会参与、共建共享、务实高效”的工作格局。

张驰说，“必要的数量是做好户外作业职工服务的保障，但更重要的是驿站建成后对职工的服务，云南有边疆、高原、民族等特色，我们的想法是要突出特色，简言之，就是‘人有我优，人优我特’。”

张驰所说的“特色”还体现在服务内容的日益丰富性。

前述的桃源街工会驿站，借助社区建管的“幸福食堂”，把为老年人的服务延伸到户外作业职工身上，王芳说，“食堂为他们提供午餐，每餐每人8元，二荤二素，一大盒。”

不谋而合，红河州蒙自市总工会也把对户外作业职工的关爱延伸到用餐方面。

蒙自市总党组书记、常务副主席牛江说，考虑餐厅卫生安全、交通便利、环境优美、服务周到等多方面因素，“市总选定蒙自八仙林饮食文化有限公司作为试点，为户外劳动者提供就餐服务。”

“在八仙林食堂，每日提供早、中、晚三餐，劳动者们可以凭工作证、工作服到食堂就餐，并享受每个价位减免3元的优惠服务，”牛江说，“同时配备各类图书、雨伞、饮水机、充电器等，免费为劳动者服务。”

张驰表示，省总对类似桃源街这类驿站给户外作业职工延伸的就餐服务十分关注，很有兴趣，“有条件的驿站，我们鼓励他们去尝试。”

云南省总党组对“工会驿站”的建设十分注重凸显“云南特色”。

何谓“云南特色”？云南省总党组书记、常务副主席王宏有精到的诠释，“云南与三个国家毗邻，边境线有4060公里，涉及25个县，是边疆省份，这是云南的边疆特色，在这些地方如何借助国门工会来建设工会驿站服务好职工，可展示良好的国家形象；云南全省面积39.41万平方公里，山地占比94%，平坝只有6%，海拔最高是梅里雪山的卡瓦格博峰，高达6740米，以它为标志，滇西北既是高海拔空气稀薄地区，又是云南旅游的热土，地形高低之间，炎热与寒冷迭相交替，繁茂和枯寂移步换景，在这里如何通过驿站来服务职工，大有可为；云南除了汉族，世居少数民族多达25个，民族文化绚丽多姿，驿站的建设和服务可以从中撷取文化元素。”

“其他方面，”王宏表示，“如工会驿站如何有机嵌入到各地的党群服务中心，借助党群服务中心这个优良平台，既联系职工群众，又树立工会良好形象这些方面，都应该积极探索，认真研究。”

按照今年6月出台的《云南省工会户外劳动者服务站点（职工驿站）管理办法》，云南“工会驿站”将分为一、二、三、四、五星五个等级建设，省总“鼓励有条件的服务站点配置AED（自动体外除颤器）。”

省总职工帮扶服务中心副主任刘晓黎说，迄今AED在全省配置了63台，16个州市全覆盖，其中，昆明市配置最多，达到18台，“这是一种便携的医疗设备，非专业人员可以使用，它通过电击除颤，可抢救心脏骤停患者，在最佳抢救的‘黄金4分钟’内，AED对制止患者猝死颇有效。”

云南的工会驿站建设和应用，张驰认为显著特色之一是统一命名为“工会驿站”，增设了显著的工会元素，如文字、图案、色彩等工会logo，辨识度很高，“以后我们5000多个驿站分布全省，都是这种风格，对扩大工会在社会上的影响将很有效。”

在此情况下，届时，5000多个工会驿站将被人们反复“阅读”，在文化学者看来，“这不是小事儿。”

云南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叶向东认为，从文化心理来说，这是一种不同空间的“重复”，信息一致的“重复”会带来熟悉，建立信任，“1876年，德国心理学家古斯塔夫·费希纳发现，人的大脑对熟悉的线索反应更强烈，会产生‘接触效应’，就是说，一个人接触某事或某人越多，获得的信息就越多，就越信任它，乃至喜欢它。”

“我们被熟悉的人和环境所吸引，信任我们已知的模式，重复建立条件反射，形成习惯，”他说，“信任的本质，说白了是你对对方产生的安全感，而你之所以能产生安全感，是因为通过对方不断传递来的信息使你逐渐了解并熟悉对方，简言之，安全源于信任，信任源于熟悉，熟悉源于不断的重复。”

“辨识度明显且数量可观的工会驿站，会使人产生对它的亲昵和信任。”他说。

二

时令已届初冬，但在北回归线以南的河口县城，依旧骄阳似火，热浪扑面。

方琳琦刚结束上午繁忙的工作，她像往常一样到国门工会驿站，挑一本书，接一杯水，小憩片刻。

方琳琦是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红河片区综合服务中心工作人员。

云南省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河口瑶族自治县位于东经103°23′～104°17′，北纬23°02′～22°30′之间，纬度之低决定了它是太阳光直射的区域，另外，它的海拔只有76.4米，是云南海拔最低的地方，纬度和海拔“双低”，决定了河口一年四季是人类体感公认的“热土”。

因此，在这里工作的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红河片区综合服务中心的工作人员特别需要一个小憩的清凉之地。

“于是，”红河州总工会副主席段炜说，“我们工会来了，借助自贸区红河片区综合服务中心，给这里的职工建了工会驿站，给职工提供了必要的小憩点。”

在方琳琦眼中，“驿站的设置给我们提供了很多的便利，图书角、微波炉、饮水机，应有尽有，可以让我们在工作之余放松一下，以更好的状态投入到接下来的工作中去。”

段炜介绍说：“今年以来，这个工会驿站已累计服务群众、职工逾5万多人次。”

工会驿站作为工会服务的前沿阵地，在河口县遍地开花，河口县政协副主席、县总工会主席龙艳说：“在街头、在社区、在乡镇、在产业园，甚至在抵边联防所，你可以看到工会驿站作为工会的前沿服务阵地，处处体现职工‘娘家人’无微不至的贴心服务。”

河口的工会驿站是“国门工会”的伴生物，河口的国门工会驿站“先行一步”，目前在全省25个边境县中具有“样板”意义。

从海拔76米、弥望葱绿的河口，望西北一路登高，来到海拔大多在3000米以上、一年大多冰天雪地的德钦县，这里的工会驿站又是另一番风景。

“我喘不了气，能帮帮我吗？”

在海拔3400米巴斯巴加油站内，李女士在等待加油时艰于呼吸，险些摔倒，经验丰富的藏族当班员工嘎太只玛立即判断出她是高原反应，赶忙将她扶进工会驿站，用应急便携式氧气呼吸瓶为她供氧。

吸氧二十分钟后，李女士逐渐恢复，说是首次来高原自驾旅游，忽地出现了头晕、呼吸不畅……获得驿站赋予的“新生”后，李女士施施然驾车而去。

对这位远道而来的女士而言，这个工会驿站简直就是“救命站”。

现任中石化云南迪庆石油分公司白塔加油站经理的赵甸生，曾经在巴斯巴加油站工作17年，是工会驿站的“培育师”和见证人。

“2003年，我到巴斯巴加油站工作，”赵甸生说，“加油站位于滇藏公路的咽喉，是过往司机和游客最重要的补给站，这里年均气温只有4.7℃，最低是零下27℃。”

17年里，在加油站销量从年均不到400吨升到8900吨的突破过程中，赵甸生经历了数不清的车辆抛锚道路救援、“高反”游客紧急救助……也因此，后来工会驿站的诞生，对他来说，是那样的自然，“一开始，我想着准备一些糌粑和酥油茶放在休息区，过往的司机和游人就能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对赵甸生这个服务职工的“原始”举动，中石化云南石油公司党委副书记、纪委书记、工会主席朱立群把它视为“今天工会驿站的‘胚胎状态’”。

中石化云南石油公司工会副主席胡春梅补充说，“现在的驿站配置了包括氧气呼吸瓶、空调、微波炉、冰箱、桌椅等必须的物品，司机、游客和附近的环卫工人、养路工人、交警、路政等户外劳动者都能到这里来休息。”

但朱立群认为，把这个工会驿站仅仅当作一个职工休息点，对它的价值有所“低估”，尤其是“低估”了各级工会和中石化打造工会驿站的初心、用情。

“这里是高原空气稀薄区，常有人因‘高反’晕厥，一开始打造驿站，我们就想到了缺氧的问题，所以在常规的驿站物品配置之外，常年备有红景天之类的药材和便携式氧气瓶等急救、抢救物品，”朱立群说，“接下来我们要建有氧驿站。”

“因此，换个角度看，”朱立群认为，“巴斯巴驿站其实还是‘生命救护站’，‘德钦’在藏语寓意‘平安极乐’，工会驿站叠加生命救护站，德钦对来游玩的全国各地旅客来说，就是一个安全港湾，这就展示了云南、云南工会和中石化的形象。”

“关于有氧驿站，根据缺氧实际，急用急建，”胡春梅介绍道，“我们拟在大理、丽江、怒江、迪庆选择36座加油站打造有氧驿站，其中旗舰站9座、标准站27座，先在大理、丽江、迪庆沿214老国道打造7座旗舰站，首批7座站点将于11月30日建成，其余站点于12月31日前建成。”

“为此，将投入约315万元，”她说，“打造及验收，按照旗舰站每座 20 万元、标准站每座5万元给予支持，9座旗舰站、27座标准站共需要11台弥散式制氧机、27台便携式制氧机。”

张驰就此延伸点评道，“海拔高的驿站配置吸氧设备，海拔低的驿站配置AED（自动体外除颤器），因此，说云南的工会驿站是职工的‘生命救护站’，并不夸张。”

三

11月8日，下午的阳光暖人肌肤，位于昆明北市区的“中石油张本荷加油站”的工会驿站有户外作业职工在上网、喝水、休息。

2023年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张本荷介绍说，“这个驿站占地81平方米，内设用餐区、休憩区、更衣区和阅读区，提供24小时开放服务，能容纳20人同时休息，是中石油云南销售公司目前规模最大、设施最全的驿站。”

“这是云南省总和中石油云南分公司联合，利用‘张本荷加油站’的客户服务中心改造成的，专门服务周围户外作业职工，如环卫工、绿化工、外卖送餐员、快递员、户外执勤执法人员等，”省煤电化工会主席焦志刚在介绍时特别强调，“驿站所依托的‘张本荷加油站’是中石油全国首座以中央企业劳动模范、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张本荷的名字命名的，驿站依傍加油站而建，意在弘扬劳动精神、劳模精神、工匠精神，展示良好的工会形象。”

10月16日下午，位于滇东北的会泽县城已经凉意明显，在宝云街道党群服务中心，几位环卫工人进到大厅中的工会驿站用保温杯接水。

宝云街道工会副主席兼驿站站长张萍说，这个大厅有180平方米，凡是驿站应该有的设施全有，“党群服务中心这个位置当街，周围有不少环卫工、快递小哥、交警等户外作业职工，加上设施齐全，宽敞明亮，所以驿站选址时，我们看好这里，工会服务职工，党群服务中心服务社会公众，这两个群体好多是重合的，资源完全可以共享。”

工会驿站位于会泽县宝云街道党群服务中心大堂左侧，由会泽县总和宝云街道办事处联合建设，由办事处负责管理，服务中心专门开辟了一块15平方米的区域作为驿站，区域内配备着长椅、充电器、书柜、报刊架、饮水机、微波炉、应急药品、雨伞、开展工会活动等。

“但不是说只能使用这15平方米，”县总负责此项工作的徐荣解释说，“如果来休息的职工多，整个大厅都可以用。”

会泽县总常务副主席张富权解读了在党群服务中心建立工会驿站的一个“妙处”，“驿站与党群服务中心在一起，一方面方便户外劳动者和群众办事、休息等待，另一方面让户外劳动者和群众更能了解办事流程及政府相关政策，户外劳动者在不经意之间，就能对办事流程有关政策耳濡目染，变相也就宣传了各种政策，对沟通党和政府与户外劳动者，有良好的作用。”

显然，会泽县总依托街道党群服务中心建立的工会驿站，代表了云南工会构建驿站的一种“共建模式”。

省总副主席张驰就此介绍道，云南省总建设工会驿站采取自建与共建相结合的方式，“在自建方面，采用工会阵地+工会驿站，主要由各级工会出资，在职工服务中心、工人文化宫、工人俱乐部等各类工会服务阵地实现应建必建。”

“在共建方面，”张驰说，“注重依托16个州市的州府所在地，注重与党委政府主导建设的政务服务中心、社区服务点、党群服务中心等服务阵地实现有效衔接、资源共享，再是依托重点行业，持续加大协同共建力度，进一步与中石化、中石油、邮政、银行、电信、快递行业等单位在全省范围实施共建。”

据她介绍，具体采用党政服务阵地+工会驿站、公共服务+工会驿站、金融网点+工会驿站、爱心企业+工会驿站等方式。

省总职工帮扶服务中心主任莫涵雅就此解读说，“这不仅是基于工会资源的有限性，而且也是基于撬动社会资源为户外作业职工服务，以形成尊重户外作业职工社会大氛围的需要。”

省总通过共建模式打造驿站，成效可观，省总职工帮扶服务中心副主任刘晓黎说，“近期，中石化、中石油、邮政等工会正在打造的行业示范点，这些都属于地方工会与行业工会共建的典范型驿站。”

对驿站建设，以王宏为代表的省总党组一班人念兹在兹：“职工户外作业，是工作性质决定的，但我们工会有责任用驿站形式尽量为他们遮风挡雨。”

他说，“省总今年6月出台《云南省工会户外劳动者服务站点管理办法》，对服务站点的建设、运营、使用和管理等内容进行了进一步细化和规范，安排专项资金，支持全省服务站点建设，迅速落实‘双15工程’要求，7月18日、21日，省总分别召开全省工会户外劳动者服务站点建设推进会、座谈会，就着力推进服务站点建设提质扩面作出全面部署。”

在全省工会户外劳动者服务站点建设工作座谈会上，王宏要求按照省总制定出台的《云南省总工会服务“3815”战略发展目标 助力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若干举措》，“将服务站点建设列为具体举措之一，把服务站点作为‘我为职工办实事’的10件实事之一，持之以恒抓好贯彻落实。”

他还把户外劳动者服务站点定义为“社会公共服务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莫涵雅认为，“书记这个定义解决了驿站服务的社会属性问题，使我们的服务方向更清晰。”

建设理念上，王宏多次反复强调，“建设要始终坚持从户外劳动者实际需求出发，宜多则多、宜少则少，宜大则大、宜小则小，绝不贪大求洋、不搞高大上，不搞面子工程。”

如今，这“四宜三不”已经成为云南各级工会建设“工会驿站”的基本准则。

张驰透露，省总在建设“工会驿站”谋篇布局方面在严格执行全总“双15工程”规范的前提下，重“实用性和适用性”。

“‘适用’是符合客观需求而有用，‘实用’是指有实际使用价值，”张驰解读“实用性和适用性”说，“这个两个词含义并不一样，有实际使用价值不等于符合客观需求，在职工服务站点建设方面，我们强调‘适用性’和‘实用性’有机结合，要从实际出发，不能为建而建，而是要真正对户外作业职工有用。”

“在强调数量、布局的前提下还要突出云南特色，如王宏书记所说，要突出云南与三个国家接壤、有25个少数民族、海拔高低差异大的特点，”张驰说，“换个说法就是，服务户外劳动者，工会要同时追求深度、角度和温度——深度是不肤浅，角度是有创新，温度是让职工对工会有舒服的体感和愉悦的心理感受。”

7月18日，省总召开了全省服务站点建设推进会，王宏在会上提出，推进云南服务站点建设在特色上更突出、品牌上更优质，“省各级工会与相关单位共建共享的服务站点，旨在突出工会元素与行业特色的有机融合，在服务站点建设中既要积极体现工会服务户外劳动者的元素，又要根据本行业特点，分类打造各具特色的服务站点，要结合各自实际，‘一站一特色，一站一品牌’。”

此外，王宏特别提出了“一站十送”的具体要求——“依托服务站点常态化开展送温暖、送清凉、送岗位、送技能、送健康、送文化、送帮扶、送爱心、送入会服务、送法律维权”等普惠服务。

他强调，“这样做，旨在借助驿站把工会工作巧妙嫁接，无痕过渡，让被服务过的人感受到工会的温度，基于服务站点最贴近户外劳动者，且服务最直接、最具体的特点，这是‘小切口’彰显‘大天地’，‘小站点’彰显‘大关爱’。”

“我对王书记这个要求做了些了解和思考，我认为‘一站十送’还不仅仅是形成了服务职工的矩阵，夯实了服务职工的基础，”张驰认为，“它还有一个亮点，那就是展示了云南各级工会的良好形象，驿站分布广，而且都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咱们的服务又是免费的，进来倒杯开水，就可能对工会产生好感。”

“另外，云南的‘工会驿站’建设和管理，省总还引入了一些‘他山之石’，比如工程项目建设管理对驿站建设管理的有益启示，”张驰说，“所有工程项目的建设管理，依照重要性，首先是安全，其次是质量，我们也一样，驿站建设和使用过程中，可能的大的安全隐患如用电、消防等等，小隐患如进屋门槛会不会绊脚这些，我们都考虑到了，再比如饮用水的质量、卫生标准等类似的问题，我们都关注，预先谋篇布局，严防万一。”

“一句话，工会服务职工是好事，却不是小事，”王宏就此强调说，“既然是好事，是大事，当然要有创新，要办得更好。”

“江中似有炬火明，飞焰照山栖鸟惊。”

或许，得借苏子瞻这两句隽永的诗，才能形象表达云南省总在工会驿站建设应用方面那些“云为”的一骑绝尘……（图/文 沈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