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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网上关于词作家阎肃先生的一次误传,引起人们对老人家健康情况的极大关注。阎肃先生德艺双馨,他创作的《我爱祖国的蓝天》、《敢问路在何方》、《雾里看花》等等歌词作品仿佛有着神秘的看不见的磁力,深深地吸引着人们的心灵。这些作品具有音乐属性的同时,也具有独立的文学意义和美学价值。
阎肃先生等老一辈词作家的歌词作品广受好评,近年一些年轻词作家中也涌现出不少打动人心的优秀篇什。比如湖南卫视《爸爸去哪儿》节目的主题歌歌词我就很喜欢:“谢谢你光顾我的小怪物,你是我写过最美的情书。钮扣住一个家的幸福,爱着你呀风雨无阻。”“这是第一次当你的老爸,我们的心情都有点复杂。你拼命发芽、我白了头发,一起写下一撇一捺……”与此风格类似的还有那首《时间都去哪儿了》的歌词:“门前老树长新芽,院里枯木又开花,半生存了好多话,藏进了满头白发。记忆中的小脚丫,肉嘟嘟的小嘴巴,一生把爱交给他,只为那一声爸妈……”这些歌词质朴生动,风趣深情,却都能像磁石吸铁那样,唤起无数共鸣。
可是,目前也有一些人对歌词创作采取轻视的态度,他们以为只要调子好听,什么样的歌词也能流传开来,甚至认为歌词作者仅仅是外国作家笔下的那种陪衬人,只能用寒酸来陪衬作曲家和歌唱家的辉煌。殊不知诗为乐心,声为乐体,歌词是一部声乐作品的真正灵魂,歌词的情感魅力和思想深度本身就是一部声乐作品的磁力,是穿越时空距离而吸引人心、震撼人心的原动力。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将歌词与乐曲并称为一部声乐作品的“歌磁”,一点也不过分。伊萨柯夫斯基的《喀秋莎》、彭斯的《友谊地久天长》、乔羽的《我的祖国》,当然也包括阎肃先生《敢问路在何方》等等精品,都是由于词曲的相得益彰、水乳交融而脍炙人口,广为传唱。这样的歌词作品情辞并茂,每一首都是有着独立文本意义的优秀诗篇啊!
河北一位著名作曲家曾经对笔者感叹:“我当年创作的歌曲《某某某某》曾在中央电台反复播放,但随着社会形势的变化,如今歌词过时了, 这首歌也早已被听众淡忘了。”那首歌的曲子非常好听,可惜因为歌词政治内容的缘故,歌曲的流传显然受到了一定限制。当然现在的某些歌词创作之所以不尽如人意,不一定是政治形势的原因,而更多的则是创作者的生活感悟不深、创新意识不够、精品意识不强造成的。俗、涩、酸、浅,可说是当前某些流行歌词的通病。有一段时间歌词界流行妹妹风,《大妹子》、《九妹》、《傻妹妹》等类似的歌名像葡萄一样一嘟噜一大串,因为同质化的东西太多,难免会给听众留下审美疲劳的遗憾。另外还有一些当下很走红的歌词,尽管字面上引经据典,貌似高深,但是却禁不起仔细琢磨,只是给人一种佶屈聱牙、七拼八凑、不知所云的印象。
现在还有某些控制着投资成本的官员、企业家也热衷于歌词写作。仿佛自己只要有钱,就有了创作歌词的才华和水平。于是在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观念下,某些由制片人、投资人、利益关联人署名的影视歌词也就纷纷出笼。而如此近亲结婚的结果,是歌曲质量的直线下滑,歌曲生命力也就很自然地越来越薄弱了。有时候我想,如果这首歌不是由某官员、某老板来填词,而是换一位稍有些文学修养的人来创作,这首歌的艺术效果该会是多么不一样啊!
当然,这类客串的“金主词作家”不好以词作家的标准来衡量,他们的歌词创作在听众中被自动“消磁”是正常现象。不过,令人忧虑的是某些比较被关注的歌词作家,近来的歌词创作似乎也少了些抒情言志的味道,倒多了些逢场作戏、哗众取宠的嫌疑。当出现在他们笔下的一些歌词作品陷入走火入魔的尴尬境地之时,我们去向谁借一双慧眼,来把这纷扰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呢?我认为答案还是要向社会生活去寻找,用创新思维去挖掘。
如果词作家只是躲在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生编硬造,如果词作家总是与真实的沸腾的现实生活格格不入,如果词作家只能追在别人的后面模仿和因袭,那么他笔下就肯定不可能产生出振聋发聩、流光溢彩的艺术精品和时代壮歌。
歌词创作要做到有“磁”,敢问路在何方?答案就像阎肃先生在歌词里写的:“路在脚下。”只有走出唱片公司的制作间,走出歌舞团的创作室,走向沸腾的生活,体验百姓的苦乐,走向真实而广阔的人生大舞台,才能真正走进听众和读者的心灵深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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