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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儒释道融合的主流文化相适应,中国古代形成了“重生”“贵生”或“敬畏生命”的文化形态的生命伦理话语。中华传统医学和卫生保健的历史,积淀并融入了丰富深厚的文化生命伦理资源,与儒家“生生”、道家“顺生”、墨家“贵生”、佛家“不杀生”的哲学传统和话语脉络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悬壶济世”的职业理想与“择善固持”的文明守望的内在契合,描绘的乃是人的身体伦理与文化的伦理生命的融会贯通。这是一种广大和谐的生命伦理的文明话语和文化“道说”,是我们用来诠释生命伦理学的根基性的中国话语资源。
用中国话语体系诠释生命伦理学的根本旨趣,在于承传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自20世纪70—80年代生命伦理学从西方传入中国起,我国的生命伦理学研究就一直受到西方普遍主义的话语压迫。西方话语体系虽然提供了有益的视角,但不能完全解释我们自己面临的问题。而生命伦理学要突破西方话语体系构筑的无形围墙,关键是摆脱西方话语对生命伦理学的理论或原则的知识学定位,从中国传统和现实问题出发,拓展生命伦理学的学科性质、话语方式和知识谱系,揭示并阐扬其中有待深入挖掘的生命伦理学的中国道德形态。
用中国话语体系诠释生命伦理学,“语境突围”至关重要。我们要正确看待中国与世界的辩证关系。我们所言说的“世界”,是由中国话语体系所呈现的世界。这就要求我们从中国价值的普遍性意义中转换出一种国际化表达。与此同时,我们的中国话语又是世界话语体系的一部分,这就要求我们既要立足于本民族的话语资源和价值核心,还要以全球化的视野充实之、丰富之,使之兼具一种中西互镜、古今对看的形态学远见。
中华传统生命伦理话语,既是守望我们的文化根本和精神家园的语脉根系,更是构建生命伦理学话语体系的语境前提。我们只有继承和发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才能在医疗卫生体制和保健的现代背景下,以中国话语体系诠释中国生命伦理学的传统和现代性,将传统话语体系中博大精深的生命伦理论述进行现代转化,使之焕发生命活力。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及其资源的创造性开发,要在比较与互鉴中汲取人类文明的优秀成果。用中国话语体系诠释生命伦理学,就是用现代生命伦理学的话语,将“大医精诚”的临床之道、“医乃仁术”的医德规范、“上医医国”的理论和“敬畏生命”的文化,融合成为一种彰显中国元素的生命伦理学话语。
用中国话语体系诠释生命伦理学,必须超越西方普遍主义和文化特殊主义的局限,真诚地面对我们自己的问题和期待,真实地建构和谐医患关系,建构中国形态的医疗美德和医疗公正。在道德叙事、规范构建、医德涵养、制度及文化建设方面,大力推进中国生命伦理学的话语体系的构建。
(作者单位:北京师范大学哲学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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