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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亲
1939年之后,日军板垣师团接手山东,在鲁西南的各个县城建立日伪政权,实行残酷的殖民统治,古老的大地变成一个刑场。
此时,中央军有的转移,有的成建制地变成伪军,冀鲁豫正规的抗日部队,只剩下了八路军。菏泽是冀鲁豫边区的中心地,也是我党我军对日作战的重要战场。
由于共产党、八路军和根据地的人民坚持抗日,日军在鲁西南对八路军和国民党的军队喊出了不一样的口号:赶走中央军,消灭八路军。
1941年4月,日伪军和反动道会门武装两万余人,在汽车、坦克、大炮的配合下,分五路对菏泽沙区地带进行灭绝人性的大“扫荡”。
疯狂“扫荡”其残暴狠毒无所不用其极,使我根据地遭受到空前的浩劫,被害村庄达一百四十一个。仅三天,烧毁房屋一千四百三十二间,杀害群众三千多名,失踪二百六十三名,伤一万八千六百八十名,创造了最野蛮、最无人性的纪录。
日寇将在沙窝村搜捕到的群众,全都集中在一起。除一部分拉到村东道沟活埋外,大部分填进了七口水井。水井即将填满时,又压上石磙,浇开水,用炸弹炸,最后,用土把井口封住,只留下一口井,还撒进毒药。
敌人深知花生、大枣是沙区的两大特产,沙区人民是依靠这两种特产来生活的。因而,他们有计划地毁坏枣林。敌人“扫荡”时带来很多钢锯,逼迫群众砍伐枣林。被抓住的老百姓,很多是被强迫锯了几天枣林之后再杀死。绵延十数里,各村枣林残余无几,枣林损失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一无所有的沙区人民,为了生存,吃草籽,啃树皮,连干柳叶、花生秧、麻籽叶、草根、地梨、符根都成了争相抢夺的食物。除了能吃的东西,能变卖的几乎全都变卖了。粮价昂贵,三升高粱换一亩地,两个烧饼能换一个女人。
若干年后杨得志在他的回忆录中痛心地写道:
这次反“扫荡”,打了九天。血与火的九天过去,我们再回到区中心地带的时候,除了人民的心,几乎一切都变了。
到1943年秋,日军在鲁西南地区安据点五百余处,把全区分割成五六块互不相连的狭小根据地。同时,日伪军实行军事、政治、经济、文化“总体战”的方针,目的是把抗日根据地逐步压缩,直至彻底摧毁。
急转直下的局势使八路军、游击队以及共产党的基层组织和群众团体都受到了空前严重的破坏。
沙区最困难的时候,冀鲁豫行政公署副主任从延安回到边区。面对极端的困难,他对杨得志说:“民以食为天,要尽快为群众搞到粮食。”
粮食运到沙区时,群众看见粮食被伤亡战士的鲜血染成了红色。
群众哭成一片说:“自古都是兵吃民粮,而今民吃兵粮。八路军以血夺粮,这粮咱不能吃啊,咱留下来当种子!打了粮食跟狗日的鬼子拼啊!”
运粮途中,冀鲁豫边区五分区司令员朱程左胸部被敌人机枪打穿,仍然坚持指挥战斗,敌人逼近,他把手枪里的最后一颗子弹,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当群众得知为他们运“血粮”的朱程司令和他的八路军战士们全部壮烈牺牲时,整个冀鲁豫大地悲戚了、愤怒了!
冀鲁豫边区的八路军和共产党人,和边区人民结下的是血亲!
1942年2月,日军两个师团和伪军共三万余人对我南乐、卫河、滑县进行“扫荡”。我卫河县大队被敌人堵在了合围圈中。由于县大队的战士大都穿便衣,敌人一时无法辨认他们的真实身份。
当地的大娘、大婶和姐妹们,听说子弟兵处在危险境地,毅然来到包围圈,冒着生命危险去认“亲”。
在敌人的眼皮底下,老大娘领回自己的“儿子”,姐妹们认回自己的“丈夫”。
二百多名县大队战士在亲人的庇护下安全走出了包围圈。这里面有卫河县民主抗日政府县长刘子良,抗日干部靳长印、谢宝山。
1942年3月8日,八路军的一部被日伪军数千人包围在卫河县瞿固附近,由于八路军身穿军装目标明显,日军调动大批人马,妄图一举围歼。紧急中群众想到了一个办法,帮八路军换便衣突围。
没人组织,没人吆喝,根据地的男人们不约而同地脱下了自己的便衣送给八路军。
男人的不够用,就换妇女的。有的妇女把结婚时制的新装都拿了出来,送给八路军。有的妇女没有多余的衣服,甚至赤身盖被子,却把衣服脱给了“亲人”。
卫河县赵庄的三个老大娘头上顶着横飞的子弹,肩上扛着搜集的便衣,一次次往返于包围圈内外。
三百多名八路军战士穿着带着老百姓体温的衣服突出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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