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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今天的抗日战争(图)
//www.workercn.cn2015-09-02来源: 中国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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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慰安妇:向“不宽容”致敬

  于她们而言,美丽是最大的危险。日军的铁蹄踏进村庄,素有“盖山西”美貌的侯冬娥被搜出带走,裹着一双小脚的张先兔被从婚床上掳去……而今,“慰安妇”成了还活在今天的历史名词。在这片早已恢复了和平的大地上,姑娘们忙着工作、打扮、恋爱。而在那场泯灭人性的暴行中,中国有20万妇女惨遭日军蹂躏。

  柔弱而美丽的女性,受到最大的伤害,又以最大的坚忍生存。年轻时,她们面对暴行无力反抗,却在耄耋之年勇敢地站上法庭,要求施暴者道歉。

  时至今日,日本各级法院均判决政府不承担责任。“盖山西”和她饱受折磨的姐妹们,带着更多难以言说的创伤,入土却不能为安。暮年的她们正在逝去,历史碎片的一点点活证据正在消失。

  对于施暴者的拒不认错,她们绝不宽容。我愿向她们的“执著”致敬。(陈墨)

  日语老人:语言的烙印

  在大连、旅顺乃至整个东北,白发苍苍却能说流利日语的老人多到不可计数。

  92岁的王文生就是其中一个。他几乎失去全部牙齿、头发和行动能力,他嗫嚅着说话,但日语依然流利。

  在他还是读书郎的年纪,日本已经“租借”中国大连和旅顺数十年,尤重殖民教育。王文生家贫,四年级时进了日本人办的学堂。

  他曾被保送广岛高等师范学校,可穷到没路费,却让他躲过了1945年的那枚原子弹。日本投降后,他成为一名中学老师,直到退休。

  在东北,有无数个“王文生”老人。曾任外交部翻译官的乔世良也曾口述自己就读旅顺学堂的历史。

  如今,仍有极端爱国者质疑他们“为什么不拒绝奴化教育”,但谁又能穿越近百年的时光,在破碎山河间,给那群渴望读书的少年更多选择?

  在和平静好的日子里,王文生上过谁家的学堂早就不再重要。只是偶尔要说些不想儿孙明白的“悄悄话”时,他和妻子会用日语交谈。

  可见战争残酷一尺,生活宽厚一丈,多少惨烈与不堪的记忆,最终都会被庸常又伟大的生活消解。当王文生们逝去,我们要做的,也许正是继续保护这份“日常”。

  (秦珍子)

  抗日神剧:被娱乐玩坏的历史

  前些天看到一个新闻,炎炎夏日,横店影视基地一天之内就有8部“抗日剧”同时开拍。看来不久之后,电视荧屏上又会袭来一大波“抗日神剧”。

  这一次,不知道编剧、导演和特效师又将开启怎样的脑洞,以超越前人留下的“手撕鬼子”“8年神预言”和“一枪打到200里外”的江湖传说。

  频频出现的情节谬误和离奇的角色设定,已使“抗日剧”从传统印象中的正剧,走向了“武侠剧”“魔幻剧”“科幻剧”或“偶像剧”的不归路。

  你可以说这是一种娱乐,抗日剧作为电视剧的一种,有娱乐因素本也无可厚非。但当荧幕被同质化的娱乐性远大于历史性的“抗日神剧”霸占时,事情就不那么“娱乐”了。

  我们的影视业,真的只能拍出“被娱乐玩坏的历史”吗?我们的观众,真的只能欣赏“被娱乐玩坏的历史”吗?

  影视制作者和观众,不妨都想一想:我们今日所为,亦是明日的历史。(程曼琪)

  抗日老电影:英雄的启蒙

  抗日老电影中的战士,几乎是最早出现在中国大屏幕上的英雄。小学时的我们,戴着红领巾,排着队去电影院看电影。我们为《地道战》中老乡们的机智叫好、为直面鬼子的《小兵张嘎》捏一把汗,直直盯着屏幕,甚至忘了吃手里的零食。

  八路军打鬼子,作为最早区分“好人”“坏人”的标准,那些电影中的故事,糅在跳皮筋的歌谣、平时的游戏里,也成了战后几代人童年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也是老电影,第一次让我们见识到牺牲。大屏幕上,狼牙山五壮士飞身纵下山崖,每每恐惧伴着鬼子进村的音乐出现,都会有战士高喊:“不要管我,我掩护!”

  屏幕前的我们,尽管早就知道结局是“正义最终战胜了邪恶”,仍然不禁揪着心。而70年前战火中的他们,饿着肚子,拿着远不如敌人的武器,毫不犹豫地扑上敌阵,而这,并不是电影。

  你、我、我们,都是在他们的掩护下走到今天的。荧幕上的英雄,把英姿定格在黑白胶片上。通过这些老电影,那些为了你我能过上平凡生活而不得不成为英雄的人们,永不落幕。(陈墨)

  抗日游行:请与理智为伍

  历时八年的抗日战争,无疑给近代中国留下了一段无法抹平的创痛。以至今日,在中日关系产生摩擦冲突之时,依然会爆发高喊“勿忘国耻”“抵制日货”“日本滚出钓鱼岛”等口号的抗日游行。

  遗憾的是,在这样的游行中,一些人发现自己的同胞成为被攻击的靶子。一位大姐参加抗日游行后,回到停车位却发现自己的日产车被砸了,不禁掩面而泣。

  爱国从来都不是虚假的口号,义愤填膺的游行,应该是清醒理性地抗议日本军国主义,而不是借着爱国的旗号来宣泄内心的邪恶,释放对暴力的狂热。

  请理性,请不要用暴力行动向当年犯下暴行的日本抗议。(陈轶男)

  左权县:不只是左权

  在我国2800多个县级行政区中,有8个县以人名作为地名,左权县就是其中之一。

  为纪念抗战期间在此牺牲的八路军副总参谋长左权将军,当地百姓请愿以更改家乡名称的方式,将左权和他们联系在一起,烙进他们和他们子孙后代的一生。

  如今的左权县,不仅有麻田八路军总部纪念馆、左权将军烈士陵园等缅怀先烈的场所,就连县城最大的广场都要叫做“将军广场”,时刻提醒人们铭记左权的故事。

  在1942年的那场战役中牺牲的将士们,有些像左权一样留下了名字,更多的人则来不及确认身份,便被草草地葬在异乡,渐渐被人遗忘。

  50年后,一个左权县的普通村民,在院子里挖到一具战士的遗骨,倔强的他从此便踏上了为左权县的抗战烈士遗骨寻亲的道路。这条路一走就是20年。他找到的遗骨,有八路军音乐家,也有跳崖殉国的普通八路军战士。

  左权的女儿说:“战士们都是英雄,不应该提到十字岭战役,似乎只有一个左权。”

  那些被找到的遗骨的掩埋处,正是左权牺牲的地方。(杨海)

  汽车靠右行驶:不远万里而来的人

  这好像是再平淡不过的事情了:大街上,所有的机动车、行人都沿着道路右侧行驶。

  然而,如果你把时光倒流回70年前乃至更早的时候,会发现中国的车辆都是靠左侧行驶的——这是清光绪三十二年,巡警部制定《交通暂行规则》时就定下的老规矩。但在二战末期,平衡被大批来自大洋彼岸的小伙子打破了:前来援华的美国军人,开着他们的军车,带着海量的物资,跌跌撞撞地上了左行的中国路。在自己的国家,他们早已习惯了右行。

  很难想象那是怎样的场面。1946年的《申报》回忆说,抗战前夕,“军用汽车云集”,常有行车秩序混乱发生,有时甚至“肇祸伤人”。当时的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为此给行政院发了一封电文,建议全国一律靠右行走,这样可以“节省改装,减少肇事”。之所以“节省改装”,是因为那时中国大量进口美式汽车,改装一部车可能会增加五分之一的成本。

  终于,自1946年起,中国大街上的汽车都开始靠右行驶,这一习惯延续至今。

  虽然并没有什么人会想到,这大街上司空见惯的景象,来自70年前不远万里而来的美国年轻人。而他们也许并不知道,自己给战后的中国带来了改变。(黄昉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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