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我在一个拍摄现场见到张天爱,大约她已经不记得我了,我也差点儿认不出她,姑娘瘦得精神,那天的北京冷得要命,正赶上影棚的暖气坏了,一群人瑟缩着,嘴巴里吐着呵气。我冲着坐在暖风前面的她挥了挥手,姑娘的表情有点儿懵,我把那种眼神理解成:我好像见过这个人,可我又不记得在哪儿见过他。挺好的,这起码证明我们都在变。
前几天再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她正带着拳击手套在影棚里按着摄影师的要求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脸部线条分明,表情冷峻,马尾辫衬得她有点儿英姿飒爽的意思。她看见我,远远地冲我点了个头,我也冲她笑了笑,我知道,她一定认出了我。
几个小时的拍摄之后,她坐到了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哎,你们杂志上次怎么把我的胸P得那么大?我白了她一眼,问她:你本来的尺寸很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