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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上的“向日葵”辅导群
“孩子不会的题,大家可以往群里发。”“大家放心,一定有问必答。”“关于学习,我有几点心得,跟大家分享一下”……微信群里传来的“滴滴滴”的消息提示声是近期青海油田采油三厂党委创建的“向日葵”辅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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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学国:绿色出行路上的技术达人
人物检索:雷学国,35岁,福建万润新能源科技公司技术中心主任,2017年获评“福州市劳动模范”。
周义朋(右一)在进行野外试验。 (资料照片)
周义朋在大雪后的野外试验现场。(资料照片)
去过新疆戈壁腹地的人,没有不知道“死亡之海”罗布泊的,那里人迹罕至、一片荒芜。一位地质科研工作者,离家万里扎根戈壁十余载,默默耕耘,只因为荒漠地下储量丰富的铀矿——这种被誉为“核工业的粮食,战略核力量的军工基石”资源的珍贵。
“2006年,我第一次走进新疆的茫茫戈壁,从此与戈壁荒漠结下不解之缘。这缘分一结就是13个春秋……”一个沉稳的男声讲述着他与戈壁荒漠的故事,坚定的话语诉说着他不悔的选择。
他就是周义朋,江西东华理工大学水资源与环境工程学院副教授、江西省“铀资源勘查与开发2011协同创新中心”铀矿冶与环境研究所所长。
平凡极致是非凡
在新疆戈壁腹地的日子里,周义朋见到太多他32年人生中不曾见过的新奇——寒冬的泼水成冰,苦夏的流金铄石,茫茫戈壁的寸草不生,当然还有百米沙墙的遮天蔽日……
从不远万里、初到戈壁的青年到艰苦探索、扎根边陲的中年,为了研发绿色高效铀矿采冶技术和工艺,周义朋像候鸟一样“逐矿床而居”,先后从毗邻“死亡之海”罗布泊的吐哈盆地戈壁到伊犁腹地的乌孙山下开展核能开发研究。在吐哈戈壁,他住过简易铁皮寝车,当地四季不见甘霖,生活用水都需从几十公里外运入;沙暴肆虐时车内尘土弥漫,睡觉也必须戴着口罩;在乌孙山下,他经历过零下30摄氏度严寒,顶着暴风雪艰难地开展野外试验……
开弓没有回头箭,野外试验的工艺设计、资金计划、系统建设、试验运行、监测调控等细致而繁琐的工作都需要周义朋通盘考虑,乃至亲力亲为。特别是2010年,试验进入关键期,学生助手们因考试和毕业等原因返校,需要五六个人才能维持正常运转的试验,一下子只剩他一人。课题组临时雇用两个当地村民协助,以维持试验正常进行。然而每天12小时的超负荷工作,使得村民们难以忍受。一段时间后,其中一位村民连最后半个月的工钱都不要就“撂了挑子”,用他们的话说,“20天上班期满,在戈壁滩多待一天都会疯掉”。但周义朋咬牙坚持,和另一位村民苦撑到学生回来,没有因为缺人手而耽误试验。
在戈壁滩开展试验,除了劳累,项目研究的生物地浸工艺是一个国内外都没有成功先例的全新探索,作为项目负责人,周义朋背负着巨大压力。铀矿采探需要钻孔,二三百米的孔,钻一米就得花费近1000元。可万一一钻子下去没矿怎么办?别无他法,周义朋只能守在现场,反复看材料、与团队讨论、向学校报告试验成果,让预测更加精确。
更多意想不到的危险还在慢慢靠近。一天天已黑,周义朋收工正往住地赶,在路过地下泵房时,听见嗞嗞的声音,感觉不对劲,他从露出地面的半截窗户往里一看,注液管与泵头连接部被高水压冲开了一道缝,正往外喷水,他赶紧冲下台阶踏进没膝的水中去关电闸。当打开房灯才发现,积水几乎就要淹没电控柜裸露的电缆接头。如果再晚几分钟,他踏进水里的那一刻即会触电身亡。
“我当时什么都没想,也没顾上想,唯一的念头就是赶快下去关掉电闸保护设备,不能让试验中断。”周义朋说。
戈壁的风沙吹不跑,野外的艰辛难不倒,意外的惊险吓不住。“他是个很纯粹的人”,天山铀业公司735厂的崔裕禄最佩服周义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把平凡做到极致的科研精神,“只要试验需要,什么脏活累活他都干,丝毫不计较个人得失”。
在戈壁滩,周义朋常年穿着件满是泥土的工作服,扛着铁锹,拖着管子,背着工具包……像极了工地上的农民工,只是包里比农民工多了一本试验记录。
正是这位脚踏实地将平凡做到极致的“科研民工”,凭着对核能开发事业的满腔热情,在祖国边陲孕育出微生物地浸开采技术的新突破,成为我国首个也是目前唯一实现工业化应用的微生物铀矿地浸系统;他先后主持或完成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国家国防科工局核能开发项目、国防基础科研项目、江西省重点研发计划项目(国际合作)等10余项项目,公开发表学术论文30余篇,荣获江西省科技进步二等奖……
甘作戈壁红柳
10月份的伊犁已经开始飘雪,沙尘暴时不时也来“凑热闹”。眼睁睁地看着雪从山顶一点点向脚下推进,周义朋心急如焚。工地一旦被雪覆盖,就要等到来年三四月份才能开工,所以必须抓紧把室外的活儿干完。
在气候条件允许的时候,周义朋常常没日没夜地赶工,10多年的野外工作没有周末和节假日,只要现场工作不停,他就不能休息。虽然忙成陀螺,他却总能挤出时间为学生解疑释惑。除了潜心研究,周义朋常来到年轻的学员中间,带领科研团队建设和帮助青年学子的成长。
提起周义朋,矿山的“90后”们满脸都是敬佩,“家长吩咐的事情可以打折扣,但周老师说的话我们一定坚决执行。他是真正把论文写在大地上、把课堂搬进戈壁滩的一个人”。
周义朋平均每年野外工作时间9个月以上,最长一次他11个月没回家。尽管科研工作很耗费精力,但周义朋每年都会抽出1个月,回到学校为研究生授课,让学生们尽可能筑牢理论知识、熟悉实践操作。课后,他喜欢和同学们分享他在新疆野外科研的经历,激发大家服务军工、报效国家的热情。
曾多次有提供待遇优厚的高校和企业向周义朋抛出“橄榄枝”,但他还是毅然选择留下:“铀矿是事关国防建设和核能开发的战略资源。既然选择了这项事业,就不能半途而废,把这份事业坚持下去是我的责任。这辈子,我只要做好铀矿地浸这一件事就够了。”
对人生的价值衡量,周义朋有把自己的标尺。“我只想做好自己觉得有价值的事情。野外生活当然艰苦,但这些别人眼里的‘苦’与一个个突破带来的成就感和大家对我的认可相比,就不那么重要了。”
工作之余的周义朋不爱上网却喜欢听评书,偶尔也会弹着不太熟练的吉他,或者在无人的旷野吼上几嗓子,虽然多年边疆的苦与乐在他的言语里总是那么轻描淡写,但他明白国家利益在他心中的分量。就这样,勤勤恳恳耕耘13载的周义朋成了深受年轻一代敬佩的专家教师,也让戈壁滩生出了一株坚韧不拔的红柳。
尽心尽责为国防
结束一天紧张而忙碌的劳作,周义朋都要看看时间。如果时间合适,他都会掏出手机向山坡上走,一边转悠一边寻找……
电话接通,“崽崽,你还好吗?爸爸到处找信号给你打电话……”
思绪回到13年前——2006年3月,尚在读研究生的周义朋,凭借着勤奋与刻苦,参与了学校承担的第一个地浸采铀核能开发项目科研工作。那年,他女儿才3岁。
13年来,女儿最怕的是春暖花开的日子。因为她从小就知道,一到这时,爸爸就要收拾行囊远赴大漠。再次见到爸爸,已是隆冬时节。
“13年中,他每年回家一次,每年回家和我们团聚不过七八十天,甚至有3个春节都在戈壁滩上过的。2010年除夕,在万家团圆的时候,他还在冰天雪地的野外现场,为修复坍塌的实验支架忙到天黑。”说起丈夫,周义朋的妻子满是心疼与不舍。
“我不是一名合格的丈夫和父亲。”每每提及家人,一贯坚毅淳朴的周义朋却几度哽咽,潸然泪下,“转眼女儿已经上高中了,可我接送女儿的次数屈指可数,家长会只参加过一次。长时间的分离使得女儿的成长在我记忆中一直是跳跃式的,无法连贯起来。每次久别重逢,感觉女儿说话的内容和方式又有了很大不同,我内心的愧疚就更深了”。
只要一回家,周义朋会包下所有能做的家务,只要他在家,妻子就不用下厨房,尤其是那道维吾尔族同胞尝了都说好的红烧土鸡。妻子知道,这是丈夫无言的补偿。
回首往事,周义朋倍感自豪:“‘老婆孩子热炕头’是一种幸福。我失去了这样的幸福,但我把东华理工大学的根深深扎进了铀矿采冶的最前沿阵地,使学校的产学研合作在我国最大的天然铀生产基地落地生根,将老一辈的核工业精神传承和发扬光大。”
今年2月末,中宣部公布了国家第五批50名全国岗位学雷锋标兵,周义朋作为江西省唯一代表赴京领奖。怀揣荣誉归来的他,执着不变、初心不改。“我做的都是极为平凡的本职工作,能够在边疆服务于祖国的国防科研事业,是我心之所愿,职责所在。在今后的工作中,我将一如既往地立足岗位,不怕困难,努力工作,让自己这颗‘螺丝钉’永远牢固、坚定和闪亮。”周义朋说。(经济日报·中国经济网记者 郭静原)
“孩子不会的题,大家可以往群里发。”“大家放心,一定有问必答。”“关于学习,我有几点心得,跟大家分享一下”……微信群里传来的“滴滴滴”的消息提示声是近期青海油田采油三厂党委创建的“向日葵”辅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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