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阳什姐:千米赛道走出“巾帼”风采
1990年,切阳什姐出生于青海省海北藏族自治州一户普通的牧民家中,她从小热爱体育,2008年,切阳什姐入选青海省体育工作一大队竞走队,成为一名真正的运动员。
-
对话两代体育人 坚持,拥有一个更坚韧的人生
1958年,新中国第一代网球运动员梅福基登上温布尔登网球锦标赛的舞台,并闯入男单第二轮,就此开启了中国网球选手在大满贯赛上的追梦之旅。1961年,15岁的王福章进入北京网球队,从运动员到教练员,一辈子都没有离开他热爱的网球。
青年说×圆号乐手曾韵
访谈实录 曾韵
问:为什么比赛时从不看其他选手的表演?
答:因为我觉得第一,以参赛者的心态去想的话,可能我们每个人都对自己的曲目有不同的理解。所以,我不希望在听别人的时候,接受到一点新东西,把自己心里面所想的给扰乱。第二,准备的时间还是非常紧张,所以我希望节省出更多的时间进行自己演奏的准备。
问:获奖后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了谁?
答:我记得当时颁完奖之后,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根据时差,在中国的父母可能刚好起床。我就给他们简单地发了个微信:“我得奖了。”我愿意把最好的消息第一时间分享给他们。
问:他们平时经常听你的演奏吗?
答:我的父亲是一个专业圆号演奏者,所以他更多的会用一种比较批判的眼光来看我的表演,会给我一些非常专业的建议。
而我的母亲,因为我是从11岁开始就住在学校,我们家在成都,学校在北京,距离非常远,可能一年也就假期见两回,可能把更多的把对我的一种思念浓缩到我的演奏里面。她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听我演奏的音乐。
问:为什么圆号被称为“最难的铜管乐器”?
答:大家可以看到,这个乐器,它的管子弯来弯去的。所以说这是第一点,因为我们的气进去之后,很难把它控制得非常顺畅。第二点,圆号是一个泛音乐器,可能到了高音区的时候,我们要用嘴控制非常细微的运动,要把这个音给控制准,控制对。
大家如果看过交响乐演出的话,有的弦乐在拉的时候我们在吹,木管在吹的时候我们也在吹。与各个乐器去配合,怎样才能融入它们的特性,同样也给我们圆号加了更深的难度。
问:学圆号最难的阶段是什么时候?
答:我的个人感觉是,每个现在的阶段,对于我来说都是最难的阶段。因为我的目光在不断地放大,我的水平也在不断地提升,总是会发现更多更新的问题。
既然我现在已经学习了13年,那么从0到13这个过程,对我来说其实是非常美妙的。我觉得音乐是干净、整洁,有序的,我非常喜欢这种有序的感觉,它和我产生了很强的共鸣。
问:为什么今年柴赛会加入管乐赛项?
答:柴可夫斯基这项比赛到这届为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已经有61年的历史了。之所以在61年后的今天,才把管乐加入到大赛当中,我感觉必须要感谢我们所有的,包括国内也包括国外的管乐前辈们。
这次比赛其实对于整个管乐来说,都是一次非常难的体验,因为它在每个大项当中都有四个小项。虽然乐器特性不同,展现的东西不同,难点也不同,但是我相信我们的评委,也包括我的老师,他们都是非常有经验的,能够带给我一个公正的结果和优秀的指导。
问:为什么只用国产圆号?
答:其实我的感觉是,不光是演奏者在选择乐器,同时乐器也在选择着演奏者。我们是相互合作的一个关系。我觉得这个东西适合我,它就是好的。它觉得我的演奏水平能够把它演奏出比较舒服的声音,带给观众一个舒服的美感,我就是好的。
就像乒乓球一样,它不是我国发明的,但是我们现在是最好的。我们需要辩证地去思考我们自己生产的东西是不是过关,不盲目、不盲从。我也希望能一直把国产乐器演奏下去,奏出我们自己的声音。
问:有没有担心过管乐的关注度不够?
答:有的。我记得之前有一次去一个地方,有一个晚会性质的演出,也有非常多的乐器。有琵琶、二胡、声乐、小提琴、钢琴,也有圆号。当时我记得是在下来和观众合照的时候,所有人都说:“二胡老师,我一定要和您照相。”但是一看圆号:“这是什么乐器?不照了。”
其实我一点都不在意。我们这一批音乐人就是希望通过我们自己的些许努力,些许成功,如果能唤醒大家对于我们音乐整体的一个关注,这就够了。
问:怎么看待音乐的通俗与高雅之分?
答:我不觉得应该在高雅或者通俗之间画一个明确的界限。什么是高雅,什么是通俗?我们经常听到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里面会上演很多圆舞曲,波尔卡之类的。如果把时间拨回到一八几几年、一九几几年,这些乐曲就是在大街上放供街坊邻居们娱乐、跳舞的,其实也就是咱们今天的流行音乐。
我觉得大家可以留心一下,我们现在听到的各种电影音乐,也很带感,里面的乐器依然是由我们去演奏的。所以,我更加希望的是流行、通俗的文化能够和我们进行一种有机的结合,让我们的文化能够更好地传承下去。
问:新青年应该是什么样的?
答:因为我们青年是年轻的一批人,需要让祖国其他的人从我们身上看到祖国的未来。我们是时光机器一样的存在。我们的方向在新青年的“新”字上面,但是这个“新”不代表瞎创新,或搞出一些奇怪的新东西出来,而是应该创造新的成绩,创造新的里程碑,把优秀的东西继续用新力量、新的面貌传承下去。
既然已经上场
就必须拼尽全力
新青年,舞台靠自己照亮
1990年,切阳什姐出生于青海省海北藏族自治州一户普通的牧民家中,她从小热爱体育,2008年,切阳什姐入选青海省体育工作一大队竞走队,成为一名真正的运动员。
1958年,新中国第一代网球运动员梅福基登上温布尔登网球锦标赛的舞台,并闯入男单第二轮,就此开启了中国网球选手在大满贯赛上的追梦之旅。1961年,15岁的王福章进入北京网球队,从运动员到教练员,一辈子都没有离开他热爱的网球。
今年25岁的彝族女孩龙恩碧出生在贵州省毕节市大方县雨冲乡金星村,由于兄妹都在读书,加之父母年龄大,没有劳动能力,一家人几乎没有经济来源。2017年,受惠于国家异地扶贫搬迁政策,龙恩碧一家迁入集中安置区的奢香古镇。
如今,他的产品通过互联网销往北京、上海、天津、河南等地,年产值达2000万元。杨传晶致富不忘众乡亲,通过“工厂十扶贫车间十农户”的经营模式,吸纳当地72名村民家门口就业,人均年增收3.2万元,帮助他们走上了脱贫致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