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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峥:导演要站在演员的立场思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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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为呆萌、可爱的样子让旱獭在网络上走红,用它的照片制作的表情包频频出现。但很多人并不知道的是,在青藏高原区域,旱獭是鼠疫预防的重点监控对象。
鼠疫杆菌与旱獭之间有一种很微妙的联系。作为鼠疫、野兔热、森林脑炎等自然疫源性疾病的主要保菌动物,有的旱獭即使终生携带大量病菌,也能活蹦乱跳,不受伤害;但有的旱獭却会突然发病,一天之内迅速毙命。
旱獭以家族群居方式生活在洞穴中,一旦染病就会被同类逐出。因此,那些形单影只游荡在草甸上的旱獭——往往被人误以为是容易捕获的猎物——大多都是“病菌炸弹”,宰食或者剥皮者被传染的几率100% 。
在博罗转井镇医学隔离了9天9夜后,2000年那起因剥食旱獭而引发的人间鼠疫解除了警报,包括郑效瑾在内,所有密切接触者都幸运地没有被感染。
不过,只要稍有疏忽,鼠疫随时就会卷土重来。
2010年6月的一天,阿克塞县医院走进一位奇怪的病人,摇摇晃晃挣扎着向前移动。治疗开始没多久,患者就病重身亡。疾控中心尸检表明,死者感染了鼠疫。详细溯源后,猎手们在死者居住地周围发现了吃剩的旱獭骸骨。
2014年7月,临近阿克塞的玉门市一名男子将一只死去的旱獭切割喂狗,当晚他开始发烧,送医后救治无效不幸死亡。
2019年9月,阿克塞县120急救中心接到一位牧羊工人的电话,“感冒,发烧,非常难受,走不动路”。救护车赶到现场时,这名工人已经咽气。接到报告后,郑效瑾带队对方圆500多米的范围进行了多轮的检查,没有发现任何旱獭的骸骨和皮毛。
“当时判断,死者被跳蚤叮咬后感染的可能性极大,必须进行全面消杀。”郑效瑾说。
藏身在旱獭短毛中的跳蚤,是又一位“鼠疫刺客”。在阿克塞广袤的土地上,这一大一小两种动物,构成了触发人间鼠疫的两道机关。
在针对人间鼠疫还没有特效治疗方法的现在,守住这两道机关不被打开,是阿克塞疾控中心猎手们的职责。
猎手们在野外作业时,就住在简易的帐篷里。 受访者供图
猎手出击
草原的夜晚,又静又黑。几顶白色帐篷搭建的地方,发电机的轰鸣声在旷野中四散开。这里距离阿克塞县城100多公里,平均海拔3000多米,是该县最远的一个鼠疫监测点。猎手们白天穿着防护服采集样本、投药作业,到了晚上,才有时间一面在动物样本上寻找跳蚤,一面汇总一项项监测数据,以便为后期判定疫区、疫点、流行强度等提供科学有效的实验依据。
被麻醉的动物安静地躺着,猎手们用篦子一遍遍从上往下梳理它们的皮毛,直到一个个比针尖还小的“黑点”——被麻醉的跳蚤——全部掉落在白色的瓷盘里。随后,这些“黑点”将全部进行细菌培养,一旦在其中发现了鼠疫杆菌的痕迹,就意味着必须采取彻底的灭獭行动。
一根比套马杆还长的竹竿,是哈萨克族汉子阿塞提的灭獭“神器”。在鼠疫防治一线工作了20年,他走遍了阿克塞县3.14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也摸索出了对付旱獭的方法。
旱獭家族的洞群堪称“复杂建筑”,占地可达数十至数百平方米,结构复杂,有主洞副洞,有冬洞夏洞,还有临时避险洞窝和“公共客厅”。洞穴深至3米甚至4米,洞道可长达10米至50米、深2米至3米。
为了造就安全舒适的住处,旱獭们会把洞口周围的植物都咬断拖走,还会挖出5至10平方米的泥土,这容易引起风蚀和水土流失,导致草场沙漠化。因此,猎人们有限度地灭獭,不仅能防疫,还能保护草原植被。
一击致命、防范逃脱,是灭獭的关键。
“我一直想开一个表演班,带着导演练习表演,因为导演必须要对表演有切身感受,站在演员的立场思考问题,引导演员呈现更好的表演。”导演徐峥12日在西安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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