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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赵婷:激情难继,但好奇心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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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鬼门关里逃出来后,眼科医生陶勇的生活发生了一些变化。
此前,陶勇几乎时刻坚守在手术台前,从医十三年以来,已做过15000多例眼科手术。最多的时候,他一天做过86例,平均每五分钟一例。
这双用来给眼睛做手术的双手,如今连用来吃饭、系扣子也变得异常笨拙。今年1月20日,朝阳医院发生暴力伤医事件,39岁的博士生导师、眼科主任医师、教授陶勇,被一名持菜刀者砍伤,当场倒地。他的胳膊多处受伤,左手的正中神经和尺神经断裂,最多一处缝了四十多针,至今仍未恢复触觉。身为医生,他心里明白,未来能否重回手术台,是个未知数。
记者 方非摄
面对如此落差,陶勇只把它当作爬山路上的绊脚石,“你不小心被一个石头绊倒了,没有必要对这个石头拳打脚踢。而应该抬起来头,看更高更远的路。”他说,“受伤之后,有患者家属甚至愿意把自己的手捐给我。那时候,我觉得,来人世间这一趟,值得。”
在陶勇眼里,医学如同一条修行之路,内以修持自我,外以济世渡人。所谓“无畏布施”,越是在众生身患病痛、恐惧不安的时候,越要坚定悬壶济世的信仰。即使暂时不能重回手术台,他也可以用更多的方式为患者带来光明。
自今年2月以来,陶勇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科研和医学科普上,已做了四五十场讲座和公益直播。最多的时候,他一天要赶三场直播。“上医治未病。医学的教育和科学技术的研发,以及医疗知识的科普,一定程度上可以造福更多的病人。”
闲暇之余,陶勇也开始在微博上写一些随笔。在他的认知里,文字和眼科都有非常诗意和浪漫的一面——可以帮助我们,抵御黑暗的吞噬。
这颗“诗意”的种子,早在他幼时就已生根。1980年,陶勇出生于江西抚州南城县。父亲是检察院的一名检察官,母亲是新华书店的职工。由于父亲工作比较忙,童年时的陶勇,大多数时间都“泡”在妈妈工作的书店里。
小学三年级时,陶勇参加了一次作文比赛,写了一篇关于校园四季的作文,获得抚州地区一等奖。当时的奖品是一套日文翻译版的《十万个为什么》,这让他很受鼓舞,从此也激发了写作的兴趣。
从医之后,陶勇把自己与朋友、患者、热心博友之间的一些故事写在微博上,他将文学视为另一个层面的治疗,“能够让人去发现世间的善与恶,美与丑。”
有一位患者叫小岳岳,十年前,几近失明的他在妈妈的带领下,找到陶勇。
小岳岳的眼底视网膜反复脱离,病情复杂,八年来,陶勇为了让他保住视力,先后做了十次手术。去年,陶勇和几位朋友尝试工程学的办法,专门为他设计制作了智能眼镜,让小岳岳重拾光明。
陶勇把这个故事写在微博上,网友看了之后感动地说,“我看到了人性的坚持和美好。以后我再对人性失望的时候,就来看看陶勇医生以及他分享的故事。医院真的是见证人性的地方,有一切答案。”
除了写随笔,陶勇还写了一些诗歌。手术清醒后,他朗读了一首自己创作的诗——《心中的梦》。“我把光明捧在手中,照亮每一个人的脸庞。”字字灼热,让人泪目。
“如果我不做医生,就会去写小说,写很虐很虐,虐到你死去活来、肝肠寸断,然后又突然看见了人间希望的那种小说。”陶勇说。
1997年,陶勇以江西省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北京大学医学部。那时,他是一个纯粹的理想主义者。他以为,所有学医同学的目标都是——当一名优秀的医生。“我甚至以为自己不需要为未来的住房、生活操心,也没有挣钱的压力,之后的时间、精力都可以用来干一些事业了。”
然而,学医十年、从业十三年后,陶勇逐渐发现,现实与理想,还有许多差距。他选择一种平衡,向现实妥协的过程中,不完全放弃理想。“在这个世界里,单纯的理想主义者肯定得碰得头破血流。而完全的现实主义者,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意思。”
从医二十余年,是陶勇理想着陆的过程。他把这些心路历程,凝结成文字,和朋友李润合著了一本《目光》,即将出版。
“世界吻我以痛,我要报之以歌。”泰戈尔的这句诗,或许是陶勇人生的注脚。(记者 张小英)
2017年,随着奥斯卡影后“科恩嫂”弗兰西斯·麦克多蒙德问了一句“谁是赵婷?”,这个问题慢慢开始成为了全球影人和影迷的“灵魂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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