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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加耶夫斯基:用诗歌守护灵魂
//www.workercn.cn2014-08-15来源: 青海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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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于这样的感性认知,我在自己的诗歌创作里,也试图寻找“第四种不可言说”的声音,敬畏它,守护它,期待它用沉默的方式跟自己对话。2010年的仲秋,我极其无奈地将孪生儿之一的灏儿丢失在了故乡的塔儿湾,此后一直不间断地用诗歌守护他,以期弥补自己那份永远都无法寄托的父爱。尽管很多时候我都被清晰地告知———要放下,时间会淡化一切。但是对我而言,随着时间的远走,我似乎距离塔儿湾越来越近了,终于有一天,我写出了一首可以跟“第四种不可言说”的声音“对话”的诗作,而且深信“它”听到了。这首诗就叫《对话》:

  移走石块、荒草和枯萎/移走一朵野花托举着的云和星空/你用草芥画出院墙、小动物/你用一小撮泥土为自己取暖/很多词语,你尚未赋予它们意义/就生动起来了。雪亮雪亮/瓦蓝瓦蓝,或者绿油油、金灿灿/———你掌握着世间最细微的震颤/雪来了。空阔回到林川/你用塔儿湾的银色缓坡/迎接不断下落的暮光和尘埃/你用一小撮泥土,替我向世界微笑/皴裂、冻痂、零度以下……我不能/让你替我揣测更多的事物了/你那么小,只需抠出脚跟里的青草/把塔儿湾一小节一小节地拔高……

  海子说,诗歌是一场看不见的但一直在燃烧的烈火,诗人要毕其一生,穿越其中。那么我们穿过烈火后要寻找什么、抵达何处?我依然固执地认为,那就是灵魂———个体的、民族的、人类的灵魂!或许,这样的痴语在许多不写诗也不读诗的人来看,无疑是荒谬的,但希姆博尔斯卡说:“我喜欢写诗的荒谬,甚于不写诗的荒谬”,我写诗,也是像他们那样,让这些长长短短的句子穿过诸多荒谬,试图走近那些高贵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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