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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电影人的“四世同堂”
“我83岁了,还想再努力努力,拍两部人物片,巴金、夏衍。黑泽明85岁还拍呢。”中国影协顾问丁荫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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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立新:演好胡同戏功夫在“诗”外
对年轻人,杨立新建议他们要多下点“笨功夫”,还要知道下在哪里,“功夫在诗外,人物的后景越多,戏才越好看。”
“那个坐着轮椅在校园穿行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了!”
——追忆中国科学院院士、我国相图与热力学专家、中南大学教授金展鹏
11月27日,中国科学院院士、我国相图与热力学专家、中南大学教授金展鹏,因病医治无效,在长沙逝世,享年82岁。
金展鹏在高位截瘫20多年的艰难岁月里,承担了一大批国家重大科研项目,取得了一系列高水平科研成果,培养出数十位博士、硕士研究生。作为“金氏相图测定法”的创立者,金展鹏在材料研究领域取得了一系列标志性成果,从而享誉国内外。
金展鹏数十年对科学研究不断追求、对学生无私奉献,感动了无数的中南学子。“那个坐着轮椅在校园穿行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了!”金展鹏的学生、中南大学材料学院教授刘华山在悼念文中说,“一个好的老师对学生一生都有影响,我很幸运,我遇上了金老师。”
金展鹏院士 资料照片
勇攀科学高峰的科学人
金展鹏就像一台拧紧了发条的机器,永不停歇地在思考、在创造。
金展鹏,1938年11月出生于广西荔浦。1955年9月,未满18岁的金展鹏考入中南矿冶学院(中南大学的前身),攻读金相专业。四年后,考取硕士研究生,从事耐热镁合金的学习和研究。
此后,金展鹏以全校第一的成绩,通过了改革开放后首批出国留学外语考试,并被推荐到瑞典皇家工学院就读,师从世界著名材料学家和相图学权威马兹·希拉德教授。
他几乎把所有休息时间都用在实验室。天道酬勤,在留学期间,他把传统的材料科学与现代信息科学结合,首创了在一个试样上测量三元相图整个等温截面的方法,巧妙地解决了世界科学界的难题。这个方法就是后来国际相图界公认的“金氏相图测定法”,国际同行因此称他为“中国金”。
回国后的金展鹏,依然不知疲倦。在学生们的记忆中,一天24小时,他基本均匀地分配给了家、办公室和图书馆。
但规律的研究生活,却被一场疾病打断。1998年春节后的一天,金展鹏应邀去作一个学术报告,刚走出家门,突然觉得步履沉重……在医院病床上醒来时,他发现自己除了脖子还能动,四肢已失去知觉。
沉重的打击没有动摇金展鹏的科研追求。躺在病床上,他让妻子胡元英帮他翻书页,坚持工作。后来,还是胡元英想了一个办法,找来几根废弃的木条,钉成一对三脚架,固定在床头,书就“俯”在两个三脚架之间。
从此,金展鹏的全部生活只有两种姿态——躺或坐。躺着,三脚架就是他的“学术平台”。坐着,轮椅就是他的双腿,环绕身边的弟子就是他的希望。每周六他都要坐着轮椅去给学生们上“论文评述”课。
金展鹏有一句质朴的话:“轮椅禁锢了我的手脚,却禁锢不了我的思想。只要大脑还运转,就要学习和创造。”在轮椅上工作的22年间,他承担了1项国家“863”、1项“973”和2项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课题。他还积极给党中央和国务院及有关部委建言献策、提供咨询报告10份,时刻关注着中国高等教育和科技事业的未来。
1981年以来,金展鹏共培养出80多名博士、硕士研究生,其中近一半是他患病后培养的。学生们都相继成为国际相图界的骨干,在美国相图委员会中,就有4名金展鹏的学生。
教学生科研更教学生做人
一直以来,金展鹏最关心的就是学生。他说:“20岁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光,交付在我手里,我就要用心带好他们。我必须对学生负责,对家长负责,对国家负责!”
金展鹏常常对学生说:“现在我们的国家,人才不是多了,而是少了。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你们都超过我。”
病重期间,他疼得头都抬不起来,仍把学生们叫到病房,让他们把论文念给他听,一页页翻给他看,他则逐字逐句告诉学生纰漏在哪里、怎么修改。1998年,在生病住院的9个月里,他带出了4个硕士、2个博士,看了近千页的论文。
病痛的折磨在寂静的夜里尤其清晰,但只要电话铃一响,他就精神振奋。学生们从世界各地打来的电话,是他最好的“止痛药”。他说:“我一辈子最爱的就是学生,他们是我的眼睛和腿,是我的止痛剂,是我的精神支柱,更是我的全部财富。”
“金家军”的成绩,也足以让他欣慰。弟子郑峰曾经画过一张“金家军”的全球分布图。图上标记着金展鹏培养的50多名弟子,分布在世界17个国家,都活跃在材料科学的国际前沿。
2003年11月25日,金展鹏当选中国科学院院士。身处世界各地的40多位学生,联名给母校中南大学写了信:“对我们这些有幸得到金展鹏老师教诲的学生来说,这只是惊喜却绝非诧异……即使在异国他乡,我们也总是在心里珍藏着在他身边的每一个日日夜夜。”
“金院士是一个特别纯粹、特别认真的人,他对待学术认真,做人也很认真。”中南大学材料学院教授蔡格梅回忆说,不是自己亲笔写的论文,他从不署第一作者;不是自己参与的课题,他从不挂名。
2004年6月,金展鹏坐着轮椅赴京,首次参加两院院士大会,并在大会上作学术报告。按规定,发言不得超过15分钟,他却被允许破例讲了30多分钟,与会院士均报以热烈掌声。学生们说,掌声是对他的学术贡献与人格、品行的最好褒奖。(记者 龙军 禹爱华)
“我83岁了,还想再努力努力,拍两部人物片,巴金、夏衍。黑泽明85岁还拍呢。”中国影协顾问丁荫楠说。
对年轻人,杨立新建议他们要多下点“笨功夫”,还要知道下在哪里,“功夫在诗外,人物的后景越多,戏才越好看。”
循着山脚水泥路,绕过一弯不大的水塘,再翻过几个缓坡,极目之处尽是果树,在南方阴冷的初冬,绿意不减。果农在埋头忙碌着,有的在套果袋,有的在挖地里的芍药根。
他们一个叫韩东成,一个叫范超。2015年,一同步入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攻读硕士研究生,一个学光学,一个学等离子体物理。在学期间,创业、创新的梦想,开始在两人心中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