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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好,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朱长海工作14年,只跟学校提出过一项“个人”要求,他写信给校长希望能有一间住房。这间住房,不是为自己而要的,是为了同事佘焕华而提出来的。
“我并不知道朱长海写信给校长,帮我要房子结婚,是后来校长无意间告诉我的。 ”佘焕华说。朱长海比余焕华早一年来到金集中学,他们是工作上的好搭档,生活中的好兄弟。
无言,却有力。佘焕华懂得朱长海对学生的好,对朋友的好,他见证了并懂得朱长海与龚媛之间的好。
当初,比龚老师大7岁的朱长海,第一眼就看上了刚走进金集中学的小龚老师。后来,胖胖的、贫寒的、眼小的、年长的、大嗓门的朱长海,还真赢得了小龚老师的芳心。 “我图他人好。 ”小龚不顾家人朋友的反对,决然嫁给朱长海。
没有婚房,朱长海打算把有裂纹的东墙重新垒起来,再粉刷粉刷迎接新人新生活。那天,晚上下自习后,正当朱长海卷起袖子准备在夜里大干特干时,班里的男生一起涌过来 “送大礼”,一起卷起袖子,搬砖的搬砖,搅水泥的搅水泥,干得热火朝天,刚到半夜,朱老班的新房就完工了。
没有聘礼,朱长海愁肠百转,“没胆”更“没脸”到未来老丈人家去提亲。校长何沛“主动请缨”,颠儿颠儿跑到龚家,拍着胸脯跟龚老爹保证,他女儿嫁给朱长海错不了,朱长海要是个白眼狼儿,以后就拿他是问。
没有车队,2004年隆冬,一场简朴的,甚至有点寒酸的婚礼,在金集中学举行。所有人都看到朱长海颤抖的双手,帮妻子戴上结婚戒指,龚媛幸福得像花儿一样。只有妻子知道,那是朱长海倾尽自己所有积蓄——一千元,给她买的戒指。
婚礼上所有的人都祝福他们早生贵子。 28岁的朱长海,在农村早已是大龄男青年,像他那个年纪的老师,有的孩子早都可以打酱油了。
一直到婚后第五年,朱家才盼来了龚媛怀孕的喜讯。因为,朱长海对当时还只有21岁的新婚妻子说,我不催你,你年龄太小,刚刚走出大学校门走上讲台,我想你更愿意等两年再生宝宝。
“现在只要一听到摩托车锁车‘叮叮’的声音,我就觉得朱老师回来了,禁不住朝他办公室的方向望去。 ”同事储扬说。储扬也是一名政治老师,是朱长海的“徒弟”。
去年,朱长海带着她去参加天长市的教学比赛,紧张的储扬一点都不自信,恰巧刚到天长市,她的手机就被偷了。朱长海一边陪着她办卡,买手机,一边充当她的助手。在他们共同的努力下,比赛获得了二等奖。
家住在天长市的储扬,还没有来得及感谢他,朱长海就独自一人急着回到金集。紧接着,储扬的新手机上,其他同事恭喜她的短信声接踵而至。 “我得奖,他比我高兴,迫不及待群发了所有同事。 ”
他对人好,无论什么人,无论什么事,无论什么点,已经成为他的习惯,成为他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