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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中国比作在大海中航行的一艘巨轮,那么科技创新无疑是助推其前行有力的发动机。
尤其在面对世界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历史性交汇、抢占未来制高点的竞争日趋激烈的“外患”,应对国内资源环境约束加剧、要素成本上升、结构性矛盾日益突出的“内忧”时,只有依靠创新,才能驱动中国巨轮。
如果把科技创新比作一台发动机,那么青年科技工作者就是其中的核心要素。就像22岁的牛顿发明了微积分、29岁的爱迪生发明了留声机、31岁的杨振宁荣获了诺贝尔奖,青年不仅是科技创新的主力军,还是变革科技体制的中坚力量,更是科技现代化的未来。
这就是我们发起“寻访最美青年科技工作者”活动的缘由。他们的“美”包括埋头于科学研发的职业之美,像牛顿在苹果树下深思,或者像陈景润在6平米小屋里所进行验算;他们的“美”也包括创造发明的激情之美,比如乔布斯推出没有鼠标、没有键盘的iPad,又比如被誉为“企业魔术师”的小米公司老总雷军;他们的“美”还有热爱生活的人性之美,比如居里夫人喜欢晒着从后花园照射进来的阳光,坐在办公室的橡木书桌前给朋友写信,或者袁隆平喜欢打扑克、下象棋和唱歌来放松心情。
当然最重要的“美”体现在科技成果上。可惜的是,不少成果并未落地、生根、发芽——根据国家发改委2013年公布的数据,我国科技成果转化率仅为10%左右,远低于发达国家40%的水平。
所以,我们一方面“寻访最美青年科技工作者”,另一方面要探求“中国科技去哪儿了?”
中国科技去哪儿了?那些急需转化的科研成果,可能迫于种种原因,静悄悄地留在实验室里。实验室是科研的主要舞台,留在这里的应该是科技工作者,而不是科研成果。但事实是,有的科技工作者时间花在了项目申请、评审考核、申报评奖等活动上,不得不用休息时间搞科研。
中国科技去哪儿了?那些频繁登上国际期刊的学术成果,可能寂寞地躺在科研人员的“功劳簿”上。有学者分析认为,这是因为在现有的考核评价体系中,论文发表的数量还是主要的衡量标准,从原创性论文到可用性成果,中间这个阶段往往没有显在利益,“企业不愿意投,国家也难以关注到”。
中国科技去哪儿了?那些填补了学术空白的重大发明,或在漫漫审批路上一再搁置,或在市场上无人问津。许多高校的科研成果与企业需求、市场需求出现“两张皮”现象——教育科研现状是,成果很多,但是与产业无法对接;企业压力也很大,自主创新急需科研支撑。
就这样,科技创新似乎进入了一个怪圈:创新需要“最美青年科技工作者”,可是他们的主要精力并不在科研上。社会经济的发展需要科研成果转化,但是由于政策、机制等原因,科学家普遍没有精力和热情做转化工作,很多科研成果只在实验室研发试验。
即使在这样的困境下,仍然有一批科技工作者,坐在“冷板凳”上,书写着带有温度的故事。这些“最美青年科技工作者”的名字应该被人们记住,他们的科研成果应该被人们看到。政府、科研机构和企业都应该为科技工作者提供平台,创造条件,鼓励更多的青年科技工作者,成为科技创新的主角。
科技创新不仅是喊口号这么简单。至今,复旦大学教授葛剑雄还记得,1978年,当他们听到邓小平讲到“六分之五的时间搞科研”时,周围的科研工作者激动的样子,“以前整天开会,现在一个礼拜政治学习只要一天就可以”。那时,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安静的实验室。
30多年后的今天,我们依然需要这种勇气与智慧,为科技创新提供空气、土壤和阳光。不仅是把时间还给科学家,还要把科研成果交给市场。
在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到,把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股权激励、科技成果处置权收益权改革等试点政策,扩大到更多科技园区和科教单位。实际上,这些举措都是为了推动科技成果的转化,因为,科研成果只有转化成生产力,转化为现实产品才是真正有效的劳动。
今天,我们寻访最美青年科技工作者,首先是通过寻访活动,让社会大众走近青年科研工作者的工作与生活,揭开科研的神秘面纱,引导社会关注青年科研工作者的成果和个人的成长,并通过榜样模范的树立吸引更多的有志青年加入到科技研究的队伍中去。
今天,我们寻访最美青年科技工作者,还要促进科研工作者之间以及他们与社会各界之间的交流合作,促进科技创新技术研究成果向生产实际的转化,为科技转化成生产力、转化成社会现实价值构建桥梁。
今天,我们寻访最美青年科技工作者,更重要的是呼吁创建新技术成果转化机制,构建技术、技术人才、科研机构、企业和市场之间的桥梁和纽带,努力实现科技成果向生产力的转化、社会企业产品市场竞争和个人价值最大化,引导更高、更强的社会要素投入到科技成果转化上来。
让科学家留下来,让科技成果走出实验室。这是对科技工作者的尊重,也是对科研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