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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刚的电影《芳华》近期热映。几年前,冯导找到有着同样文工团经历的作家严歌苓,对她说:“你写个咱文工团的故事吧。”于是,就有了小说《芳华》。
《芳华》中的人物,青春得仿佛能掐出汁儿来,这是一种有着旺盛生命力的美。与此种青春之美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集体无意识对于个体的迫害,是标准化、统一化的主流价值观构建下,一种来自于个体对群体的归属感和安全感的迫害欲。为何背叛被当作正义?为何另一种对集体的背叛却成就善良?人性中的“恶”,如何在“恶”的环境中被进一步放大,并最终摧毁了“善”?
作者借芳华之“美”,写人性之“恶”——真心实意不如门当户对,战友之情比不上加官晋爵,善良的人没有好报,不被疼爱的人只能自行疗伤。而掩卷沉思时却又发现,善良的人,因为他们没有得到善待,才让我们知道这善良是多么宝贵。而最令人难过的是,好人以卵击石,并不为唤起良知,这不过是他们的本能——世界以痛吻我,我报之以歌。
“写作源于我创伤性的记忆”,严歌苓曾这么说,她笔下的人物多多少少都会有自己的影子。从某种意义上讲,《芳华》是严歌苓的自传——12岁成为文工团芭蕾舞演员、15岁疯狂爱上30岁战友被揭发上报、20岁作为战地记者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可以说,这部小说比以往她的所有作品都更源于作者亲身经历。
然而,对于能写出《陆犯焉识》《天浴》《小姨多鹤》《金陵十三钗》等作品的严歌苓来说,《芳华》被处理得过于敷衍,像是为了写作而写作,为了表达而表达。
《芳华》中几个人物的故事交织在一起,叙述一个复杂的故事,对于美国编剧协会成员的严歌苓,对于这位娴熟掌握写作技巧的高产作家,本来并非难事。可《芳华》行文却显得颠三倒四,叙事口径也时常跑偏,对于自己未曾亲见、靠想象补充的叙事部分缺乏说服力。故事急匆匆地被讲完了,没有活泼的生机,也缺乏闪烁的灵光。
人物扁平化,缺乏灰度,更缺乏成长性——“活雷锋”自始至终都是圣人般的好人,趋炎附势的姑娘们身上没有丝毫的可爱之处,从十几岁到几十岁一以贯之。可是我们都明白,人性善恶难分,做出的选择往往伴随着机缘巧合与种种无奈。因此,严歌苓的《芳华》不由得沦为赵薇的《致青春》和郭敬明的《小时代》,只是对作者自己青春一厢情愿的回忆,缺乏了更大视角里的审视与探讨。而文学作品,难道不应该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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