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突然流行起自拍展,展览是虚的,网红都来打卡是真的
距上次自驾游已经两年了,这一年压力陡增,几乎没出去游玩
刚工作时感受不到压力,每个假日都出行
我在拍蝴蝶,男朋友拍我
领养的小狗,家庭新成员
2015年春天的夜晚,北京大望路
文 本喵
上学后,我是不用老师、家长催着学习的“三好学生”。我,就是你们说的“别人家的小孩”
2018年12月2日,北京黄色大雾预警,重污染234。这个冬天还没下雪。
2009年9月,我来北京读大学,爸妈一路送我到西三环的学校。安顿妥当,我妈拍着我,不舍地说:“大姑娘今天就不跟我们回去了呀?”
那是我长居北京的第一天,当时我没在意妈妈语气里的不舍,满心想的都是自由的大学生活。在地铁通道里,有个小姐姐穿着粉色开衫,潇洒地搭一条围巾,夹紧双臂,大步走着。我心想:什么时候我也能很酷地走在地下迷宫里呢?我的家乡可没有纵横交错的地铁网络。
我出生在东北一个省会城市,从幼儿园起,我就是班上认字最多、最会讲故事的小朋友。有时老师提问,会提前指着我说:“你不许抢答,让别的小朋友自己想。”
上学后,我是不用老师、家长催着学习的“三好学生”,琴棋书画都学过。我,就是你们说的“别人家的小孩”。这些微不足道的经历一点都不稀奇,我就是一个乖小孩,偶尔和爸妈、老师有冲突,沉迷于学生时期的恋爱,但远远称不上疯狂和叛逆。
平淡的经历也有“彩蛋”。学校运动会,每个班都有十来名女孩组成舞蹈队去表演。其实我根本不会跳舞,但因为瘦,又是班长,每次都能入选。来了新班主任,我还老着脸皮提醒:“老师,以前运动会都会选我跳舞哦!”老师当然知道女孩的小虚荣,满足了我。
排练时,有个下叉的动作,身边的女同学都噼里啪啦地滑下去了。我傻乎乎站在原地,比别人都高。那天放学回家,我写完作业,就把门一关,咬着毛巾开始掰腿。桌子上、窗台上,能搭腿的地方都搭了,然后撑着地板硬劈,数着地板格子判断自己有没有进步。今儿不行,明天再掰,一直掰到大腿抽筋,就这么掰了三四天。
开始排练了,一个女同学挑衅地问:“最后一个动作要下叉,你行吗?”我没搭理她,等到做那个动作时,我一鼓作气,还算合格地完成了。那女孩有点失望,可那一刻,我非常骄傲。
都说我们是最后一代独生子女,也带有独生子女的特征:骄纵、自私。但凡事也有好的一面,正是觉得失败很难堪,我才会处处争一口气——会不会下叉有什么要紧?能不能跳舞又有什么要紧?但在我眼里,这就是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