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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证共生长 携手育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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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资讯】技术比武先“比心”
7月24日,笔者在山东能源淄矿集团唐口煤业公司井口等候室看到,井筒维修工刘延海正当着所有准备下井职工的面进行岗位描述,虽然口齿清晰,而他的表情却略显紧张。
中新网客户端北京8月5日电(记者 上官云 实习生 王新月)“我要写完我的书,我要照顾我爱的人,我要完成对读者的承诺,我们的对手必须打倒,那条成王的路独自一人也要走完。”这是江南在随笔《温故2015》中写下的话。
他曾放弃攻读博士,转行写作。那时,没几个人看好这个选择。但此后,江南却登上了“中国作家榜”榜首,有人开玩笑地称他为书圈的“当红炸子鸡”。
前不久,剧版《九州缥缈录》的播出又为他引来一大波热度。不过,江南本人没有任何“功成名就”的概念,忙碌中反而更怀念当初心无旁骛写书的日子。
忙碌时一天只能睡四个小时
“我对什么东西都提不起兴趣,听到好消息也不兴奋、听到坏消息也不慌张。为此跑去找医生看过,怀疑是不是得了抑郁症。”在接受中新网(微信公众号:cns2012)记者专访时,江南如此描述自己近期的状态。
《九州缥缈录》海报
他的声音显得很疲惫,一个问题抛过去,往往要等一会儿才能有回应。事实上,在剧版《九州缥缈录》影视化前后,江南经常忙到飞起,有时一天只能睡大约四个小时。
《九州缥缈录》是江南在23岁时动笔写的一部小说,借鉴了史书写作方式,出场人物和叙事视角众多,这给改编带来很大难度。几经讨论,剧版《九州缥缈录》以主角吕归尘为第一视角,讲述少年的成长故事。
小说可以有充分的留白,但电视剧的观影习惯却要求情节的紧凑连贯。所以,《九州缥缈录》内容和细节不得不做出必要改动。而这,可能并不能让原著粉们满意。
“小说和剧本是不同的表现方式。”江南对一些原著粉们的不满心知肚明,他解释,“好比喝酒,在苏格兰冰天雪地里要喝烈性的酒;在暖和的加勒比海地区,甜甜的朗姆酒可能更合适。体验媒介不同,故事表现形式也会不一样。
“理工男”出身的著名作家
江南成名甚早,但写作这回事,有点机缘巧合:他其实是以“理工男”的身份出道的。
1977年,江南出生于安徽合肥的一个公务员家庭,从小理科成绩很棒,语文成绩反而不太好。成功考上北京大学化学系后,一条规划好的道路展现在他面前:留学深造,然后进实验室当一名科学家。
“大学学业比较忙。如果想出国呢,还得准备托福、GRE的考试。”白天上课、晚上自习,轮到周末,江南就溜到图书馆或者书店看一天书。当然,看的是跟专业无关的“闲书”。
大学毕业后,他成功留学国外,在远离家乡的城市独自生活,江南分外怀念当年宿舍里热热闹闹的时光,“写书就是从那时开始的。有时间沉下心来去思考一些事情”。
意外的是,他的作品很受读者欢迎。纠结了一阵子,江南决心专职写作,“看起来名校毕业、按部就班的工作,好像前途很不错。但那时年轻啊,不太能接受这种一眼看到头的生活”。
作家江南。受访者供图
“对我来说,写书绝不是一种职业上的选择,没想指望它赚钱,而是一种原始冲动,你很难抗拒,也不会去考虑后果。”他最终说服自己放弃攻读博士,回国当一名作家。2005年,《九州缥缈录》正式出版。
写书之外的江南
写了十多年的书,《龙族》、《上海堡垒》等都是江南可以拿得出手的作品。“九州”系列小说伴随了许多“80后”乃至“90后”的成长。
IP改编浪潮掀起以后,仿佛一夜之间,江南和许多作家都被资本抛到了影视产业链的风口。他选择了直接涉足影视产业,成立公司。
“当然你可以不管。但写书就花了三年时间,如果拍成电视剧却品质低廉,像个快餐式的东西,身为作者还挺难受的。”他时常会觉得这比写小说累多了,“写书只要对付自己,跟自己较劲就好了。但影视化显然不是。”
写书的人大多愿意独处,江南也是。在《九州缥缈录》拍摄期间,他很少到剧组去,原因是太热闹,“对我来说,人多的地方就是一个消耗能量的地方,我很难应付许多人给我的信息流。在人前,我最多保持两三个小时的衣冠楚楚和落落大方,再久就有点绷不住劲儿”。
言语之间,他怀念当初心无旁骛写书的日子,虽然每天坐在电脑前码字的时间可能不过是三四个小时,但其余时间都可以用来思考、寻找灵感,“除了写书之外,我对自我表达没太大兴趣”。
“写书是少有清贵的行业,干过那么高级的事情,谁想办公司啊?”他开着玩笑。
被不断“催更”的作者
可不管愿意不愿意,今年夏天江南都会格外忙一些。7月16日,《九州缥缈录》播出;18日《龙族幻想》游戏正式开服;8月9日电影《上海堡垒》即将上映。这都是江南的商业项目,宣发等各环节需要耗费许多精力。
江南。受访者供图
琐碎的事务和应酬分走了他的时间,很难再像以前那样写作。粉丝们催更的私信一封接一封,但江南无可奈何,“接手项目意味着后续接二连三的事情,推都推不了。”
他已有两周的时间没有动笔,偶尔会为此感到焦虑。《九州捭阖录》未完结的稿子静静躺在电脑里,急不来,“写作需要天赋和热情,但对世界的洞察却需要时间。缥缈录是少年成长,捭阖录就是群雄争霸”。
《九州缥缈录》的再版序言中,江南写道:“那是我迄今为止最渴求成功的岁月……我喜欢去外滩18号的顶层酒吧喝酒,望着对岸的霓虹灯招牌直通天地,黄浦江上游船往来,立志要功成名就衣冠楚楚。”
如今,这个目标是否实现,江南自己也说不清楚。对现状,他没什么功成名就的概念,“你说这个成功的感觉从什么地方来?写作十几年,我每天写出五千字就挺满意的,这才是成就感。现在很多时候,一天没有写出五千字满意的稿子”。
他用运动解压,每晚坚持跑步四十分钟,也喜欢冲浪和潜水,当压力太大、情绪低落时会去一趟北海道,裹在狂风暴雪中从山顶一滑而下,那感觉很爽。这,能暂时带来些许的放松。
“传统小说写作是十年磨一剑的写法,我也说不好我的书是五年能‘磨’出来,还是八年能‘磨’出来。”江南说,自己会尽力,“你知道小说不是坐在电脑前一天就可以敲出来的,对吧?”
深圳职业技术学院2015级毕业生徐剑波目前从事认证培训工作,从曾经的被培训者升级成为“认证教头”。
7月24日,笔者在山东能源淄矿集团唐口煤业公司井口等候室看到,井筒维修工刘延海正当着所有准备下井职工的面进行岗位描述,虽然口齿清晰,而他的表情却略显紧张。
拿到武汉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单波教授、肖劲草老师等著的《基于传播问题的跨学科阅读:“随波逐流”读书笔记》(以下简称《“随波逐流”读书笔记》),一下就被吸引住了。
进入新时代,我国高等教育的质量稳步提升。中外合作办学作为扩大教育对外开放的重要战略支撑,在中国教育现代化进程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我要写完我的书,我要照顾我爱的人,我要完成对读者的承诺,我们的对手必须打倒,那条成王的路独自一人也要走完。”这是江南在随笔《温故2015》中写下的话。
常有记者问我,有没有什么故事可以讲一讲?我回答他们,这个故事很难讲,因为我的研究工作本身比较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