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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明出身书香门第。他的父亲宋扬是抗日文艺宣传骨干,后在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歌曲》编辑部等单位工作,母亲在中国剧协工作。写歌词,宋小明算是继承了父亲的衣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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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耳根乐队:生命绽放光芒 把黑夜点亮
折耳根是一种植物,也是一支乐队的名字。折耳根喜温暖潮湿、耐寒、怕强光,在黑暗的腐殖质土壤里能顽强生长,而折耳根乐队也是个“生命力极强”的组合……
景德镇“窑”中的非遗工匠:守窑近50年 烧柴窑3000余次
央视网消息(记者 陈诗文):走在错落有致的江西景德镇昌南古镇小巷,虽不见百年前巷弄里的熙攘人群,近几年的修缮已然让这里砖瓦明晰。在老罗汉肚21号,目前世界最大的柴窑徐家窑里,记者第一次见到了非物质文化遗产柴窑烧成技艺传承人冯上论。
他个子很高,身穿深色的半袖衬衫,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窑门的火。他和师傅们一个接一个地往窑口的地方添置柴火。“看火”,这是在柴窑烧制阶段最关键的事。冯上论就是这次最大柴窑烧制的总工程师,用行内的话说就是“把桩师傅”。
徐家窑开窑通知
“就是想把这门手艺传承下去”
冯上论生于一个陶瓷世家。祖父那一代在回家务农之余,会来到景德镇工作并学习柴窑制瓷,这就把烧窑技艺传了下来。由于家中兄弟姐妹众多,为了减轻家中的负担,在1971年,年仅13岁的冯上论开始跟随父亲到景德镇第一家国营瓷厂——建国瓷厂当学徒。
虽说是一把火的烧制技术,准备工作却全都马虎不得。点火前,要把装满待烧瓷器的匣钵一个个的摞进窑中。那时的冯上论个子小,体力经常吃不消。装满瓷器的匣钵很重,摞到高处的时候,更是要费上一番力气。就这样,冯上论每天十六七个小时都是在窑中度过的。
建窑、装窑、添柴、开窑……冯上论每个工种都做过。改革开放之初,他也曾想过要出去闯荡做些其他的事业。但是,父亲对柴窑技艺的执着和厂领导的看重,最终让冯上论决定沉下心来坚持做柴窑的烧制。领着每个月18块钱的学徒工资,冯上论一干就是10年。
每三天烧一次窑,每一年冯上论可以在窑前练习100多次。十年如一日,最终冯上论以优异的烧窑技术入选到古窑瓷厂工作,并凭借每天十几个小时的实践经验,从基层工人做到把桩师傅。
几十个人力、几百件待烧瓷器、几万斤马尾松柴,这种传统的烧窑技术成本高且温度不易控制,烧制的风险很大。满窑的时候,匣钵没有摞好,会全部倒塌下来;温度过高,瓷器就化在了匣钵里面;温度过低,釉面的效果则无法被烧制出来。早在当学徒的时候,冯上论就目睹过烧窑失败时候的情形。
在古窑瓷厂刚刚担任把桩师傅的时候,冯上论也会睡不着觉。不论是国家出资烧制,还是私人作坊,他知道,烧柴窑既是体力劳动,也是脑力劳动。他说:“要考虑别人的感受,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的问题,还是哪方面的质量出了问题。假如匣钵不好,就要联系厂家。”如果是烧窑中的哪个方面没有注意到,冯上论就会反思烧窑的问题出在哪里。
每一次从点火到烧制结束,需要20-30个小时的时间。每个工位上的师傅可以轮班,但是作为把桩师傅,冯上论要一直守在那里,保证烧火温度的稳定。“不论是有创意的形态,还是精美的花纹,都离不开最后这一把火。”
全力配合青年陶艺家
80年代以后,先后有了煤窑、气窑、电窑等更加现代的烧制技术。和柴窑相比,气窑烧制时间更短,产品的合格率也更高。国有古窑瓷厂的经营因此变得愈加困难,每年只有50多次的烧制机会,最终在1996年解制。
这之后,冯上论加入了为数不多的私人柴窑,但收入对于需要养家的顶梁柱来说更是杯水车薪。为了生计,他曾经帮助妻子的小作坊用气窑烧制瓷器产品。但是他从没有想过放弃柴窑烧制技艺,这是几千年来最传统的瓷器烧成工艺,他还是想把这门手艺传下去。
这十几年间,冯上论帮助设计建造了许多新柴窑,培养新的柴窑技艺接班人。守得云开见月明,2010年,在政策环境的支持和市场的需求之下,柴窑的制作项目逐渐多了起来,这也成为冯上论在柴窑工作的转折点。
冯上论在窑中工作
制瓷业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一张名片,拉坯、立坯、施釉,每个环节都有手艺优秀的工匠,但是有几十年柴窑烧制经验的工匠还相对稀缺。对于冯上论来说,非遗不是什么独家秘籍,传统的手艺能够传下去,只要有年轻人想学习,他都会教。搬匣钵满窑、熬夜添柴看火……冯上论带着学生们亲力亲为。他说,只有这样才能积累到真正的柴窑烧制技术。能吃苦是学成这门技艺最基本的要求。
市场环境的不断优化,也推动着柴窑制瓷在全国范围内铺开。从古窑瓷厂已经退休10年,可如果有瓷器公司需要建造自己的柴窑,冯上论老师都会不辞辛苦地去当地帮忙设计或者参与烧制,给柴窑的质量把关。一家制瓷公司把最重要的开窑时间选在了春节前后,所以最近三年,冯上论都是在浙江的窑中过春节。
景德镇的高沙柴窑烧制的颜色釉
用柴窑烧制瓷器,就是一场土、火、柴、窑相交融的艺术结晶。49年的柴窑烧制经验,冯上论现在已经能够根据陶艺家的需求来给他们的作品诞生全程把关。他只需要问问瓷器的制作材料、想要烧制出的效果,就可以设计出合适大小的柴窑,把每一件瓷器安排在窑内合适的位置,准确把控火的温度。
最具“辨识度”的文化名片
由清代蓝浦著、弟子郑廷桂增补的《景德镇陶录》中这样评价柴窑:“滋润细媚,有细纹,精致色异,为诸窑之冠。”虽然前人不曾见过现代烧窑之法的作品,但是柴窑与其他方式烧制出来的瓷器,冯上论一眼就可以辨别出来。就像是柴窑烧制过程中的判断,他说很难讲清,但是多少年经验积累的“感觉”是精确的。
因为传统,所以技艺中精髓之处无法像工业时代那样去量化、去复制。祖辈传承的生活情感和人间理想在口口相传之中,在日复一日的经验之中,非遗就是这样以人为载体。
冯上论在设计建造柴窑
这样的“原始”,最贴近生活,它是百姓用自己的双手和心灵创造出来的。传承的工艺用有限的生命贯连着无限的情感共生,是无可替代的情感归属。
上个世纪80年代,就有美国的学生向冯上论讨教柴窑的烧制,因为柴窑是中国特有的。在全球化同质化的今天,柴窑就像是众多非遗名片中的一张,通过文化告知着我们的一个独特身份。
冯上论一生已经烧柴窑3000多次,坚守窑洞近50年。当记者问起他有没有特别想分享的故事,他只是把这些个中滋味都归于平常的“生活片段”了。它大概是一个非遗工匠平凡却不平庸的自白了。
宋小明出身书香门第。他的父亲宋扬是抗日文艺宣传骨干,后在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歌曲》编辑部等单位工作,母亲在中国剧协工作。写歌词,宋小明算是继承了父亲的衣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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