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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场“双十一”的欧美歌手
在去年“双十一”晚会上,被我们亲切称为“霉霉”的美国当红女歌手泰勒·斯威夫特专程从大洋彼岸飞到国内来献唱的盛况想必很多人依旧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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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核”男一号在细杆上撑起两人
去年,大型杂技剧《战上海》因其新颖的舞台形式、精妙的叙事手法,迅速红遍大江南北。剧中除了丰满的人物形象外,穿插其中的高难度杂技动作更是令人叫绝。
无声的后勤保障
上午9点,后勤人员迎来了工作高峰。
共12名后勤人员——7名厨师、4名保洁和1名管事,每天两班24小时工作,为平台上全员130人提供餐食、洗衣等服务,以保障工人们全身心投入工作。
从空中俯瞰,勘探三号如一只浮于海上的钢铁巨龟。巨龟颔部,有一形如白色积木的建筑,便是所有人员就寝和办公的生活区。
自投入使用以来,勘探三号经过多轮改造,已难辨最初模样。现用生活区也系数年前加装而成。
置身其中,仿佛身处一座五层宾馆。一至四楼住宿,五楼用于办公。寝室分单、双人间两种,均设有电视、桌椅、柜子、床铺、卫生间、中央空调和24小时热水,部分房间还配有小型冰箱。
此时,保洁员何润华、游伟艺正在清扫生活区。除清扫每个房间,他们还要将工人随时换下的工服洗净、烘干、叠好并送回,以便让工人随时有衣可换。工人们只需随时将换下的工服脱在更衣室或寝室门外即可。
临近午间,气温持续走高,换工服的人多了起来。何润华和游伟艺往往刚将一堆衣服送到生活区一层的洗衣房清洗,等回到楼上,一些寝室外又堆起了脏衣服。
保洁员有时半天要洗上百套衣服。洗衣房内,3台大型全自动洗衣机和3台烘干机常24小时运转。因使用太过频繁,以致每月都要发生几起故障。
保洁员忙碌的时候,厨师长莫泽崧正带领3位厨师加紧准备自助午餐。距午餐开饭已不足2小时,他们要备好各种荤素炒菜、汤和水果。主食则有米饭、面条和稀饭。
餐厅在每天2点、5点、11点、17点和23点共提供五顿餐食,以确保不同班次的工人总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从餐前确定菜品到餐后刷洗,后勤人员每餐要忙四五个小时。
钻井平台上所有食材和用水全靠航运补给。做饭加饮用,平均每天要消耗约十六桶纯净水。每隔一周左右,就有拖轮载着食材和纯净水前来补给。等食材被吊上平台,后勤人员再将其转运至平台上的冷库保鲜。
这些很多工人都叫不上名字的后勤人员,默默保障着钻井平台的运转。
7月27日,一名钻井工人在休息室内休息。
单调的业余生活
时近正午,夜班钻井工人和水手们下班了。
换身衣,洗把脸,再直奔餐厅饱餐一顿后,这群80后、90后为主的工人们通常不会立即入睡。钻井平台上没有手机信号,电脑网络也仅限办公。没了互联网,串门文化在这里延续。
泵工孙飞的宿舍时常热闹。这个小伙子常会拿出花生、瓜子散给大家,两三工友凑一起说笑。钻工刘云艳喜欢聊天时一手嗑瓜子一手转动一对油亮的文玩核桃。在钻井平台上,这是难得一见的个人爱好。
他们聊天时,寝室那台32英寸液晶电视正在播报午间新闻。央视新闻、中文国际等几个频道,几乎是工人了解外部的唯一渠道。
也有人喜欢清静,宅在寝室用手机看电影、小说或玩游戏。还有人会从平台图书室借阅图书。井架工薛震喜欢躺在被窝看网络小说。看不了多会儿,困意就会袭来。等手机猛地落下打在脸上,他才在朦胧之际把手机一扔,扭头就睡。
此刻,工友们大多也在满身疲倦中睡去。等一睁眼,又将面对长达12小时的工作。
每隔28天,平台会进行一拨人员轮换。每期近一个月的轮值中,工人们每天上班,下班,吃饭,睡觉,上班,下班,吃饭,睡觉——生活如钟表般规律而枯燥。每天一两小时的聊天,看电视、读小说或玩单机游戏,是他们唯一的消遣。
“也很难有更丰富的业余生活。”在勘探三号工程师金凤明看来,工人们每天经过高强度、长时间的劳动后,下班往往也只想睡觉。
日影西斜,办公室人员也陆续下班。
晚饭后,报务员张文顺和平台医生王广超喜欢绕着直升机甲板走上十来圈。也有人夜里下到生活区的健身房,借跑步机和哑铃运动出出汗,以弥补在平台上班活动量的不足。或是泡一壶茶,几个人凑一起谈天说地。
这就是钻井平台上所有的业余生活。
妻子的诘问
晚8点,天色暗了下来。
海平线逐渐消失在夜幕中,取而代之的是远方船舶的点点灯光,让人产生陆地近在眼前的错觉。在夜色的掩护下,那些因白天繁忙而暂被遗忘的心事正逐渐释放。
每隔十来天,水手长王仲虎会用卫星电话和家人报个平安。失去手机信号后,平台会提供一部卫星电话供工人与亲友联络。很多人会提前将号码广而告之,以便不时之需。
但他们又无一例外地怕接到来电。
“十有八九都是急事,一时半会儿又回不去,只能干着急。”勘探三号海事师朱先振说。
和他对班的边瑞峰就有这样的经历。年初,边瑞峰提前安排好了工作,准备赶在妻子预产期前回家。不想接到来电,妻子即将早产。
钻井平台实行定员制,每位员工在离开平台前,须有对班人员顶上。边瑞峰紧急联系正在山东枣庄休假的朱先振提前到岗。疫情期间,俩人一来一回均要隔离两周。等他见到儿子,已是一个多月后。
在接替边瑞峰时,朱先振的儿子还要人扶着才能站稳。等回家时,孩子已能满地走着找玩具了。这位面部晒得黝黑,因安全帽带的遮挡脸颊印着“V”型白迹的90后,已想不起儿子学会说话的时间。只记得第一次听儿子叫“爸爸”,是在妻子拍摄的视频里。他习惯把一段段记录着儿子成长的视频存在手机里,乐此不疲地在每晚睡前翻看。
后勤管事黄良记得,他有次出海时,出生满月的女儿还睡在妻子怀里喝奶,头发稀松发黄。等他回家,闺女头发已经长长变黑,仰在妻子怀里对他直笑。再一轮出海回家,孩子已能翻身坐起,露出一排刚冒出的小白牙。
留在儿女成长中的大段空白,是钻井工人们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平台经理史吉辉曾因连续6个春节在平台值守,妻子总是只身过节,而一度被亲友们怀疑是否已经离婚。
无法回避的是,钻井工人与家人相处的时间实在太少了。部分工人甚至错过父母临终一别,抱憾终生。
正因如此,钻井平台上的父亲、丈夫们才惯于在每轮回家休息时,心怀歉疚地包揽了洗衣、做饭带孩子等各种家务。发生矛盾时,妻子总能用一句诘问终结争吵——“每次我需要你时你在哪?”
再善辩的丈夫也无言以对。
频频出海造成的朋友圈“萎缩”,同样困扰着钻井人。平台副经理石俊龙感慨——“很多老工人的朋友圈只有同事。”
在史吉辉看来,造成该现象的根本原因是,钻井人近乎封闭、独立的海上生活,难与外界持续交流。回家后,工人们弥补式地陪伴家人又进一步挤占了社交时间,缺乏对外往来。
绝大多数人甚至钻井工人的亲友都未曾见过海上钻井平台,对钻井工人钟表般规律、繁重而枯燥的海上生活更无切身感受。
时针再次接近零点。南海之上,明月当空,海风咸湿。
勘探三号寝室里,朱先振已恹恹欲睡,身旁的手机还播着儿子蹒跚学步的视频。工程师金凤明拖着满身油污回到寝室,他刚修复一起轮机故障。甲板上,刚接班的水手辜超靠在栏杆上,盯着靠拢过来的拖船,他将在甲板度过整个夜晚。
“我觉得我们还是挺伟大的。”
司钻室内,从业28年的钻井领班沈晓斐平静地说。说完,他一拉刹车拨杆,钻机发出巨大的排气声,又瞬间被海风吹散。(记者 蒲晓旭)
在去年“双十一”晚会上,被我们亲切称为“霉霉”的美国当红女歌手泰勒·斯威夫特专程从大洋彼岸飞到国内来献唱的盛况想必很多人依旧记忆犹新。
去年,大型杂技剧《战上海》因其新颖的舞台形式、精妙的叙事手法,迅速红遍大江南北。剧中除了丰满的人物形象外,穿插其中的高难度杂技动作更是令人叫绝。
不仅自己成功脱贫,而且还创办了全县第一家扶贫车间,带动30多位贫困户增收,这是福建省龙岩市长汀县原贫困户刘春生近些年颇为自豪的事情。
机遇总是与挑战并存。这些年,对于广大西藏籍高校毕业生来说,“就业援藏”“区外就业”成为他们实现就业的一条新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