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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曰避实就虚,左顾言他。对于未知的事,人们往往有一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勇气和精神,也就是平时所说的窥探隐私的心理。在任何结果没有尘埃落定的时候,作为大作家的平凹是轻易不会表态的。而在《废都》才发行的时候,一样有记者探询他是否有望获得该奖,平凹则是一脸的无奈和漠然,只好左顾言他:“诺贝尔奖是伟大的,我连它的评奖细节都不知道,真的!”平凹这样回答,正是不着一字尽得风流,看似什么都没说,但读者们已经获得了满足,也为他的谦虚谨慎而喝彩而满足。
三曰实话实说,一腔真诚。自诩“我是农民”的贾平凹,不仅表现在他不会说普通话、不会电脑、不上网,还表现在他的谨小慎微与小心翼翼:面对媒体的提问和追问,只要稍有“争议”的议题或话题,他便会走暗道机关,避实就虚,怕伤了自己也怕伤了别人,这绝不是“装孙子”。每个诚惶诚恐的回答背后似乎都能看到一个佝偻着腰,满脸褶皱与渴求自保的憨实的老农形象。1993年6月,黑龙江《生活》月刊派记者向他提出一些刁钻古怪的问题,其一是“去年张艺谋的《秋菊打官司》没有获得奥斯卡金像奖的提名,国内骤然兴起一小股否认《秋》的议论,而我认为张没有得到提名,是说明奥斯卡金像奖本身有局限性。从这一点上联想,您的某部好小说没有获得诺贝尔奖,能不能说诺贝尔奖有本身的局限性?您认为一位中国作家最大的荣誉是什么?”平凹答曰:“我永远不会这么说的,诺贝尔奖是伟大的,但我对诺贝尔奖的具体情况不了解,我不能信口议论。一位中国作家如果能赢得中国读者中80%的喜爱,那就够荣耀了,因为全世界中国人最多,连自己民族的读者都赢得不了,那是多悲哀的事。”
从平凹先生的巧答诺奖追问中,我们无意于深究他是否有这样的野心和雄心,我们在这里祝愿贾平凹先生继续写出更多的大境界作品,勇敢地向文学的奥林匹斯山高峰攀登。不管是平凹或者中国的其他有为作家,我们寄希望他们再次摘得诺贝尔文学大奖,成为亚洲继泰戈尔、川端康成、大江健三郎和莫言之后的第五位文学奖获奖作家。也许,不久的未来,斯德哥尔摩的瑞典皇家文学院的领奖台正向他们遥遥招手呢。对此,我们充满信心。(梁真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