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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佳宇:学习是我的成功秘诀(图)
中国队单板滑雪项目的首枚奖牌13日上午终于在平昌凤凰雪上公园诞生。来自黑龙江的刘佳宇在女子U型场地决赛第二轮比赛中以一套近乎完美的动作拿下89.75分,为中国代表团获得平昌冬奥会的第一枚奖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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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姑娘滑得帅(图)
中国冬奥军团的平昌故事,在稍显平淡的开局后,终于迎来第一个小高潮。继前一天常馨月完成中国女子跳台滑雪的历史性“起飞”,2月13日,刘佳宇又勇夺平昌冬奥会单板滑雪女子U型场地银牌。
林超贤在片场
用“不疯魔不成活”这句话来形容香港导演林超贤并不夸张,片场之外的他,标志性的光头,精干瘦小,说着不灵光的普通话,满脸温和笑意。可是一到片场就化身为“魔鬼导演”,在摩洛哥的荒漠上逐风疾驰,亲历着撞车、翻车、受伤、流血,他本应稳坐在监视器前指点江山,却变成在枪林弹雨中冲锋的敢死队队员,甚至鸣真枪喊“Action”,当然,子弹是假的。
出生于1965年的林超贤深谙香港电影工业,从片场杂工、导演助理一步步做起,从1998年与陈嘉上合导的《野兽刑警》,到2000年独立执导的黑色喜剧味道浓烈的《江湖告急》,再到个人风格成熟的《证人》《线人》《逆战》《激战》等,近年来在香港电影低迷之时,他却几乎一年一部卖座片。如今年过半百的林超贤,无疑已经成为香港类型片导演的金字招牌,而《激战》《破风》《湄公河行动》等几部电影在内地的叫好叫座,使得林超贤在内地也成为“最卖座和受欢迎的香港导演”之一。尤其是《湄公河行动》,更被他拍成一部内地主旋律电影的里程碑作品,让林超贤成为“主旋律大片”的“宠儿”。
《湄公河行动》之后,林超贤导演新作《红海行动》将于2月16日大年初一上映,为了赶制后期,本就瘦小的林超贤又掉了10斤体重,还“中招”了流感。《激战》中有句台词说:“回头去看做过的事情,有一些能让你自己有一种安慰的感觉。”林超贤说,这句台词也是他自己的座右铭,能拍摄这部《红海行动》,能展现中国军事力量的强大,让他作为一个香港导演,内心充满自豪:“可以说这是我从影以来最大的满足感。”
当成最后一部电影在拍
每次看到好莱坞商业大片中,有美国军方力量的支持,显示出美军实力的强大,林超贤就羡慕不已:“我一直很喜欢这种题材,很想拍一部这样的电影,但都只有空想,在香港怎么可能会拍到这种题材?”
拍完《破风》后,有人托人找到他,说有个海军的电影项目想合作,“但是我并不太认识对方,怕碰上一些来赚钱的人,就没有去想这件事。后来,陈嘉上导演也说想找我拍一个海军题材的电影,可是我当时已经答应了拍《湄公河行动》,档期就没有了,结果又没有再谈下去。可能就是缘分吧。几年后还是再碰上这个项目,终于可以完成一个梦。”
《红海行动》根据真实事件“也门撤侨”改编:索马里海域外,中国商船遭遇劫持,船员全数沦为阶下囚。蛟龙突击队沉着应对,潜入商船进行突袭,成功解救全部人质。返航途中,非洲北部伊维亚共和国发生政变,恐怖组织连同叛军攻入首都,当地华侨面临危险,海军战舰接到上级命令改变航向,前往执行撤侨任务。蛟龙突击队八人,整装待发。时间紧迫,在“撤侨遇袭可反击,相反则必须避免交火,以免引起外交冲突”的大原则下,海军战舰及蛟龙突击队深入伊维亚,在恶劣的环境下,借助海陆等多种装备,成功转移等候在码头的中国侨民,并在激烈的遭遇战之后,营救了被恐怖分子追击的中国领事馆巴士。然而事情尚未完结,就在掩护华侨撤离之际,蛟龙突击队收到中国人质被恐怖分子劫持的消息。众人深感责任重大,义无反顾地再度展开营救行动。前方路途险恶,蛟龙突击队即将遭遇的,远不止人质营救那么简单,恐怖分子的惊天阴谋即将浮出水面……
林超贤的每部电影都有精彩之处,但也都让剧组叫苦连天,也因此才让他有了“魔鬼导演”的称号。可是,这次的《红海行动》,连林超贤都喊苦了:“我拍电影20年了,从来没有这么苦,真的,我甚至把它当成是我的最后一部电影在拍。去摩洛哥拍戏,是非常不简单的一次,面对一个不熟悉的环境,不同国家在制作上跟我们国内的模式也不同,要协调这些东西,其实都很费力。而且从演员第一天训练开始,我就非常担心他们会不会受伤,那边的环境和医疗条件也非常差。可以说,我每天承受很大的压力。”
因为林超贤一直坚持“实景拍摄,拒绝棚拍”,所以拍摄《湄公河行动》时,剧组选择去了金三角,而拍摄《红海行动》则去了摩洛哥,因为这里与“也门撤侨”地形、地貌最像,既有卡特布兰卡这样的城市,还有无人区的沙漠,昼夜温差20℃,冬季潮湿阴冷、阴雨不断;夏季炎热干燥、狂沙不止。剧组在摩洛哥开启长达4个半月的异国拍摄,不但要克服当地恶劣天气、团结来自近10个国家的工作人员协同工作,更是为了完美呈现电影场景而不断挑战自己:选景摩洛哥最偏远、最荒无人烟的地区,剧组常常要开车3个小时才能到达拍摄地。每天的摄制组工作人员都超过1000人,每一个装备的爆破所使用的弹药都是真枪实弹。
林超贤坦承,这次拍摄所面对的,对他而言也是第一次:“很多困难都是没办法想象的,监制梁凤英真的是拼了命,差点在那边倒下了。我在现场确实是很疯狂的状态,有时候为了要一些画面,在现场变来变去,让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感觉不知道导演是怎么想的。《红海行动》可以说是真真正正的第一部现代战争题材大片,我想要把所有我一直以来坚持和喜欢的东西都存放进去,我也希望画面出来一定要有一种真实、新鲜的感觉,所以,我尽量不去用特效,而是希望可以用真的大自然的味道,为了做到这一点,拼命也值了。”
值得一提的是,《红海行动》剧组里一共有200多个女性工作人员。监制梁凤英说:“大家说我们是‘战地玫瑰’,但是我想说,经历过《红海行动》拍摄的我们已经不是玫瑰了,我们都是‘仙人掌’。”
对于女性角色的设定和幕后所有女性工作人员的付出,林超贤表示,自己既感动又愧疚:“我的副导演团队有10个人,其中7个都是女的,我很感谢她们,同时也很愧疚,因为在拍摄的时候我都没把她们当女人看过,所以她们真的承受了太多。她们的强大与付出让所有人都更有斗志,我很感谢她们。”
在现场他就是疯子
虽然与之合作过的每个演员都抱怨林超贤太“魔鬼”,可是每个人都愿意与他合作,因为他们知道,林超贤对他们狠,对自己更狠,而正是这种狠劲,才能让林超贤的每部电影都成功。
梁凤英说:“导演每天在片场跑步10公里,要求演员跟自己一起接受训练,他们每天要在摩洛哥的高温和风沙的侵袭下背着十几斤的装备。”
《湄公河行动》和《红海行动》的出品人于冬说,他到摩洛哥去探班的时候,看到林超贤瘦了两圈,“当时我差点眼泪掉下来了。他一到现场就是一个疯子,自己全身迷彩,手持着枪,各种枪他都自己操练,他不但是一个军事迷,还是拼命三郎。”
在《红海行动》中扮演队长的张译也透露,林超贤甚至还会扛着枪帮演员走位,甚至亲自去试爆破点,“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灵魂在支撑着他这个娇小的外壳,他对自己的严苛程度超过了对演员的要求,甚至严苛到了可以不顾生死的地步,在这样的导演面前,没有一个演员可以懈怠和退缩。”张译说自己拍戏时在沙漠第一次见到龙卷风特别开心,“当时,龙卷风离我很远,不会造成损伤,可是,十几分钟以后,我发现自己的视野内又出现了更大的沙尘,当沙尘过去之后,我发现那不是自然的沙尘,是一辆车翻掉时弄起的尘烟,导演就坐在翻倒的车里。当时,我觉得世界都安静了,所有现场的工作人员都傻了。我们跑过去把车翻过来,把他从底下拽出来。他脑袋上流着血,擦了擦血告诉我们说,来,我们继续。我真的是蛮感动的。”
于冬也说,林超贤是用生命换取这些镜头,“他每一场戏都是当大结局拍。我数了一下,全片一共有11场大戏,我们最后成片是138分钟,实际上我们第一剪,剪出来足足将近4个小时。这个镜头量的完成是一般的电影摄制组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
而说起11场大场面戏,林超贤说最难拍的就是调动大型武器的戏:“一开场打海盗的戏,我们用了6台大型军舰,找了500多米长的货船和几台直升机,那场戏我觉得非常难,协调会就开了很多次。另外一场就是坦克追逐战,我们在沙漠里面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龙卷风、沙尘暴,但沙一吹进去,冷却系统就让坦克停了下来,就需要调动另外的坦克过来。”
林超贤在拍摄时乘坐的沙滩车还和一辆时速开到60公里的坦克发生相撞,“坦克没有后视镜,我们在围着它来拍,结果我们的车开到它斜下方时发生了碰撞。车上有3个人,我除了手以外没什么事,但我的副导演就惨了,她是一个女生,当时满脸是血,说很痛,我就检查她,很害怕,有流血但是不严重。当时我一般拍戏都会拿着枪,枪很重,可能打到她的脸,马上送医院,脸上被割开了,我很内疚,跟她说现在美容技术很厉害,一定把你医好不留疤。”
碰撞后林超贤一直以为自己没事,只是手受伤,但两个星期之前,感觉肩膀右侧疼痛一直不舒服的他终于去医院照了X光片,才发现两块颈椎的骨头移位了,需要治疗。
对于这种用生命拍电影的方式,林超贤坦承也曾经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傻,“入行这么多年,我一直希望自己的电影对得起投资者、对得起观众,希望把钱花在画面里看得到的地方。辛辛苦苦拍了这么久,我也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好,我也知道有一些网友吐槽我有道具、场景执迷症。曾经怀疑是不是要这么为难自己,向市场妥协就好。但《湄公河行动》的成功让我看到了坚持下去的希望。原来我的‘傻’并不是坏事。因为《湄公河行动》,才有了《红海行动》中更加放开的自我,《红海行动》真的是我拍过最艰难的一部电影了,但我就是希望多拍一些能够配得上这个时代、配得上中国观众的电影。”
电影就是有一种艰苦
才有一种给观众感受到的效果
林超贤电影成功的秘诀是“效果不好,不收工”。对他来说,拍电影是一种追求,“当然不同人对追求的态度不同,观众可能未必要这么高指标的要求,但既然要拍,尤其是我也特别喜欢的内容,一定要达到我追求的指标才可以。电影就是有一种艰苦,才有一种给观众感受到的效果。”
也因此,才有了林超贤电影的品质,有了演员对他的尊重,林超贤说:“以前是我挑演员,这次是演员挑我。我跟演员碰面第一句会跟他们说,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人家叫我‘魔鬼导演’。这个称号不是空穴来风,重点就是拍我的戏要吃苦,如果吃不了苦的话就不用谈下去了,每一个演员跟我见面,我都会跟他说这个事情。因为这次的拍摄很不一样,要去摩洛哥5个月,我要求所有人中途不许回家。摩洛哥很远,要飞一天的时间,再开十几个小时的车才能到拍摄地,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跑掉,所有人都等你。每一个演员跟我碰面的时候,我都跟他们说,表演在这个戏里不是最重要的,你的表演我会控制,这个戏考验的是你的意志能不能承受住。”
林超贤的“钢铁意志”或许与他多年来热爱拳击、自行车运动有关,他甚至还拍了《激战》《破风》两部让人热血沸腾的与运动有关的电影。《激战》中的MMA综合格斗,在林超贤看来,这个比赛具有的那种“除非自己认输,否则比赛绝对不会停”的残酷性,与人生的境遇有着某种契合:“每个人都有一个擂台,你就是在为了自己这个擂台去拼命。每个人都会遇到一些东西,遇到重击,但你必须在擂台里展示。我觉得这种竞技的方法就是为个人而战那种。”
热衷于“自虐”的林超贤还喜欢骑车上坡的感觉,因为那时候是与内心的“魔鬼”做斗争的时候,“魔鬼告诉你,你已经精疲力尽了,需要休息,前方看似没有尽头,如果你放弃了就会前功尽弃,而如果你战胜了‘魔鬼’,那么你就征服了自己的内心。这种‘斗争’与拍电影极为相似,电影没有尽头,且困难重重,但知难而上才是良策,拍摄不同题材、各种风格和挑战的电影,会让我热血沸腾。”
林超贤说十几年前他帮香港警察拍广告,不是为赚钱,只是一种使命,想为社会做一点事。帮廉政公署拍电视剧,也是这份心。所以能参与《湄公河行动》《红海行动》,同样让他因“使命感”而与有荣焉。之后,他也有计划再拍一部,形成“行动三部曲”,也确实有好几个题材找到他,甚至还有些是没有解密的案件。但是除了使命之外,能吸引他拍的电影还必须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灵魂,林超贤说:“就算是动作片,也是有灵魂的,否则就是一个硬硬的壳。所以,不管什么电影,我需要找到这部电影的灵魂才可以拍。”
文/本报记者 张嘉 供图/小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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