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岁这年,已是副厅级干部的钟扬“罢官”了。
钟扬的人生,原本可以很从容。15岁时,他就考入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二十几岁,成为当时国内植物学领域的青年领军人物;33岁,从中科院武汉植物研究所辞职到复旦大学当一名普通老师时,已是副厅级干部。
当时,钟扬已在国际上率先提出一种新的交互分类数据模型和检测系统树差异的新测度,并据此建立了一个基于生物学分类本体论思想的交互分类信息系统。
有人说,钟扬是个“怪人”,“做到了这个成绩,已经可以坐在办公室里,指导着手下一批人干活了”。然而,他偏偏愿意从头再来,只因复旦大学生命科学学科建设已经“火烧眉毛”。
2000年,复旦大学环境资源系濒临解散,陈家宽教授临危受命,成立生物多样性科学研究所,急需“救火队员”。钟扬受邀后,几乎没有考虑,随即奔赴复旦。
“我天生就是要做老师的。”钟扬这么跟别人解释,自己出身教师家庭,呱呱落地前一小时母亲还在讲台上授课。
2008年,有人提议他出任复旦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他再次婉拒。
“很多人不理解他,但我们清楚”,复旦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党委书记陈浩明说:“他一生所眷恋的就是做一名普通老师,潜心学术,教书育人,他的眼里根本没有名利的位置。”
怎样做一名好教师?钟扬认为,好的教育不是塑造学生,而是给他们以支撑和帮助,实现自己想成为的样子。
在钟扬眼里,每个学生都是一粒宝贵的种子,用心浇灌就会开出希望之花。
患了肌萎缩症的学生杨桢,被钟扬的讲座吸引,给钟扬写信说想读研。钟扬很快约他见面,指导他复习。入学后,考虑到他不能外出采样,钟扬又引导他从事生物信息学研究,手把手辅导科研。
如今,已成为中科院科研人员的杨桢难忘钟老师的话:“他曾对我说,‘我愿意招收你不为别的,而是因为你确实适合做科研’。是他点亮了我人生的明灯。”
新华社北京3月26日电
雷应国卖的“天气”,实则是对生产气候环境精准把控。这个憨厚的小伙子说:“庄稼可不哄人!种田不能光凭老经验,大米生长环境的温度、湿度等,对品质都有影响。”
那时的北京,四环路还没连成圈。虞承波想投靠姐姐姐夫,但发现他们也在为生计发愁。姐夫公司的老板,看到虞承波总在公司晃悠,就甩出一句话,“去大街上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