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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邓亚萍:倡导普通人参与运动 让城市散发健康向上美
8月5日,“2019超级红人节”在成都举行期间,前中国女子乒乓球队运动员、奥运冠军邓亚萍接受成都商报—红星新闻记者采访时谈到,成都不仅要具备主办大赛的经验和基础,更要通过比赛展示和推广全民运动健康生活方式,这是成为真正世界赛事名城的根本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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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平:球队临场反应较慢 发球还需提高
赛后中国女排主教练郎平在总结球队表现时说,比赛虽然获胜了,但也暴露出球队在临场应变方面的不足。
唐晋:如果没有恭敬之心、崇高之意,一切技艺只能算作机巧。云冈的伟大远远超乎艺术的伟大之上,它整体反映出那个时代人类集体内心所能抵达的最高境界。
山西晚报:任何事物发展到巅峰和极致,就意味着逐渐走向衰落。比方云冈,它的高潮与落幕是当时石窟艺术发展过程的体现。
唐晋:云冈也罢,敦煌也罢,其背后蕴藏着的力量难以用一句兴衰来概括。敦煌之来处有西域,有犍陀罗,更有希腊罗马;敦煌之去处有麦积山,有云冈;云冈之后又有龙门,其间不用说有天龙山、南涅水、羊头山……一方面有成住坏空,一方面有相生相续。看云冈不能孤立地看。
初高中对篆刻感兴趣 用削铅笔刀在小木块上学刻章
山西晚报:诗书画印历来是文人雅士的精神家园和生活品质,篆刻也是一门在方寸之间精雕细刻的高雅艺术。很多时候,高雅是从普通逐渐演绎来的。您何时对篆刻有了浓厚的兴趣?
唐晋:对篆刻产生兴趣应该是在初高中时期,自己瞎玩,什么都不懂。记得当时太原有一家叫做小草堂的店铺,最早卖一些文房用品还有外国邮票什么的。那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我在那家店里看到很多印章章料,但是买不起,于是到学校的木工房里捡些小木块,用七分钱一把的削铅笔刀学着刻章。上语文课时给同学刻,经常被老师没收。
八九十年代的社会之风变得浮躁 创作的很多作品和自我滋养有关
山西晚报:上世纪80年代,各种思潮碰撞。人们告别了压抑和泯灭个性的过去,重新发现和确认个人价值。很多青年开始创作,文学、诗歌、绘画、篆刻等一波接一波兴起。当时上学的您赶上了这场深刻的变革,写了很多诗,此外还喜欢上了绘画和篆刻。
唐晋:其实这一切主要跟个人爱好有关。现在一般都会联系很多时代因素,但每个时代都有很多这样的人。做这些事情,首先是自我的滋养需要。自我都无法满足或满意,如何去影响别人?
山西晚报:90年代中期以后,社会愈发浮躁,先前对于文学和艺术的推崇荡然无存,很多曾经受到追捧的文艺青年被边缘化,流行之风似乎要把艺术的灵魂吞噬掉。这段时期,您主要在做什么?
唐晋:那段时期主要做报纸副刊编辑。个人创作则以长篇小说为主。我的几部长篇小说都是那个时期完成的,比如1995年发在《花城》的《夏天的禁忌》,1999年河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宋词的覆灭》,以及完成十年后才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玄奘》。
山西晚报:这段时期,不少人由于种种原因停止创作,诗和远方渐渐模糊。对于喜爱的诗歌、绘画和篆刻,您内心有没有过彷徨?
唐晋:我曾经有一次和朋友们聊天,我说,那首歌里唱“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远方和田野”,其实应该是“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远方的苟且”。苟且无处不在,诗,艺术,都存在着苟且。在我看来,其实坚持就是最大的苟且。只有在你真正热爱的事物中,你才会知道自己。
山西晚报:您此后创作的作品和之前有什么不同?
唐晋:以前的创作可能用脑比较多,现在用心比较多。
山西晚报:创作某个作品的时候,您亦诗亦画亦刻,会把这些表达方式运用到极致,达到一个比较高的境界。
唐晋:多年以前,我在一次交流中表示,诗里面有绘画无法表达的东西,反过来也一样。创作就是要找到最适合的表达方式、表达角度。我也曾经说,既然在今天,诗啊艺术啊都是无用的东西,那为什么不把它们做得更精致?
诗和篆刻,都要用心力来雕琢 圆融是我的理想,是尽善尽美
山西晚报:您倾注所有心血篆刻的石窟造像艺术作品,重点关注的是哪些石窟?
唐晋:云冈石窟近六万尊大小佛像,无一不是文化经典。我尝试着把参访过的石窟都不同程度地刻一遍,目前刻过的有巩县石窟、广元千佛崖、沁县南涅水,以及敦煌、天龙山的一部分,云冈石窟是其中之一。
山西晚报:成功的篆刻作品必然经历从无到有、由简到繁,再从繁到简的过程。您雕刻作品的时候,是对着实物写生,还是参考影像或者凭借记忆完成?
唐晋:任何艺术创作都是综合因素、综合能力的体现。照片肯定是敬造的基础。实际上,现在我们所说的记忆最终会有多种重叠,甚至在局部会彼此取代,因此复观照片,既是一次重温,更是一次细细的、近距离的解读。想象几乎不存在,变形是必然存在的情况。我们都知道用来篆刻的石材一般不会很大,我常用的也就在3-4厘米之间,方形居多,最近多选用长方形。由于石窟造像各自有不同的环境因素,有时候需要把较为宽敞的场面距离缩近,举例而言,有的大窟一佛二弟子二菩萨二力士还有对狮形成一组关系,从我们的角度看去,基本上是平行式的,以佛为主依次向两边展开。事实上如果能进入窟内,他们前后是有空间感的。为了尽可能体现这种空间感,有时候就要变形,甚至用减法。此外,由于窟龛几乎都在山崖高处的原因,我们视线所及,包括拍摄的照片,本身多带有变形。
山西晚报:云冈石窟堪称公元5世纪中国石刻艺术之冠,石窟最大的17米多高,最小的才2厘米,让人叹为观止。可是,您篆刻的作品比那些还要微小。拿起刻刀的瞬间,您是不是和当年那些无名工匠一样,也是成竹在胸?
唐晋:最近我才渐渐理解了什么是惯性。某种惯性持续一旦久了,就会成为本能的一部分。当然,工匠也是经过长期的训练之后方能成为自身。
山西晚报:古代的石雕匠人用自然界的山石建造了宝贵的艺术殿堂。您现在选用的材料种类丰富,洋洋洒洒3000多方印,也堪称是微缩版的艺术宫殿了。
唐晋:我试过很多种石料,寿山、青田、老挝石、贵州夹板、云南红、仙居、萧山红、印度红、巴林、青海荔冻、辽宁绿等等。经常用的是青田里一种接近封门的料,很便宜的那种,因为它行刀流畅,随刀而崩,符合石窟造像那种高古残损的气质美。前一段时间,我还尝试在板瓦上篆刻。从大同几处北魏遗址捡拾过一些北朝板瓦残块,包浆很好,澄泥高温烧制,上手很重。除了偶尔有沙粒,手感还是相当不错。
山西晚报:这些石头对于篆刻有什么要求?
唐晋:比如青田石非常适合行刀,很利落,我多选用;用青田石来表现远古佛像的沧桑感比较到位。老挝石要腻一些,适合作一些细部的刻画。
山西晚报:有人说,您的篆刻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形态描摹与雕琢,而是以诗人潇洒不羁的诗情与自由放达来完成的。诗和篆刻,在一件作品的表达上,有什么交集?
唐晋:都要用心力来雕琢。
山西晚报:“云冈·圆融”是展览的主题。我想,圆融,就是圆满融通的意思。在艺术的道路上,圆融也代表了您追求的一种境界。
唐晋:作为展览主题,“云冈·圆融”更多意义指向众人的帮助。例如云冈石窟研究院盛情邀请,提供高等级平台,使我的作品得以充分展示,与观众交流。这场展览不是一个人的,它背后有很多推手在合力,有很多团队在默默付出。并且,还有国内三十多位著名书画家、作家、文物学家为我的作品题跋,相得益彰,令这次展览的主题具有了不断开掘着的内涵与不断拓展着的外延。
对我而言,圆融是理想,是尽善尽美。
(山西晚报记者 郭志英)
8月5日,“2019超级红人节”在成都举行期间,前中国女子乒乓球队运动员、奥运冠军邓亚萍接受成都商报—红星新闻记者采访时谈到,成都不仅要具备主办大赛的经验和基础,更要通过比赛展示和推广全民运动健康生活方式,这是成为真正世界赛事名城的根本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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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keMyTrip成立于2000年4月,是印度最大的在线旅游公司,业务涵盖机票、火车票、酒店预订以及度假套餐等。迪普·卡尔拉是MakeMyTrip的董事会主席兼集团首席执行官。
今年55岁的訾桂信曾是一名军人,在服役期间他先后获得优秀战士、先进工作者等荣誉。2004年,訾桂信退伍后,被皮山县人民政府聘为农业技术总顾问。为了带动当地群众致富,2006年他在皮山县注册成立了方圆绿色农业科技开发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