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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电影人的“四世同堂”
“我83岁了,还想再努力努力,拍两部人物片,巴金、夏衍。黑泽明85岁还拍呢。”中国影协顾问丁荫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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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立新:演好胡同戏功夫在“诗”外
对年轻人,杨立新建议他们要多下点“笨功夫”,还要知道下在哪里,“功夫在诗外,人物的后景越多,戏才越好看。”
中国现代作家萧乾曾在回忆录中说:“我的副业是沟通土洋。”他这里所说的副业指的是汉英翻译。殊不知在英国教授汉语这一段不太为人所熟知的经历,也是萧乾“沟通土洋”生涯中,一抹不该被忽视的斑斓。
萧乾1939年摄于伦敦。来源:百度
多样化教学实践
实现教学相长
萧乾说:“我从1930年在北京就不断教西方人华语。他们最欢迎北京人教。因为四声发音准确,尤其喜欢懂得英语语法的北京人。我教过大使馆参赞和洋商。当时还协助一位丹麦女汉学家孟泰夫人译过几卷《东华录》……”
萧乾的对外汉语教学实践可以用“多样化”来概括,他的教学不拘泥于课堂,也并非严格意义上一对一的语言辅导。比如说,他给外国客人当导游,在陪同游玩的过程中教授这些人汉语,顺带也普及点中国文化,介绍些风景名胜。这些客人中,有美国小说家马尔匡,有已故捷克汉学家蒲沙克等。再比如,他通过书面翻译、口头阅读讲解经典文集的形式教授汉语。
这里不得不专门提及和萧乾一起编辑《中国简报》的美国人。这个美国青年名叫威廉·阿兰,起先在北京跟萧乾学习北京话。后来,阿兰迷上了这个东方古国,还决定将母亲给他用来在亚洲旅行的旅费,悉数用来办一个介绍中国的刊物。于是,阿兰和自己的汉语老师萧乾一拍即合。经过将近一年的准备,1931年6月1日《中国简报》周刊问世了,发行人是威廉·阿兰,文艺版主编是萧乾。萧乾的具体工作是写一些有关中国新文艺如鲁迅、郭沫若等作家作品的介绍,并将中国现代文学作品翻译成英文,向西方英语世界予以介绍推送。
虽说彼时的萧乾因生计所迫,不得已才充任了“对外汉语教师”这一职业角色。但是他凭借自己深厚的中英文功底,在开展汉语教学活动的同时,也积极试笔,成功地向世界介绍了中国的历史、文学、语言和文化,展现出中国现代文学的新样态,也极大地提升了自身的英语水平和文化识见。可以这么说,萧乾在汉语教与学的积极互动中,在与“学生们”一起读经典、写文章、编杂志的多样化过程中,真正实现了教学相长。
伦敦大学东方学院任教
与对外汉语教学结缘
1939年初,作为香港《大公报·文艺》副刊的编辑,萧乾正在滇缅边境从事战地报道工作。初夏回到香港后,在厚厚一摞信件中,萧乾发现了一封由英国伦敦大学东方学院寄来的邀请函,希望萧乾能前去任讲师一职,教授现代汉语,待遇是年薪250英镑,旅费自备,先定一年合同。由于条件太过苛刻,萧乾本打算放弃。当时主持香港《大公报》的胡霖社长听闻之后,承诺垫付旅费等资金,条件是写几篇欧洲战地通讯,这才得以成行。
1939年10月萧乾抵达伦敦,在东方学院教中文直至1942年夏。关于在英国汉语教学的经历,萧乾着墨不多。在教学内容和教材使用上,萧乾基本上是沿用“前任”老舍1924至1929年在东方学院时,所参与编纂的课本《言语声片》系列对外汉语有声教材,其中包括老舍亲自录音的会话部分。
从老舍执教起,东方学院就是实用性和商业化的。学院以学生为中心,尽量满足学生的各种需求,且对于学员来者不拒。老舍当年的教学对象几乎没有任何限制: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下至十几岁的男孩女孩,只要交学费,就能入学。能够成班上课的有军人和银行里的练习生。军人既守规矩又很用功,因为政府对于军人的汉语要求非常高。至于银行的练习生,只是来混个资格。
萧乾在老舍离任后10年才来到东方学院。当时正值二战,英国青年已应征入伍,所以萧乾教的大多是超兵役年龄的“老学生”。据萧乾描述,日常的汉语教学一般是个别讲授:比如教一个苏格兰化肥厂的厂主,他把学点中文当作一种高尚消遣;再比如教一个觉得懂点中文对将来做主妇有用的姑娘。
萧乾曾详细介绍过自己在1941年,为贵格会40名英国青年志愿救护队进行汉语培训的情况。这批年轻人都是信仰上的反战主义者,不愿意上战场打仗,英国政府只好让他们从事些非战斗性的工作。他们志愿去中国战场从事救护工作,走之前来东方学院参加汉语学习速成班,为期约40天。教学地点是由贵格会提供的场所——伯明翰郊区的一座仓库里,战时教学条件艰苦由此可见一斑。
教学内容方面,萧乾没有提及学院要求针对特定教学对象开设专门性的语言课,但是他也表示,教授语言之外,还得根据要求做一些有关中国地理、历史等方面的粗浅介绍。另外,尽管手头有现成的教学材料,萧乾也必须针对学生实际需求,有的放矢地开展教学,拿那些准备入华从事救护工作的反战主义者来说,教授一些基本的医疗救护方面的汉语词汇是必不可少的。
日常汉语教学之外
向世界“推荐中国”
关于教西方人,特别是英美人汉语的方法、经验方面,萧乾作过专门的论述。他认为直接教学法最有效:就是一上来师生就讲所学的语言。由于语法学习相对困难,萧乾还专门强调,对于已受过高等教育的成人,比如伦敦大学的这些汉语学习者,“有时借用一下西语的语法还是条捷径”。在萧乾看来,学习汉语语法,完全可以比照英语语法来进行理解和疏通。
作为现代中国早期置身海外的汉语教师,萧乾跟老舍一样,在伦敦大学期间,不仅出色地完成了汉语教学工作,也在教学之余积极开设语言文学讲座,参加各类社会文化活动,借助广播电视、书籍出版等媒介,积极地向世界介绍和宣传中国。
1942年,教了3年汉语的萧乾,辞掉了东方学院的工作,赴剑桥大学攻读英国文学。1944年6月,由于工作原因,萧乾终断了在研究生院的学习,做了专职战地记者,并于二战结束后的1946年回到中国。至此,萧乾正式脱下了对外汉语教师的职业外套。
萧乾在英国伦敦大学东方学院汉语教学的那段经历,以及其为中国语言文化的海外传播所做出的种种努力,给后来人留下了宝贵的经验。萧乾有刻苦努力的学习精神、有扎实深厚的语言文字修养、有丰赡系统的古今中外文学知识、有创造文学作品和特写战地通讯所练就出来的熟稔的中文写作水平,还有自如转换的中英文互译能力等,这些都是成就萧乾对外汉语教学工作的重要条件。
不过,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萧乾矢志不渝的爱国情怀。因为有这样的情怀,他才会在听到同吃同住、朝夕相处的40名贵格会救护队员学生说:“中国人素来是爱和平的……我们愿意为中国做点事。”便怀着感激之情,“就中国的语言、史地、风俗习惯,尽我所能地介绍给他们”。有此等情怀,又怎能担心成不了优秀的对外汉语教师呢?
(李丽 作者系北京大学对外汉语教育学院副教授)
“我83岁了,还想再努力努力,拍两部人物片,巴金、夏衍。黑泽明85岁还拍呢。”中国影协顾问丁荫楠说。
对年轻人,杨立新建议他们要多下点“笨功夫”,还要知道下在哪里,“功夫在诗外,人物的后景越多,戏才越好看。”
循着山脚水泥路,绕过一弯不大的水塘,再翻过几个缓坡,极目之处尽是果树,在南方阴冷的初冬,绿意不减。果农在埋头忙碌着,有的在套果袋,有的在挖地里的芍药根。
他们一个叫韩东成,一个叫范超。2015年,一同步入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攻读硕士研究生,一个学光学,一个学等离子体物理。在学期间,创业、创新的梦想,开始在两人心中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