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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电影人的“四世同堂”
“我83岁了,还想再努力努力,拍两部人物片,巴金、夏衍。黑泽明85岁还拍呢。”中国影协顾问丁荫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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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立新:演好胡同戏功夫在“诗”外
对年轻人,杨立新建议他们要多下点“笨功夫”,还要知道下在哪里,“功夫在诗外,人物的后景越多,戏才越好看。”
去年秋天,翻看当时新出刊的2019年第21期《新华文摘》,读到冯至女儿冯姚平女士写的《别了,道明好友》。文中说道:“我想起1992年末,父亲在病中,我把第一本写他的《生命在沉思——冯至》一书拿给他,他翻看后对我说:‘这个年轻人很聪明,他是根据我的作品写我的。’”
冯至(1905年—1993年)
文章让我想起了自己1991年写作这本书时的情景。后记里记录了当时自己写作的初衷和当时对冯至的认知。我写道:如何看待冯至?我感到,这些年的现代文学研究对他是重视不够的。研究的文字少,许多评价不能切中肯綮。好在近来已有人认识到,他的作品中蕴含着一种深刻的哲学,其中一些思考,不独与当时,而且与我们生活的当代仍密切相关。这是可喜的。一个作家及其作品,在出现若干年后被重新发现或重新重视,文学史上并不鲜见,如冯至喜欢的里尔克、荷尔德林等,即属此类。他对时代既“介入”又超越的思考,对宇宙、自然充满神性的感悟,对人的存在的本质探询,将提供给人们新的发现、新的重视的可能和重新阐释的可能。
冯至的传记怎样写?在内在生活领域,冯至毕生以巨大的耐力和探索,与众人区别开来。但他外在生活的经历,却平平凡凡,毫无传奇色彩,读书、思考、写作,填充一生。所以他的传记,很难写成一些生动的、饱含可读性的“事件”,而更多的是一些思考的“材料”。因而,冯至的传记写作,更多的是“描述”,而非“刻画”,通过对他一生几个重要过程的描述,揭示是什么促使他产生了这样的精神和作品。
由于自己当时一直幼稚地坚持传记与传主的距离性原则,尽量想通过传主的作品去叙述、阐释他的生平与思想,所以书稿付梓前,并未拿去请他审阅。但忐忑不安始终伴随着自己,经常想,冯至先生看到这本书了吗?他会认可自己对他的评价吗?看罢冯姚平女士的这篇文章,总算松了口气。
今年3月份,疫情期间,我抽空又翻出29年前写的这本传记,重新读了一遍。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发现这本书有不少人读过。一位读者特别提到,正是冯至那不断否定自我的精神历程,那在“否定里生活”的生命故事,那尝试由“个我”走向“大我”的心路历程,给予了他深刻的启示。北京大学中文系张辉教授在《冯至:未完成的自我》中写道:“最早出版的王邵军的《生命在沉思——冯至》,篇幅虽短,但对冯至的一生做了很有意义的概括……更重要的是,他还将冯至界定为一个真正否定性的精神探索者。”但他也指出不足,“可惜的是,或许由于这本传记相对简略,所以并未完整地呈现冯至精神轨迹的独特性……冯至发现现代自我的精神历程——也并未成为这第一本冯至传记中的重要主题。”
由此感到,他们不是喜欢我的文字,而是由于传记引发了大家对冯至的思考,是书中深邃的对象吸引了共同的我们。我将冯至先生的作品重读了一遍,随之浏览了这些年来的相关研究成果,又有了一些新的收获。且多年的人生沉淀,让我对冯至先生的精神历程有了些新的感悟与认识。
读冯至先生,需要更加重视文学创作“场景”的叙写,将冯至放在独特的地理环境、家族家庭环境、朋友圈对其影响等方面,挖掘是什么催动产生了冯至的思想及其作品。过去一些较为模糊的推论式叙述,因为新资料的出现,代之以更翔实的史料印证。我借助文学地理学的理论、视角与方法,更多地回归到作家经历和创造的生命现场。
冯至思想的精神轨迹值得更为系统的描绘。他自我精神探索的独特性,恰恰在于他的自我克服与不断否定。从早期的孤独,到对孤独的克服,到隐忍、坚守,再到断念、蜕变,到“人民性”,他的探索之路,展示了一个现代知识分子精神探索的轨迹。
冯至的成长,受到很多人的影响。他在晚年回答记者提问时讲,一生对他最有影响的作家是里尔克、歌德和杜甫。所以有必要将这几位文学、哲学大师对其影响进行探讨,进一步挖掘了冯至的精神渊源。
冯至精神的探索历程,代表了我国现代知识分子个体意识的萌生、发展及其与社会现实的碰撞与融汇。值得庆幸的是,无论是冯至的单篇作品、诗集,还是评论与传记,冯至作为一个文学现象,引起越来越多的人注意。较之30年前,文学理论思想研究有了新的发展,学术界正在日益向专业读者服务。这次重写,在保持冯至作品与精神理性探讨的同时,兼顾到内容、语境、文字对读者的代入,增加了同振共鸣的亲和力,目的就是将冯至推荐给更多的读者。
今年是冯至先生诞辰115周年。回顾这些年来,他对我的影响甚大。虽然仅仅拜访面晤一次,但在写传记的过程中,先生于我,就如忘年之交的老前辈一般,立体而鲜活。他从不间断的思考,他的生活即思想,他思想中闪现的沉潜、坚忍、断念、舍离、决断、不断地自我否定、天地境界、人民性……这些精神之光,时常照到自己的内心,照亮前行之路。即便他精神探索的不足和缺憾,也留给自己深刻的启示。
(作者:王邵军,系冯至传记作者)
“我83岁了,还想再努力努力,拍两部人物片,巴金、夏衍。黑泽明85岁还拍呢。”中国影协顾问丁荫楠说。
对年轻人,杨立新建议他们要多下点“笨功夫”,还要知道下在哪里,“功夫在诗外,人物的后景越多,戏才越好看。”
循着山脚水泥路,绕过一弯不大的水塘,再翻过几个缓坡,极目之处尽是果树,在南方阴冷的初冬,绿意不减。果农在埋头忙碌着,有的在套果袋,有的在挖地里的芍药根。
他们一个叫韩东成,一个叫范超。2015年,一同步入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攻读硕士研究生,一个学光学,一个学等离子体物理。在学期间,创业、创新的梦想,开始在两人心中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