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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省长丰县某村3位村民正在家中忙活着准备办喜酒,为儿子迎娶新娘。然而,让他们想不到的是,5月7日一大早,他们花10万元为儿子“买”来的新娘集体失踪了。此外,邻村也有两位新娘一起失踪,并偷走家中的项链和现金。据悉,这5名新娘均是经同一人介绍,以姐妹相称。(《安徽商报》5月12日)
婚姻既需要一定的情感基础,也要经过相应的法律程序。“花钱买新娘”背离了制度规范,其脆弱的婚恋生态往往难以经受现实的考验。这边厢,是农村男性焦急而迫切的婚恋诉求;那边厢,是作伪者将“骗婚”当成一门生意,利用五花八门的圈套让受骗者“人财两空”。在利益的驱动下,诈骗者通过手段并不高明的“骗婚”,让农村家庭不仅承受着财富上的损失,还承受着精神上的伤害,陷入更为深刻的社会割裂。
不论是男孩偏好下的性别失衡,还是社会流动加速下大量农村女孩外出务工、外嫁,抑或地理位置偏僻、经济收入微薄,农村男性在婚姻进入上面临的困难和阻碍,让他们难以在周边地区找到合适的婚恋对象。农村男性的婚恋困境不仅意味着情感上的压抑感和失败感,还意味着社会评价上的无能与落魄。
在婚恋市场里,以财富为核心的阶层边界,和品貌边界、年龄边界、教育边界、社会资本边界一起构成了一个复杂的等级系统。在这个体系中,许多农村男性无疑处于金字塔结构的最底层,处于劣势地位,丧失了婚恋活动的主动权,选择空间狭小逼仄。“女性往上找,男性往下找”的择偶梯度效应,进一步加剧了农村男性的婚恋困境。
千方百计为儿子凑齐彩礼也好,“花钱买新娘”也罢,为了帮助儿子完成婚姻大事,许多父母无奈而艰辛地承受着“甜蜜的负担”。在中国特有的人格建构模式里,一个人没有成家立业就始终不算成人;父母帮助孩子完成人生大事,不仅出于一种情感上的亲子关系,也是一种道德义务。在“父母心”的驱使下,为了帮助儿子完成婚姻大事,许多农村家庭不仅要拿出多年的积蓄,还要四处借债。“新娘集体逃跑”让这些家庭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
在法治建设不断深化的今天,骗婚显然不能成为法外之地,“新娘集体逃跑”自然要接受法律的规训与惩罚。要避免类似悲剧再次上演,对农民进行教育和引导只是治标;只有改变农民的生存生态,才能从根本上缓解农村男性的婚恋困境,改变“花钱买新娘”的怪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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