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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科学,是需要有理想作为内在驱动力的
如同科学本身,关注的是未知的和未来的事物,3位科学家关心的也不只是当下。就像饶毅担心起“未来会不会有人不愿来做科学家了”。
他在创刊词里写道:近十几年来,中国社会和青少年越来越热衷于付出少而收获大的职业,对科学的热情越来越小。一个很有可能的后果是:我国科学的最高峰就在今后30年内,原来有热情的人继续努力形成中国科学的上升曲线,而后继人才短缺形成科学的平台期或下降曲线,它们的交汇或许将决定我国科学未来走向。
饶毅的说法并非没有佐证。一项针对我国30多年来的高考状元所选专业的研究显示,在1977~2013年能获得资料的状元群体中,就读经济学专业的人数最多,有288人;工商管理专业有283人,居第二。而中国科协在2012年一项针对1383名6~12岁的孩子的调查结果显示,仅有不到四成的孩子以当科学家为自己的愿望。
鲁白是在上世纪80年代读的大学,那时,他身边读书读得最好的同学,总是想要做科学家,如今,他身边的年轻人更多的想要去从商。
3位科学家的举动在科学界影响不小。中国科协调宣部一位领导第一时间推荐了这个账号,他写道:在寡言笃行被定义为科技界默认模式的当下,我们实在需要特立独行的学者,光脚也好穿布鞋也好,开微信公号也罢,不求臧否合宜,但求独立人格。
饶毅的创刊词,让这位科协工作者想起一年前读《科学的历程》时写下的感想:科学史的写作,从来是一件困难的事,为中国的读者而写,恐怕更难;这一点,看看眼下关于转基因的断裂式争论,就可以大致了解。
在接受中青报记者采访时,鲁白最后补充道:“我们是民间自发的传播方式。我们这一批人能够坚持到现在一定是有理想作为内在驱动力的。哪怕我们不是年轻人,但我们仍然被理想激励着。”
本报北京7月24日电
上图:饶毅说作为北大一名教师,他的部分职责就是当“知识的搬运工”,如今是借用新媒体来搬运科学知识,以期将科学精神融入到文化里。(记者 邱晨辉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