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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省部级独董主动辞职频率越来越高。截至7月16日,两市(上证、深成)总市值排名前十的十大公司,省部级独董已经从中完全抽身。省部级独董从上市公司的全面退出在今年5月达到高峰,其数量最少占到省部级独董的三分之一。(7月17日《北京青年报》)
“官员独董”离职的消息,不间断出现在媒体的报道中。这是否意味着对于“官员独董”的清理已经取得根本性进展?然而,如果对目前“官员独董”的整个存在生态进行分析,就不难发现,要得出这样的结论或还为时尚早。
“两市总市值排名前十的十大公司,省部级独董已经从中完全抽身”,或许确实具有一定的标志性意义和关注效应,但如果从“官员独董”的总量上来看,这样的数字似乎并不值得放大。
再者,无论是从政令落实习惯性由上向下的递减规律,还是中央级与省部级官员独董的“分量”而言,这部分高级别的“官员独董”必然受禁令的影响与冲击最大。这部分官员独董辞职的消息多现,也就可以理解。
事实上,媒体所统计的数据已经印证了这一点:“中央级”官员独董中,13.1%已提前离任,省级则有10.8%的离任率,到了市级则仅有5.6%.以此而言,如何保持禁令由上到下的平等而持续发力,其阻力与复杂性显然不容低估。
盘根错节的官员独董,要想得到及时的全部清理,其难度自然不容低估。如果仅靠禁令的自动生效,而无相关监管部门集中性与针对性的清理与督查,禁令能否胜任,其不确定性仍不小。
还需看到,“官员独董”离职并不意味着“官员独董问题”的清理。企业乐于聘任官员独董的一个重要原因即在于,看重于官员手中所累积的资源,这种资源的利用中,是否有权力滥用等违规行为,不妨列入反腐序列予以专门审计,以此方可实现“官员独董问题”的最大化清理。
要真正清理官员独董与其所带来的不良影响,势必将是一个需要长期坚持的行动。再者,现阶段的官员独董辞职,仍是系统内部之为,如不引入公开性的信息披露与外部监督,亦会增大效果的不确定性。所以,对于清理官员独董的难度尤须充分预估,禁令才能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