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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教练徐国义:一池水 一辈子
8月27日,徐国义在第十三届全国运动会开幕式上作为教练代表宣誓。”望向泳池里的弟子们,徐国义掐着秒表,洪亮地高喊了一声“预备”——对着自己,也向着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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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秋礼:我是打不死的小强
参加本届大赛的一众青少年中,来自滨海新区上海道小学三年级的小棋手王秋礼引起了记者的注意。今年9岁的王秋礼已经学了5年棋,现在是业余四段棋手,他的段位虽然不是这届大赛青少年棋手中最高的,但他却是参赛最认真的青少年棋手之一。
陈立雯和李遂正。李遂正的垃圾车分隔成三个区域,前方为可以回收卖钱的可回收物,后排左侧为不可沤垃圾,右侧为可沤的厨余垃圾。
村里每家的垃圾被要求分为可沤和不可沤两个桶 (图片来源:红星新闻)
“垃圾分类这件事,只有我们离开那个地方时还能继续运行,才算是真的小有所成。而要大有所成,就是垃圾强制分类的那一天。”
从2009年研究生毕业算起,陈立雯和垃圾打交道已经超过8年。她本科念的英语,研究生读外国文学,毕业时,她没有选择与专业相关的工作,而是进入一家在北京注册的环保组织。按她的说法,“当年就是觉得这个概念特别美好。”
之后,她的名字和调研垃圾流向、监督垃圾焚烧联系在一起,她曾经和拾荒者待在一起长达半年,以致“全北京收破烂的至少有一半认识我。”她也曾整日待在垃圾焚烧厂,衣服上的味道根本散不掉,“回家的时候地铁晚高峰很挤,但别人还是要和我保持距离。”
2015年,她出国深造,到美国名校南加州大学学习环境史,论文正在修改,她就回国做起了老本行,而且跑到了农村。
陈立雯试点的大王庄隶属邢铺村,是河南平顶山市的一个近郊村庄。
河南的十月还不太冷。
在邢铺村,垃圾堆就在道路一旁,有食品袋、瓶子、化肥袋还有盖房剩下的建筑垃圾,北方风大,有塑料袋被吹起挂在旁边的果树上。
沿街的垃圾堆远不止一个,还有一个更大的,堆在村后的泄洪渠里,长度超过十米。据村民讲,每次上游水库放水,这些垃圾就顺着渠被冲到下游的河道里,满河道都是。
陈立雯说,某种程度上,现代化正在使农村的垃圾量成倍增长。“过去农村家家都养家禽动物,厨余垃圾自己就能消化掉,而现在很多家建起了二层小楼,院内做了地面硬化,不再养动物了,厨余垃圾自然就增多了。还有网购的兴起等等,都是促使垃圾不断增多的原因。”
农村的垃圾分类“实验”
村民交费,专人收运
在邢铺村,陈立雯总是随身带着两件东西:一个本,还有一个小夹子。收垃圾的时候,她用夹子翻看村民的垃圾有没有分类,分的是否精细;而在本子上,她记下村上哪里还有垃圾,有哪些垃圾。
如果你问陈立雯垃圾回收不分类有哪些危害,陈立雯可以轻易罗列超过20条,“可以这么说,除了简单粗暴和看似省事,混合回收没有任何优点。”
在陈立雯来之前,大王庄村民李发珍就带着大家搞过垃圾分类,但仍然遇到了不少问题,陈立雯这次来,主要是帮李发珍把工作细化。
李发珍告诉红星新闻,当年从广西桂林嫁过来的她,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起初对这里垃圾随意倾倒的行为感到完全不能理解,“垃圾就随便一扔,堆多了,就一把火烧了,但烟味能持续一两天。”她家的房子在下风向,每当烟味飘过来,她只能带着孩子冲出家门,这使得她最终下定决心来做这件事。
考虑到农民的习惯,李发珍将垃圾按照可沤肥和不可沤肥来分类,厨余垃圾堆肥,其实是农村过去传统的做法。收垃圾的过程并不复杂,每家准备可沤肥和不可沤两个桶,然后农药瓶、节能灯、电池这种有毒有害的垃圾再单独摆在桶外面。
每天下午3:30,村里负责收垃圾的李遂正老人准时从家里出发,骑着电动三轮车,挨家挨户收垃圾,每天收半个村子的垃圾。
他的垃圾车分隔成三个区域,前方为可以回收卖钱的可回收物,后排左侧为不可沤垃圾,右侧为可沤的厨余垃圾。
在分类回收后,可沤肥的厨余垃圾被就地堆肥,发酵好的肥料被返还给大王庄村民用来种地;不可沤肥的垃圾中,可以进入废品回收的瓶子、纸张、金属被李遂正老人再次人工挑选出来卖钱;无法处理的塑料袋、食品包装等,则被他用三轮车拉到较远的一个市政垃圾桶,进入城市现有的垃圾回收体系。
作为报酬,村民每人每月交2元垃圾费,用来偿付老人的工资,每月800元。在陈立雯看来,李发珍的工作实际上无形中完成了对很多先进理念的实践,“经费实际上完全来源于自筹,村民交垃圾费的行为实际上就是在践行污染者的付费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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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是一个天然垄断的行业,如果十年后,中国的互联网还是BAT(百度、阿里、腾讯),对国家绝对是种不幸的事情。”19日下午,在360公司创始人、CEO周鸿祎新书发布会上,京东集团创始人刘强东痛批了互联网的垄断问题。
2009年,他被外派到10多个国家,建设通讯基站,年薪50多万元。有一次,在巴基斯坦品尝牛排时,他惊讶地发现,那里牛肉的味道竟如此不同,“一块0.75公斤的牛肉,味美多汁,只需要人民币50元左右。”而在国内,他从市场上买到的很多牛肉都被注过水,失去了那股纯正的“肉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