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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职业选择了我”
在正式成为作家之前,严歌苓是一名舞蹈演员。她说,小时候她喜欢唱歌、跳舞,喜欢很多东西,直到她发现自己是一个可以写作的人,一夜之间,她就从由肢体表现自己变为用文字表现自己。她自觉基因在她身上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让她善于用形象的东西来记忆与思考、来表现自己。
严歌苓出生在一个文学气息浓厚的家庭:爷爷是一个搞文学的人,父亲是作家,母亲是演员,从小受到的熏陶,让她身上具有了接近作家的素质。严歌苓从小便饱览书籍,由此获得了良好的文学感觉。
在真实与虚构的天平上,严歌苓总要不由自主地倒向“虚构”一方,她说自己的弱处是“写不了新闻稿,一写新闻稿就情不自禁地编”。她胆儿小,喜欢把自己藏起来,因此她爱写小说,这样,便可以活在小说中的人物里。
严歌苓几乎很少在一个地方长住,刚刚把美国移民这一素材写得差不多了,她便去了非洲。非洲民众中的饥荒、苦难让她构想出《第九个寡妇》这样的题材。迁移赋予严歌苓灵感,而她生就一双“同情的耳朵”——喜欢听别人的经历,尤其是细节的讲述,这是她灵感的来源。严歌苓认为细节是非常精彩的,她喜欢坐地铁、公交,在途中听人们谈话的细枝末节,十分有趣。她说:“让自己做一个倾听者,把耳朵打开,你就有可能去写作。”
严歌苓笔下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女性形象,还是男主人公,甚至是反派角色,都有一点点她自己的影子。一个作家不能永远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去看待周遭的人世,而一定要站在书中人物的角度去看世界。严歌苓作品中的女性形象,最相近的一点就是坚强。严歌苓承认自己是一个顽强的人,有时候也很执拗。她不喜欢别人贴在她头上的“女性作家、女权主义”标签儿,《陆犯焉识》就是她在刻画男性形象方面能力的证明。当然,陆焉识也有一点点严歌苓自己的东西在里面,因为那是以她祖父为原型的,而她身上肯定有一点点祖父的特质,比如说性格比较孤高,不爱求人。在小说中,读者看不见“严歌苓”这个人,但是小说中处处都是她自己,这种自我,严歌苓认为要诚实得多。
严歌苓在美国学的就是文学写作,是一位写作科班生。一讲到文学,严歌苓的话闸就打开了。她说,阅读是作者与读者双方共同完成的一件事情。作家只需要展现,而不要告诉读者发生了什么,一旦在读者面前把小说的幕布彻底拉开,就会变得低劣。体会语词中的含义是读者自己的事情,应当由读者自己去领略。像林黛玉、薛宝钗这样子的艺术形象,需要读者参与进文本中,去想象、去体会,她们才能成活。艺术永远在不可言说的部分里。 (实习生 章林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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