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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虹当选国际奥委会委员
25日,国际奥委会在平昌召开第132次全会。国际奥委会执委会在会上通过投票选举产生了3名国际奥委会委员,其中得到国际奥委会主席巴赫提名的中国速度滑冰女运动员张虹成功当选。张虹还同时当选国际奥委会运动员委员会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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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俊晖闯进决赛
据新华社伦敦2月24日电 经过4小时38分钟的鏖战,中国名将丁俊晖24日在斯诺克世界大奖赛半决赛中以6∶5力挫世界排名第一的塞尔比,将与“火箭”奥沙利文争夺冠军。
“我写书时,将在北美能找到的方志都翻遍了”
我最早知道何炳棣这个名字是在“文革”期间。那时,中学教师作为国家干部是可以看《参考消息》的,其中多数内容是外国媒体的报道。频频出现的名字有女作家韩素音,以后增加了记者赵浩生和教授何炳棣。国内的报纸也报道过他回国受到领导人接见的消息。到了改革开放后的80年代初,一位多次来复旦的台湾旅外地理学者又谈及何炳棣,但我还是不知道何炳棣是何人。
初次见面是在何先生的办公室,那是1986年春,我在美国哈佛大学访学期间。按照电话中的预约,我尽早到达,但在走廊里等候许久还不见动静。我试着叩办公室的门,原来何先生早已在内。他说楼前的停车场太大,如果来晚了,车会停得很远,所以他每次都是第一个到办公室。好不容易有了这次当面求教的机会,在何先生了解我的学历后,我就提出了人口史研究中感到困惑的问题。何先生并未直接回答,却着重谈了如何理解制度的实质,“其他方面,你仔细看我的书就能明白”。“我研究的是明清以降,但制度的原理是相通的,研究方法也是相通的,就是西洋史与中国史也是相通的。”他告诉我,当年来美国留学,学历史的同学几乎都以中国史为博士论文题目,“连我那位百科全书式的学长,写的也是《晋书·食货志》,只有我何某人选了西洋史,而且博士论文是研究英国土地制度史”。他力劝我先学西洋史,在此基础上才能在研究中国史中取得成绩。他表示,如果我有此打算,无论是留在美国或是去欧洲,他都可以提具体建议或给予帮助。虽有些意外,我还是谢绝了何先生的好意,我说我已经41岁了,历史地理还刚入门,外语基础也不够,“如果我年轻10岁,一定按你的指导先学西洋史”。不过何先生的话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也产生了持久影响,此后我虽没有专门学西洋史,但在研究每个问题时,都会注意它与国际上的关系。在未了解世界上相关情况前,绝不轻易作国际比较,在谈中国问题时不轻易涉及其世界性。在写《统一与分裂:中国历史的启示》时,我专门查了几种世界古代史,将各国的起源和早期历史与中国作了比较。在研究中国人口史时,也与法国、英国、美国、日本的人口史学家作过交流,查阅了相关论著。
第二天下午,何先生又约我去办公室,对我提出的一些问题作了详细解答,他也问了我先师编绘《中国历史地图集》的情况,以及《图集》一些体例。何先生说:“书不是看得越多越好,原始史料的书一本不能缺,后人写的书要选择。”结束后,何先生留我晚餐,由他开车去中国城餐馆。途中我想起包里还有一本带来送给他的书,边说边从包里取书。何先生误以为要送他礼物,立时不悦:“国内来的人就是喜欢搞这一套,我最不欢喜人家送礼。”不等我解释,他将车驶至路边停下,说:“既然这样,今天的饭不吃了,带上你的礼物回去吧!”我赶快将书取出,放到何先生面前,他才转怒为喜,“很好,这本书我要的”。在他经常光顾的中餐馆,何先生点了一道溜鱼片,劝我多吃。“这里的鱼很新鲜,没有刺,但其他餐馆没有这家做得好。”
期间他带我参观芝加哥大学的东亚图书馆,接待的是马泰来。何先生特别让我看了方志部,他说:“这些年芝大收的方志很多,虽然有些只能靠复印,但在北美大概是最全的,比国内一般机构都收得多。我写书时,将在北美能找到的方志都翻遍了。”
临行前一天的晚上,他约我到他府上去。知道我住在艾恺家,他一定要开车来接我。他的寓所是一幢两层小楼,地下室很大,是他的书房。大厅里挂着齐白石、黄宾虹等名家的画,我们在画前留影。何师母得知我来自上海,说:“上海好,他一直说想去上海。”我得知何先生当年有访问中国的计划,就建议他将上海包括在内,到时请他到复旦大学作个报告,他欣然同意,并说:“我还一直没有见过你老师。”我又提出想翻译他的书,在国内出版。他说:“我的书可不好翻,你先试试吧。”我问费正清的序是否照译,还提到春节时在孔飞力家见过费先生。何先生说:“他可是一直对我求全责备的。”“不过他也不得不肯定我的成果,只是在序中写得有点勉强。”他同意我保留这篇序言。我向何先生保证,译稿一定会送他审阅,联系好出版社后一定会征得他同意。何先生从书架上取出他的《黄土与中国农业的起源》和《中国会馆史论》送给我,他说:“你可以看看我对张光直的批评。外界对张的评价很高,可能只是对他的考古学。涉及到环境变迁,他的结论是错的,他其他方面的知识有限。而我的论文曾征求过国际顶级生物学家、地学家的意见,他们都给我很高评价。你比较一下,高下立见。”
告辞时何先生坚持要送我回去,说那一带晚上不安全。我下车后,何先生还停着车,说要看我进门后才放心离开。前几年与艾恺教授在微博上聊天,他提及往事,戏称“何先生从未光临过寒舍,葛教授好大的面子”。
“一个人过于谦虚绝对是虚伪,对有些人就是应该瞧不起”
当年8月,我随季龙先师去北京参加《中国历史地图集》工作会议,住在国务院第二招待所。那天下午散会早,我们回房间早,忽然何先生出现在门前。原来他应中国社科院邀请来访,正在北京,我们这次会议是由社科院召集的,他得知谭先生在就找来了。他们一见如故,谈得很投缘。得知他这次来访时间较长,社科院还安排他去昆明和上海,先师再次邀请他访问复旦大学。或许因为是初次见面,或许因为他对先师特别尊重,这次何先生没有月旦人物,也没有骂人。何先生走后,先师说他是南人北相,不仅相貌,各方面都像北方人。
回校后,我们以研究所的名义向学校打了报告,报了接待何先生来访的计划。那时外国学者来访不多,一方面外事纪律严,涉及校外的活动都要预先报市外办批准,如去外地活动还得由市外办通报对方外办;另一方面接待隆重,一般都得由校领导出面宴请,招待参观游览。好在何先生名气大,一向被当作“爱国美籍华人”,所以我们报了请他作学术报告,连具体题目都没有,外办并未像通常那样要求报学术报告的内容。
10月间,何先生与师母由昆明到上海。到上海的次日我陪他们去无锡游览,因持市外办介绍信预购了软席火车票,由无锡市外办派车接待,午间去外办定点的太湖宾馆用餐,全天活动都很顺利。没有想到在无锡火车站虽持市外办介绍信,却没有买到原定车次的软座票,只能推迟一班。在候车室等待时,何先生很不耐烦,我十分惶恐,师母却说:“不要睬他,他就是这种脾气。”
那时复旦还没有专门的学术报告厅,一般就安排在几个大一点的教室。考虑到何先生的地位和影响,我们借了一个可容纳二百来人的大教室。知道后何先生很不高兴,说:“云南大学是请我在大礼堂作报告的。”我陪何先生进教室时,已经座无虚席,过道与窗边都站着人,历史系、经济系、相关研究所一些知名教授都坐在下面,气氛相当热烈。何先生报告后,多位师生提问,不仅对他的论著熟悉,而且都提出希望他再作阐发的要求。会议结束时,何先生兴致不减,说:“毕竟是复旦大学!”
晚年的何先生性情依旧,对多数人他只是在学术、学问上批评,但有时也会涉及人事人品。他在加州大学鄂宛(Irvine,即尔湾,从何先生自译)分校二次退休后,全力研究思想史。他认为这是最重要的学问,但没有毕生的积累不行。他发表了一篇从思想史角度研究《红楼梦》的论文,告诉我:“这可是一篇重要论文,其他人是写不出来的。”我不懂《红楼梦》,知道魏同贤先生是红学专家,就问他是否看过何先生的论文。魏先生说:“果然不同凡响,红学界的人很佩服。”
杨振宁先生请他去香港作讲座,他很满意,以后又应邀去清华作讲座。在上海他曾与我谈及香港之行,他说:“现在我与杨振宁越来越有共同语言。一个人过于谦虚绝对是虚伪,对有些人就是应该瞧不起。”
(作者为复旦大学教授)
25日,国际奥委会在平昌召开第132次全会。国际奥委会执委会在会上通过投票选举产生了3名国际奥委会委员,其中得到国际奥委会主席巴赫提名的中国速度滑冰女运动员张虹成功当选。张虹还同时当选国际奥委会运动员委员会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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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2月18日,“福州大学刘敏榕工作室——少数民族学生之家”暨“福州大学少数民族文献馆”揭牌仪式在福州大学(以下简称“福大”)图书馆举行。
石秋香是广西柳州市融水苗族自治县融水镇水东村小洞屯的一名85后姑娘。2013年她从深圳返乡创业,通过电商销售野生灵芝等当地特产,之后还成立品牌“秋野家山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