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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东:好好说话
就口才和机敏论,马东明明可以踏实去做演二代,他却没有,据说这源于乃父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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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满贯”丁宁:人生怎么发球,我都接
她是中国女乒领军人物,是软萌俏皮的邻家女孩,也是叮当们的“大宝贝”。
林清玄
1953年生于中国台湾高雄旗山,著名散文家、诗人、学者。作品《桃花心木》《和时间赛跑》入选人教版、北师大版小学课本,是华文世界被广泛阅读的作家,被誉为“当代散文八作家之一”。
印 象
独处让他找到
最真实的自在
林清玄不写小说,只写散文,却成为华语地区最畅销的作家。他的文章随处可见,《桃花心木》《和时间赛跑》《心田上的百合花开》等都被选为“人教版”小学课本,高考试卷也常有与他有关的考题,因此林清玄这个名字,在年轻人中影响深远。
不久前,林清玄出版了新书《孤独是种大自在》,在书中,他谈孤独,也谈自在,谈人生的至善至美,吸引人们进入一种质朴寻常、又自主尊严的精神境界。借此机会,林清玄接受了记者的邮件采访。
谈及自在,他在书中写了独自饮一杯好茶的自在、在小巷子里吃一碗米线的自在、在生活节奏缓慢的乡野生活的自在、在意大利的游船上听船夫唱歌剧的自在……这些文章从身边人人都能感受的事例着手,读来令人心生向往。
同样,对于生活里的孤独、爱情中的孤独、朋友间的孤独,在书中都有完美的诠释。当见识了生命的繁华,人就会发现,独处时的自己才是真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在。
林清玄生在我国台湾高雄一户很穷的人家,家里十八个孩子,他排行第十二。他出生时没哭,据说还带着神秘的笑。爸爸给他取名“清怪”,又改为“清奇”,再改为“清玄”。很多人以为“清玄”是笔名,其实不是。
小时候父亲问他长大后要干什么?林清玄说,我长大后要当作家。父亲又问,作家是干什么的?林清玄说,作家就是坐下来写字寄出去,人家就会寄钱过来。父亲听后非常生气,给了他一巴掌:“这世界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如果有那么好的事情,我自己就先去做了!”
年轻时林清玄对成功的渴望很强,工作卖力,在报纸上同时写18个专栏,做广播节目《林清玄时间》,很快做到报纸总编辑、电视公司经理,一时间风头无两。在他三十几岁时,拿了许多文学奖项,生活一度变得喧嚣,成为大众眼中的成功人士。
后来的一些变故让他重新审视生活,辞职隐居,两年半以后才回到人们的视线中。经过了这段时间,他的内心变得淡定、充盈,创作达到了一个新高峰。看过林清玄的一次演讲,他说话柔声细语,但比他的文章多了许多幽默。他是活得通透、清澈的人,日常生活主要围绕写作、读书、品茶、旅行、散步,用行动诠释了“孤独是种大自在”。
少写一些辛酸的故事
多写一些有趣的故事
记者:您最近出了新书《孤独是种大自在》,以孤独为题,是因为您在人生现阶段,对孤独这个词有了较以往更多的感悟吗?
林清玄:世人在提到“孤独”一词时,往往含带怜惜和同情,如同雾里看花,根本谬结了当事人的心境。谈到“孤独是种大自在”,有一次,我路过一处文武庙,庙前一个老人穿着黑色的毛大衣,斜倚在檀木椅子上,背着光看一本书,阳光正好投射在他的书上。他的脸上有一种非常奇怪的平静。老人专注地看着那本书,偶尔侧个身,换换姿势,但他的眼没有离开过手上的书。我觉得,那便是一种孤独里的大自在。
记者:有这样一种现象,过去人们的联系方式不那么畅通,比如要靠写信,交给邮递员,再回信,这样沟通一次消息,至少要一个星期,那种孤独的等待非常焦虑。而现在就算天南海北,也能分分钟联系上,所以人们反而变得珍视孤独了,您觉得呢?
林清玄:现在越来越多的人了解到孤独的好处。人一开始面对孤独时,总会有些恐慌,所以爱往人堆里扎,去找寻甚至迎合一些可能让自己有安全感的事情。我在书中写过一个“认识很多大师的人”,那人以“认识很多大师”为炫耀资本,逢人便谈“大师语录”,像鹦鹉学舌般没有自己的思想。其实在现代社会,独乐与独醒,变得十分重要,所谓独乐,是一个人独处时也能欢喜,有心灵与生命的充实,就是一下午静静坐着,也能安然;所谓独醒,是不为众乐所迷惑。众人都认为应该过的生活方式,往往不一定适合我们。
记者:为什么您一直能在忙碌浮躁的生存状态下,写出那么清新淡雅的文字?
林清玄:记得母亲曾问过我,我看你整天都在写,你是在写辛酸的故事,还是在写有趣的故事?我说,辛酸的也写一点儿,有趣的也写一点儿。母亲说,少写一些辛酸的故事,多写一些有趣的故事。我明白,别人读文章,是希望在文章中得到启发,得到安慰,得到智慧,而不是读了文章以后反而立刻跑到窗口跳下去。如果那样,这文章就没有意义。所以我写文章的态度是,你可以写深奥的东西给十个人看,也可以写简单的给一千个人看,那么我选择后者。我想有一种简单的、隽永的、美好的情怀,是全人类都能接受的。
文章应该很浅白
在浅白中寻找感动和向往
记者:您的作品影响了很多人,那么都有哪些作家影响过您?
林清玄:中国的作家,苏东坡、辛弃疾、杜牧、李白、白居易、梁实秋、林语堂等,他们都是潇洒自在的人。苏东坡的作品里有很多生活元素,不管处在什么状态下,他都能写出好文章。在外国作家里,泰戈尔、纪伯伦、惠特曼、赫尔曼·黑塞等对我的影响也比较大。要阅读经典,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创作,自然看得远。他们都是生活家和思想家,都是观点先行的作家,不只是有感怀或者感情,这对我影响很大,我的作品都是观点先行,我也期许自己变成一个生活家和思想家。他们教会了我要写生活的、自由的、浅显的东西,我觉得文章应该很浅白,在浅白中有感动、向往等美好的东西。
记者:您写过小说吗?
林清玄:我最开始写作的时候写过小说,也写诗,写评论,写电影剧本,凡是跟创作有关的,我都写。小说的思考是逻辑性的,要很有逻辑的人才能写得好小说。诗歌是意象式的思考,必须每一句都有一个画面,这个诗才会好看。我正好介于两者之间,有的时候逻辑,有的时候意象,就把它们混在一起吧。我觉得散文是最适合我的,大概在35岁以后,我就专门写散文了。
记者:您在写作的时候如何把握情感?
林清玄:我写作有一个方法,叫做心热如火,言冷似灰。心热得像火一样,熊熊燃烧,这时候不应该把火写在纸上,那样的话写出来不够含蓄,不够内敛。要等到它冷却,要冷得像火烧过的灰烬一样,这个时候再落笔。再有就是提炼文字,我的文章经常只有几百字,不是我不会写长的文章,而是它经过很多次提炼,变成了钻石,或者水晶,或者黄金,虽然小,但是很珍贵,变成很有力量的东西,那么它自然就会感动人。
记者:您在写作的时候,有什么小技巧吗?
林清玄:可以谈一个小例子。我喜欢拆字,比如“茶”字,上面是草,下面是木,人在草木之间,就是天人合一。“禅”字,左边心,右边是单,单纯的心就是禅。那么“道”呢?一个走,一个首,就是第一条要走的路是最好的路。三个基本概念都有了,可以各成一篇散文。
记者:您写过两百多本书,有没有预计这辈子还要再写多少本书,还要写到什么时候?
林清玄:我没统计过自己写了多少文字,也不知道今生会写多少本书,但是,我知道我会写到离开世间的那一刻。林清玄有一天一定会死,如果我下午会死,我会写到那一天的早上;如果明天会死,我会写到明天早上。一般作家是想好一篇写一篇,比较好的作家是想好一本书写一本书,我是同时想很多本书。就好像赛马时栏杆拉开,十匹马一起跑,看哪匹马先跑到终点。我已经写了四十多年,一直在想,我最好的作品还没有写出来,所以我还要继续努力。
记者:您日常写作时是什么样的状态?
林清玄:我每天大概总有数小时的时间呆在书房里,有时读书写作,但大部分时间什么也不做,一个人静静地让想象力飞奔,有时想想一首曾经背诵过的诗,有时回到童年家门前的小河流,有时品味着一位朋友自远方带给我的一瓶好酒,有时透过纱窗望着遥远的点点星光想自己的前生,几乎到了无所不想的地步,那种感应仿佛在梦中一样。
轻狂到成熟,喧嚣到自在
渐渐觉得孤独才是上乘
记者:您从小就有写作的志向,或者说有这样一个梦想,最终成功了,您内心的体会是什么?
林清玄:我小时候告诉别人,我长大要做一个作家,大家都不信。别人不信没关系,自己要相信。我一直写了四十多年,坚持梦想,才可能成功,梦想成功是人生最大的快乐,工作可以挣钱,又是你最喜欢的事,那不是很幸福吗?
记者:记得您说过,老庄对您的影响很深。
林清玄:老子和庄子的书,让我很感动。我在八九岁时第一次接触道家,初中前读完了大部分道家经典。老庄文字简朴,很容易读,一开始接触老庄我就很着迷,和道家有关的读物都去找来读。老子第一个提出了“真善美圣”,后来蔡元培也主张“信仰真善美”。庄子追寻的是“笑看生死”,庄子丧妻,鼓盆而歌,视死生如昼夜。读庄子与读其他的书不同,需要准备一颗感性的心和类似庄子的生活态度,要具备自由、思辨的能力,才能进入庄子的世界。
记者:听说您以前很能喝酒,后来喝得少了。
林清玄:那时候是豪饮的那种喝法,无论在台北还是纽约,都有很多喝断片的时光。我和古龙是好朋友,我在报社工作,常常向古龙约稿,两人有时会拼酒,拼了酒古龙才给稿子。我们各拿一个脸盆,一人倒六瓶绍兴酒,两个人端着盆子拼酒。也是那段时间,太太离开了我,古龙也因长期酗酒引发肝硬化离世。
喝酒其实是一种哲学。准备许多下酒菜,喝得杯盘狼藉是下乘的喝法;几粒花生米,一盘豆腐干,和三五好友天南地北边聊边喝,是中乘的喝法;一个人独斟自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是上乘的喝法。从端着盆子拼酒到一个人惬意小酌,其实也是一个人心路的转变,从轻狂到成熟,从喧嚣到自在,渐渐觉得孤独才是上乘。
记者:您的散文总给人一种清新感,您如何看待物质?您本人对物质的需求高吗?
林清玄:现代社会,很多人对价值的认知已经不那么清楚了。有一次,我在上海路过一家百货商场,看见橱窗里挂着一个包,标价100万元人民币。那是爱马仕的鳄鱼皮包。我很吃惊,谁会花100万元买这个包?但显然是因为有人买才会有销售。很多人都被这些名牌魅惑,在吃穿用度上,花很多钱来消费,但事实上,他们看中的并不是物品本身的价值,而是价格。我到商场去买衣服时,都会问服务员,有没有没牌子的衣服?只有撕掉牌子,物品才会回归本身的价值。
记者:如果要给年轻人一条成长建议,您最想说什么?
林清玄:能在人生的价值中自在,能创建自己的风格。
林清玄口述 每天写3000字,坚持了四十多年
在我的家乡,几百年来从来没出过一个作家,一个小孩子突然想要当作家,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父亲的一巴掌,并没有打破我的梦,小学三年级开始,我规定自己每天写500字,不管刮风下雨,心情好坏。我没有读过什么好学校,学校里的老师经验也很不足。就像给我们教英文的老师,他只受了几个月短训就上岗了。这位老师教我们用汉字来记住英文单词,“土堆”就是today,“也是土堆”是yesterday,“土马路”是tomorrow。于是,我记住了这些单词,还明白了一个道理──今天是土堆没关系,昨天是土堆也没关系,只要明天能成为一条土马路就行。
14岁那年,我在家里坐不住,要离开家乡。爸爸妈妈很开心,因为这样家里就会少一个人吃饭。离家后,我在餐馆当过服务生,做过码头工人,摆过地摊,还在洗衣店烫过衣服。但是无论做完什么,我都回到住所,继续写作。
在人生的萌芽阶段,坚持是非常重要的,这种坚持可以决定一个人的方向。17岁,我终于发表了处女作,名叫《浪歌》,有点儿多愁善感,发表后得到很多人的好评,让我更加热爱写作,规定自己每天写3000字。从那时候起,我坚持了四十多年,直到现在,不管多忙,依然每天坚持写3000字。
我常独来独往,不像别的乡下孩子整日聚在一起玩闹。后来母亲回忆少年的我:“那时庄稼囡仔很少像你这样独来独往的,满脑子不知在想什么,有一次我看你坐在田岸上发呆,我就坐在后面看你,那样看了一下午,后来我忍不住流泪。”也许,一个人的孤独,即便是在自己最亲的人眼中,也是不易理解、捉摸不透的事情。好在母亲虽然不懂文学,却是家里唯一支持我的人,会在我专注写作时倒水给我送去。
我去台北求学,同学间流行爬山、郊游、舞会、露营,但我大部分时间都留给了自己,跑到街上拍照,捕捉人的表情;存钱买16厘米的胶片去拍实验电影;把吃饭的钱省下来,买剧院里最后一排的位子看表演、听音乐会;带着两个馒头一壶水进博物馆,一呆就是一天。我知道要成功,就一定要比别人更勤奋,所以我每天一定会读书,一定要读到让我感动的句子,才肯睡觉。20岁时,我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书。
罗大佑唱,孤独的孩子,你是造物的恩宠。那些独处的时光,看似形单影只,但其实是内心在与更大的世界对话,我每天坚持创作,将这些对世界的感知,全都融合在文字中。
就口才和机敏论,马东明明可以踏实去做演二代,他却没有,据说这源于乃父马季。
她是中国女乒领军人物,是软萌俏皮的邻家女孩,也是叮当们的“大宝贝”。
今年50多岁的冀玉珍,从小就生活在这个如今只有17个人的村里,黝黑的皮肤、粗糙的双手、指甲里的泥土,站在红泥抹就的院墙下,她就是千千万万个中国农村妇女的典型缩影。
“圣氏化学”注册资金才500万元,而实验室就投入了1000万元。“什么都能省,研发经费不能省。化工企业淘汰非常快,没有技术创新,必然是死路一条。”孙晟中说。“我们整个团队几乎天天在做实验,一是老产品要不断进行技术更新,二是公司要发展必须储备新项目。”带着记者参观的副总经理贺满华介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