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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齐尔:花有重开日 人无再少年
德国足坛前所未有的一封告别信,德国队的10号球员以这样的方式,让持续了一个多月的“合影门”事件暂时平息,也向效力了9年的德国国家队说再见。此时厄齐尔内心的苦涩与抑郁,估计外人很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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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齐尔事件暴露德国在移民问题上的分歧
德国足协23日就厄齐尔宣布退出国家队一事发布了声明,对厄齐尔的决定表示遗憾,并否认了他之前发布的个人声明中与德国足协相关的种族歧视的指控。
田家炳生于1919年,祖籍广东梅州,年幼丧父,辍学经商,16岁漂洋过海,去东南亚打工创业,做瓷土和塑料薄膜生意。20世纪50年代他回香港,兴办田氏化工企业,最终得了“人造革大王”的名号。香港慈善氛围浓厚,霍英东、邵逸夫等富豪都热衷于社会捐赠。与他们相比,田家炳或许不是捐款数目最多的人,却是最倾尽自己全力的一位。
为了建学校,田家炳曾把自己住了38年的花园式别墅卖掉,从此一直住在120平方米的出租屋里,新居铺着白色地砖,没有壁纸,甚至都没有阳台。那是2001年,田家炳83岁,刚经历了一场世界性的金融危机,经济“比较糟糕”,但他又已经答允了要给一些机构捐款,不愿违背承诺,宁肯把房子卖掉。连受赠者听说之后都打电话想要阻止他,“您去住120平方米的房子,比我们的教授住得还小”。
对这件事,田家炳的解释是:“自己住这么大房子是浪费,另外卖掉的钱,还可以资助20多所中学,这样才更有价值和意义。”
上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田家炳陆续用超过10亿元港币创建了田家炳基金会,那用了他当时拥有的绝大部分资金。2012年,他再次把名下价值20亿元人民币的4座工贸大厦捐交给田家炳基金会,每年约7000万元人民币的租金,都用于资助教育事业。
他“看到一幢幢教学大楼的兴建,听到万千学子朗朗悦耳的读书声”,不但觉得经济效益更大,精神上也似乎能得到更多安慰。“一个人兜里有了钱,10个亿是个数,10个亿变成了100个亿,也只不过是在尾巴处多加上了一个零,自己能吃多少、能睡多宽?如果一家独乐变成了让社会众乐,那我的事业不是还在扩大,不是还是我的事业?”
他捐了钱给学校,也比旁的捐助者显得更加“多事”,并非钱一到对方账户就算完事。教学楼的图纸设计,施工方案,他样样都要管。一栋田家炳书院大楼的设计方案他甚至审阅过3次,列出了20多条改进意见,如新旧楼之间要用雨廊连接,等等。
据基金会工作人员回忆,上个世纪90年代,在西北、东北的教学楼内,基本是没有厕所的,5层高的教学楼,到了课间10分钟,学生都紧赶慢赶地下楼上厕所,有时怕时间赶不及,只好憋着等大课间。受资助的学校送来设计图纸,田家炳定要亲自修改,改完之后,还要约规划办的设计者来讨论方案。他觉得,教学楼是要用几十年的,如果楼内没有厕所,依着当时当地的习惯或许不觉得什么,几十年后理念若是变了,肯定会觉得非常不便。
厕所的空间终究在田家炳的坚持之下挤出来了,走廊因此窄了些,教室也不如原先设计的那般大了。田家炳倒不希望教室太大,他觉得小教室反而实用。一个班塞进六七十人,他怕老师顾不过来。
“宁可实而不华,不可华而不实”,这是朱子家训里的话。田家炳把这句话送给了许多他资助的学校。
师范院校一直是田家炳捐赠的重点,比起大学,他更重视基础教育,也更乐意捐助中小学。在田家炳看来,许多孩子可能并不会读大学,如果能在中小学期间接受良好的教育,无论是对个人还是社会,长远来看都是有益处的。
在写给时任国家教育部部长周济的信里,他说,基础教育若是建设得不够扎实,高校的生源质量也难免受影响。
田家炳几乎走遍了全国,从高原走到盆地,从热带走到亚寒带,实地考察有哪些地方需要捐助、需要什么样的捐助。他走到了教育普及的最低洼处,看到了在那里的那些人,然后,向他们伸出手。
他想把中国人口资源变成人力资源,那才是最大的财富。
早年基金会捐赠的钱,大多投在了硬件设施。2010年之后,田家炳把教育捐赠的重点,转移到了支持教育软实力的发展上,如教师、校长的交流培训,大学生的社会服务、两岸四地的学术研讨会等等。
基金会与一些教育机构合作,进行中小学德育项目和班主任的培训。重庆的中小学英语教师培训,广东客家族区域中学教师的培训,甚至西部乡村中小学校长培训计划,都是田家炳基金会支持着的项目。参加培训的校长和老师从宁夏、贵州、河南的乡村来,研修之后,带着所学回到乡村。
这位老人希望通过自己的捐助,让更多的人关心教育发展,关心大多数教育慈善家目光未及之处。他说,自己就是那个抛砖引玉的人。他从来不当自己的捐助是对人家的施舍,张口闭口,总是感谢对方能接受他的捐款,感谢当地政府和学校对他这“一点点捐款”的重视。
他得到的“重视”包括在1994年,经国际行星命名委员会批准,一颗由中国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发现的2886号小行星被命名为“田家炳星”。这让这位老人有些许不安:“那是天文学家们艰苦探索的成果,却用上了我的名字。”他把这称为他人生中最大的荣耀。
年龄超过90岁之后,田家炳慢慢减少了出门参加仪式的次数,他怕自己的身体给别人添了麻烦。偶尔去参加活动,仪式也在他的要求之下尽量简短。活动的地点他并不讲究,礼堂里也行,操场上也行。若是在操场上顶着大太阳,他心疼下面站着的孩子,往往还要长话短说。
更早些年他还不需要人搀扶时,曾出现在许多栋“田家炳楼”的奠基或剪彩仪式上。老人家身材清瘦,讲的话并没有什么慷慨激昂的内容。讲话结束后,他会深深地给眼前的孩子们鞠一个躬。那个弯下腰的身影,在一位学生的记忆中镌刻了十七八年。那时她得知他捐助300多万元建了教学楼,“内心肃然起敬”。
生死是很多老人忌讳的话题,但在田文先记忆里,田家炳将生死看得很淡,在他们这些子女面前,也从不躲开这个话题。这位老人总爱叮嘱几句,就算是他过世,儿女们也应当延续公益事业,“发扬他的精神”。
7月10日上午,田老先生于香港去世。一位学生在福建师范大学读书,宿舍前面就是田家炳楼,每天清晨都能听到楼里传出的读书声。他觉得,大概这就是田家炳先生赠给这世上“最美好的声音了”。(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 张渺 实习生 刘如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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