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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场“双十一”的欧美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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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核”男一号在细杆上撑起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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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穆主张以“温情与敬意”的态度来书写国史,彰显了他中国情怀的一面,而被瑞典学者马悦然视为20世纪中国史学家中“最具有中国情怀的一位”,同时他的这一撰史主张也是对近代以来偏激的历史虚无主义、庸俗的进化观、似是而非的文化自谴论者的回应和针砭。在他看来,治史者首先应有一个健康、宽容的心态和胸怀,对自己过去的历史,不能开口就骂,作全盘的自我否定。历史的病态面、阴暗面固然应当揭露、批评,但揭露、批评也应有根有据,同时还应把握分寸,批评不能太尖太刻,力戒谩骂。全盘否定,一概骂倒,是一种不健全的心态,不利于培养国人爱国家、爱民族的情感,不利于民族文化的发展。他力图通过发掘历史中深藏的民族文化力量,让国人从辉煌灿烂的历史中找寻强大的精神力量,以重建民族的文化认同,重拾国人对历史文化的自信。在欧风美雨浸染的文化氛围里,在崇洋蔑己、全盘西化甚嚣尘上的时代思潮中,钱穆弘扬中国文化精魂的热忱和勇气,他对中国历史的“温情与敬意”,是值得我们每一个中国人尊敬的。
对“士”精神和作用的论证与弘扬
在《国史大纲》中,钱穆通过自己的独立思考和深入研究,提出了许多独到的见解。如论述先秦民间自由讲学兴起和宋明社会自由讲学再兴起的演变,论春秋战国大势所提出的文化同化论,秦汉相制与汉代文治政府,魏晋屯田、占田、课田至唐代租庸调的演变,自唐至明南北经济文化的转移,王安石变法有南北地域的背景,对中国传统政治、传统社会的解读等等,皆多创辟之论。不过读罢全书,给人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他在书中对中国历史上士阶层的论述,及其对士精神和作用的论证和弘扬。
钱穆认为,中国传统社会是由士、农、工、商组成的“四民社会”,其中心力量就是“士”。钱穆常引孔子“士尚志”“士志于道”,曾子“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来阐发历史上“士”的精神和作用。在他看来,“士志于道”,故能“以道存心”。这里所说的“道”,即指中国的历史文化传统。既然“士”是“道”的承担者和践行者,他就应为中国文化承担道义和责任。所以他在《国史大纲》中用最能体现中国文化精神的“士”来阐释国史及其演变,认为中国历史上的社会分合、治乱,学术文化的传承,传统社会的赓续,皆与“士”所起到的作用和影响息息相关。
钱穆极力表彰士阶层在中国历史演进的作用,在《国史大纳》中他把士阶层的活动分为四期:春秋末,孔子自由讲学,儒家兴起。下逮战国,百家竞兴,游士声势,递增递盛。一面加速了古代封建统治阶层之崩溃,一面促成了秦汉以下统一大运之开始。中国四民社会以知识分子“士”的一阶层为之领导之基础于此奠定,是为中国史上士阶层活动之第一期。两汉儒学,创设了此下文治政府的传统,是为士阶层活动之第二期。魏晋南北朝下迄隋唐,八百年间,士族门第禅续不辍,而成为士的新贵族,是为士阶层活动之第三期。晚唐门第衰落,五代长期黑暗,以迄宋代而有士阶层之新觉醒。此下之士,皆由科举发迹,进而出仕,退而为师,其本身都系一白衣、一秀才。下历元明清一千年不改,是为士阶层活动之第四期。在这四期中,钱穆特别看重宋明儒,极力表彰他们以天下兴亡为己任的精神,即钱氏在书中所称的“秀才教”精神。他说宋代士大夫不仅胸怀儒家的理想,而且还把这些理想付诸实践,用理想来转换现实政治,发动了轰轰烈烈的变法运动,在事功的层面上取得了空前的成功。他不仅对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王安石“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张载“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陈亮“开拓万古心胸,推到一时豪杰”所呈现出来的伟岸的精神气象极尽表彰,还对他们的“社会自由讲学”运动、所主持的种种“社会事业”,诸如义庄、社仓、保甲、书院、乡约等躬行实践皆诉诸笔端,再三致意,心有戚戚焉。他对近人批评宋学为空疏之学深致不满,声称“自宋以下学术,一变南北朝隋唐之态度,都带有一种严正的淑世主义”,“以天下为己任,此乃宋明以来学者惟一精神所寄。”
钱穆认为,中国传统学术发展到乾嘉时代,抛弃了宋明儒经世明道的治学宗旨,演变成为考据而考据、为学问而学问的学风,虽然在古经典的训释考订上有不少发明,但“自宋以来那种以天下为己任的‘秀才教’精神,却渐渐消沉了”。到了近代,传统的士人精神,在功利主义思潮和个人主义思潮恶性膨胀中失落了。他说今天中国的知识分子,只接受了西方的权利观念,没有接受他们的宗教精神,只讲个人权利,不讲仁爱与牺牲,于是“四民中少了一民——士,社会骤然失了中心”,变成了一个没有重心、失去了灵魂的社会。所以他大声疾呼,在当今的社会里,应重新恢复“士”的精神来作社会中心的主持与领导,应弘扬传统的“士”的精神来重建民族文化之“道”。
对“士”精神的论证和弘扬,是钱穆一生关注和研究的中心问题之一。这不仅表现在他在《国史大纲》中对历史上士大夫知识精英的忧患意识和担当精神的极力表彰,反复致意,而且后来还写有《中国的知识分子》《中国文化传统中之士》《再论中国文化传统中之士》等专篇论文来阐发士阶层的变动与社会分合、治乱兴衰之间的关系,彰显“士”的精神在国史演进中的主导作用。在92岁告别杏坛的最后一课中,他也以“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为讲题,以王安石等人为例,来阐述弘“道”的知识分子在历史中的重要作用。他孜孜不倦地告诫我们,“士是中国社会的中心,应该有最高的人生理想,应该能负起民族国家最大的责任。更重要的,是在他们的内心修养上,应能有一副宗教精神。可说中国的士,应是一个人文宗教的宣教师。他们常要不忘记自己是半个和尚,或是双料和尚,而不仅是一个有知识的读书人。”有一次,钱穆在台北素书楼为学生讲中国知识分子问题,讲什么是“读书人”,什么是“士”,讲“士尚志”,“士志于道”,士不耻“恶衣恶食”,“士任重而道远”,讲范仲淹的“先忧后乐”,讲顾炎武的“亡国”与“亡天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突然口风一转,略带激动地说:“外边有人说我是什么史学大师,又是什么国学大师。我哪里是要当什么大师,其实我心里真正想做的是要做一个现代中国的士。”
一部成功的中国通史著作
在中国近现代史坛上,编写过不少的中国通史著作。比较早的通史著作,如夏曾佑的《中国古代史》仅写到隋代以前,只能算半部通史。刘师培的《中国历史教科书》,也只写到了西周。在1940年代初编写的通史著作中,比较有影响的有张荫麟的《中国史纲》、缪凤林的《中国通史纲要》、钱穆的《国史大纲》等著作。张荫麟英年早逝,所著《中国史纲》,仅止于东汉开国。缪凤林的《中国通史纲要》,虽已编至清代,但在当时仅为讲义,而未公开出版。惟有钱穆的《国史大纲》,上下两册,首尾完整,贯通古今,是当时影响最大的通史著作。《国史大纲》出版后,好评如潮。缪凤林称“时贤著作,实鲜能与之比拟,立言之正,尤为抗战以来出版界所仅见。”顾颉刚把《国史大纲》列入近人写中国通史“较近理想”的一部,称“钱先生的书最后出而创见最多”。严耕望也说:“目前所有各种中国通史中,仍以钱宾四先生的《国史大纲》为最佳,内容既见识力,也有深度,迥非其他几部通史所能企及。”著名学者金毓黻称近人治中国通史最有名者,首推钱穆。他在《静晤室日记》中称赞《国史大纲》的长处在于“务去陈言,自申己见,戛戛独造,依傍一空”,“诚不愧国史之佳作”。在中国现代学术界有“一代词宗”之誉的夏承焘读完《国史大纲》后,在其《天风阁学词日记》中也记下这样的感言:“宾四甚可爱佩,读其书,使人思染手史学。”足见此书独特的魅力所在了。(陈勇)
在去年“双十一”晚会上,被我们亲切称为“霉霉”的美国当红女歌手泰勒·斯威夫特专程从大洋彼岸飞到国内来献唱的盛况想必很多人依旧记忆犹新。
去年,大型杂技剧《战上海》因其新颖的舞台形式、精妙的叙事手法,迅速红遍大江南北。剧中除了丰满的人物形象外,穿插其中的高难度杂技动作更是令人叫绝。
不仅自己成功脱贫,而且还创办了全县第一家扶贫车间,带动30多位贫困户增收,这是福建省龙岩市长汀县原贫困户刘春生近些年颇为自豪的事情。
机遇总是与挑战并存。这些年,对于广大西藏籍高校毕业生来说,“就业援藏”“区外就业”成为他们实现就业的一条新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