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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体检,查出我右侧甲状腺有一粒结节。复查时,我碰到了浙江大学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超声影像科主任蒋天安,他建议我用射频消融技术烧掉结节。他说这项技术已有多年临床经验,风险可控,副作用小,我最终下定决心做消融手术。
预约名医难,预约床位也难。经过半个多月的等待,医院终于安排我7月5日手术。我听从护士的嘱咐,从4日晚上10点便停止进食,5日下午1点半已经饿得头晕眼花。又过了几个小时,终于通知我去14楼手术室。到了门口,头顿时炸了,手术室门口一堆人。一问,前面还有好几个人在等着做手术。
又捱了一个小时,一位护士看我饿得东倒西歪,就让我到医生值班室坐一下。进去之后,我向里面一位医护人员打听做手术为什么要等这么久?她回答说,24台手术,能不久吗?我粗粗一算,即使半个小时一台,也要12个小时,难道蒋主任不吃饭啊?那位医护人员说,不知道蒋主任吃中饭没,旁边好几位医生还没吃饭。
我不由得又担心起来,蒋主任做着手术,饿晕怎么办?即使不晕,饿得没力气,手术质量也会有问题吧?
担心期间,不断有年轻医生进到房间来,喝点矿泉水又冲出去。有个高个子医生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口罩都没摘,我一看,他居然睡着了。过了十几分钟,他一激灵,立马站起来又冲向手术室。
5点半,终于听到广播让我到手术台。躺下之后,几位年轻医生为我做完消毒,又是等待。我忍不住问,什么时候手术?一位年轻医生说,这里有四个手术室,蒋主任一个个手术室轮着做,等那边手术做完他就过来了。
等蒋主任的空档,医生们互相聊着天。“我昨天走了一万两千多步!一整天都没离开这座楼,就在这14层来来回回的,居然走了这么多,也是醉了!”戴眼镜的年轻医生说。“我昨天也一万多步。”另一位医生说。
说话间,蒋主任终于来了!“别紧张,小手术,放松,很快的。”蒋主任嗓子有点哑。6点30分,手术顺利结束。“感觉怎样?”蒋主任问我。“很好,太感谢你们了!”“后面还有几台?”蒋主任转头问。“还有五台!”蒋主任立即起身到隔壁手术室去了。
我的这次手术经历,既让我体会到了看病难,更让我看到了医生的艰辛。我想,我们在要求提高医疗服务质量的同时,是否也该对医生们多一些理解、宽容和爱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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