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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假过去,不知道嵩山少林寺这个黄金周收成如何,释永信大和尚向嵩山风景名胜区管理委员会讨要的30%门票分成拿到手了没?
有幅画面一直在脑海里盘桓不去:在嵩山少林寺塔林的围栏外,几名穿着僧衣的男子拉着横幅,质问“少林寺门票70%去哪了”。这幅画面还伴随有画外音,“少林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这是嵩山风景名胜区管理委员会的一位官员说的。我想起小时候跟家长多要几块钱时,就常得到这样的斥责,这位官员也把自己当成少林寺的家长了。
就在我为少林寺义愤填膺的时候,朋友圈流行的那篇《大悲寺与少林寺的对比》给我带来深深的触动,大悲寺和尚只能步行,一日最多化缘七次等做法,似乎更符合人们对出家人的印象。
若说修为,有一个人的淡定令人刮目相看。将于近日揭晓的2014年诺贝尔文学奖,热门人选中又出现了村上春树的名字。此前,他也数度被博彩公司看好,却始终与诺奖失之交臂。但村上春树一直处于安静的等候状态,即没像萨特那样张狂地表示拒绝诺奖,也没过度谦虚地说“得不得奖无所谓”。这个感觉,如同英雄早晚要遇到美人一样,等待的过程,也挺让人开心的。
对遍地开花的“女德班”,中国人民大学政治学系副教授、儒家学者任锋表示,社会有现实需求,别一棍子打死。他进一步阐释道,“女德班”的存在是迎合了一种刚性需求,是因为民间对道德、价值、规范等方面是有迷茫和困惑的。
这个社会是需要“相夫教子”、“三从四德”、“守妇道”、“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逆来顺受、绝不离婚” 的女人,还是更需要“有才多金”、“敦厚善良”、“不打老婆”、“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暖男?毫无疑问,在这个男性决定一切的世界,“女德班”是一种对男权的扭曲迎合。
真有女学员交了可能还不菲的学费,报名“女德班”。其实婚姻已经是女人最好的修炼场所了,在这个场所里,有灵性的女人自然会成长为德贤具备的女主人。而有一个女人,没上过任何“女德班”,却成了很多人心目中的女神。因《黄金时代》的公映,“萧红热”果然来了。
这些天有关萧红的评论,无外乎说作为一名作家,她有一两部作品的确够重量级,但作为女性,她是一个悲剧。
萧红的确够悲剧的。《黄金时代》在公映前,赶上了姚晨前夫发文诉苦,又赶上了王菲复合谢霆锋,这四个人招致的口水骂战,其中那些最难听的话,也一样出现在有关萧红的评论中。萧红在乱世修炼了一颗纯净的文学心,若活到今天,她大概也会和姚晨一样,写出那八个字吧,“满纸荒唐,物是人非”。
有人在“萧红热”中,挖出了她曾经写过的诗:“我爱诗人又害怕了诗人/因为诗人的心/是那么美丽/水一般地/花一般地/我只是舍不得摧残它/但又怕别人摧残/那么我何妨爱他。”
有人批评萧红的诗写得不好,是“汪国真体”,如此评断未免苛刻。萧红和汪国真,毕竟隔着年代,那会儿能把新体诗写成这样,已经算不错了。而且萧红又不是以诗为名,拿她的短板来衡量她的成就,明显是想黑这位民国女神。
修炼熬的是时间,得到的是心境,两者是成正比的。有些事情急不得,需要时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去验证。在这个急匆匆的时代,口头上说修炼的人太多,像苦行僧那样虔诚安静一心行走的人太少。没有人愿意修炼,是因为修炼在今天,已经被彻底地当成了一种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