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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 金 晶
记者:从沿海到沿边,我国对外开放已经踏上了“双向开放”的步伐。将对我国对外开放的格局产生怎样的影响?
万季飞:沿海开放和沿边开放构成了我国对外开放战略的一个完整体系。我国沿海开放起步较早,可追溯到上世纪70年代,深圳等4个经济特区的建立拉开了我国对外开放的序幕。近些年,沿海开放城市抢抓先发优势,运用国家激励政策,经济发展水平和城市面貌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沿边开放最早实施于1992年,范围逐步涉及广义上的西部。西部地区与周边14个国家和地区接壤,具备天然的地缘优势。相比沿海地区,沿边地区对外开放基础虽然薄弱一些,但潜力巨大。随着向北开放重要桥头堡、向西开放门户、东盟合作高地和向西南开放重要桥头堡等开放区位的逐步确立,我国全方位的对外开放格局已经形成。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中特别提到丝绸之路经济带和海上丝绸之路建设,也是对沿边开放的进一步关注。
记者:我国正处于经济社会转型发展的关键时期,这样的时代背景赋予对外开放怎样的新内涵?
万季飞:在转型的关键时期,我国对外开放的质量和水平将得到同步提升,而且是一种量质齐增的高水平对外开放。比如,对外贸易开始由低端的加工贸易转向高端的高新技术贸易;上海自贸区实行的负面清单制度,加大了对外交流的力度。此外,投资环境的改善、外汇开放、简政放权等诸多因素共同发力,我国会呈现出一个更加开放的经济发展新格局。不仅如此,我国内陆地区也正成为对外开放的新前沿,在承接产业转移上也不是简单地“照单全收”,而是根据自身优势确立开放格局。随着我国铁路、公路、空港等基础设施建设的加速,区域间的时空距离和产业差距将进一步缩小。
记者:高水平的对外开放会给我国及周边国家的发展带来哪些机遇?
万季飞:高水平的对外开放有利于我国东部地区和西部地区经济的平衡发展,进一步提升与国际成熟市场经济国家的合作水平,带动全球资源在国内的有效配置。在国际方面,我国和周边国家的资源禀赋不同,发展阶段相异,在贸易、投资等方面的互补性强、合作潜力巨大。随着互联互通的不断推进和多元化合作的逐渐深入,周边国家可受益于我国经济持续快速发展,我国也可从周边国家的共同发展中获益,从而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合作互利格局,推动周边区域经济的一体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