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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几年的刻苦学艺和勤奋练习,林富国的唢呐技艺日渐精进。1980年,他从几千名考生中脱颖而出考入艺校,跟随河南省唢呐大赛金奖获得者李郑生学艺,同时还得到了郝玉岐和吴先进两位老师的指点,学到了不少河南风味纯正的唢呐曲。1986年,他顺利考进中国音乐学院,师从丁怀成,学了不少安徽风格的唢呐曲。毕业后,林富国先于1990年考入北京歌舞团,又于2001年调入中央民族乐团。
经过多年的学习和工作,各家各派的唢呐技艺在林富国的身体里慢慢沉淀,并逐渐形成自己的演奏方法和风格。特别是在声音控制上,他使气息和唇肌有机结合,并运用声乐呼吸法,以唱代吹,让唢呐演奏更富于歌唱性,极具感染力。他的拿手好戏《打枣》和《亲家母对唱》,几乎一句一掌声。
《打枣》是河北民间唢呐乐曲,表现了金秋时节,男女老少一手提篮、一手执杆,边打枣边聊天的情景。林富国表演该曲,光吹奏乐器就要用3种,不仅手拿唢呐,指缝里夹着咔哨,口里还含着口哨。唢呐曲《亲家母对唱》亦是如此,该曲由林富国改编自家喻户晓的豫剧《朝阳沟》片段。表演时,林富国能用唢呐、咔哨、口哨3件乐器快速变换模仿戏中不同人物的声音, 惟妙惟肖、声情并茂。在法国、俄罗斯、美国等国家演出,在维也纳金色大厅、美国卡耐基音乐厅等世界级高雅艺术殿堂,这两首曲子也分外受宠。演出完,总有外宾跑到后台来找林富国,他们睁大眼睛,一边翻来覆去地看他的唢呐,一边疑惑不解地问:“明明见你只拿着一件乐器,却听见很多声音,甚至好像听见有人在对话,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要做到这些可并不容易。其中,口哨的演奏技巧较难,甚至有一定危险性。林富国使用的口哨长约2.5厘米,由两个薄金属片构成。他表演时将其含在嘴里,通过气息振动口哨的两个金属片之间所夹的丝带发音。林富国说,因为口哨体积很小,吹奏时若不小心很容易吞到肚子里。“我就听说有人吞过,很痛苦。因而,在最初练习时为了安全起见,师傅都让徒弟把一根结实的线拴在口哨上,拉在口腔外,以防止将口哨咽下发生危险。”不过,这一切在唢呐音乐里“泡”大的林富国身上从没发生过,他没用过线,一学就会。
如今,林富国在舞台上已经活跃了将近30年,参加了许多国内外演出。提到艺术上的荣誉与成绩,林富国总说,这一切都得感谢人民。“我的所有艺术感悟和成绩都是老百姓带给我的,和他们在一起,我和我的音乐都充满生机与活力。”
因而多年来,林富国最爱的演出还是中央民族乐团组织的下基层演出,在西藏、新疆等祖国边远地区,在哨所、乡间都留下了他那憨厚的笑容和喜庆的乐声。
“很多时候,不是我打动观众,而是他们先感动了我。”林富国说。如在西藏日喀则的演出经历就令他至今难忘。那是一场露天演出。林富国的高原反应不小,头疼、胸闷,加上猛烈的日照,只是站着他都呼吸困难,更别说吹唢呐了。“可当我看到舞台下方密密麻麻的藏族观众,得知他们中有许多人走了十几里路来看演出,心想,怎么也不能掉链子。”林富国说。一鼓作气吹奏完毕,眼冒金星的他听到了台下一浪高过一浪的掌声。
在大雨中进行器乐表演对于大多数乐团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可中央民族乐团在重庆就冒着瓢泼大雨为当地百姓表演,林富国则在其中演出重要节目。“要知道,二胡、琵琶、鼓等乐器都由木质材料制成,甚至是上好的木材,没有一样不怕水。再者,雨中表演也会影响音色。”林富国回忆着,“大伙正犹豫演不演时,席强团长的一番话,令我们茅塞顿开。他说,当地群众的困难更大,他们等多少年才能看一次国家级乐团的现场演出,宁愿淋雨都不肯走,我们有什么理由毁了他们的期待?演!”如所有人期盼的那样,整场演出在大雨中完美结束,没有一个人临阵脱逃。林富国超常发挥,唢呐高亢的乐声穿过密集的雨点直至群众中间。
林富国毫不掩饰对这个高手云集的团队的珍爱,把自己的未来与他所在的唢呐声部小集体、乐团大集体牢牢拴在了一起。“我从事的民族乐器演奏,很多时候需要合作者共同完成,我的搭档就是唢呐声部的每一位兄弟,以及整个乐团。”林富国说,“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用我心爱的唢呐为更多喜爱音乐的观众演奏,为发展民族音乐事业、弘扬中华文化献出自己的微薄之力。” (本报记者 张 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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