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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现实中“圆梦”
“戴泽是个令人敬重的好人。他性格实诚,还特别勤奋,数十年如一日执着创作,大家总是看到他在不停地画画。”戴泽曾经教过的一位学生这样评价。
正是缘于这份勤奋与质朴,天资不算特别惊人的戴泽,其油画处女作《马车》在1947年参加北平艺专大型画展时便得到了广泛关注。
数十年来,戴泽始终没有忘记自己年轻时“为现实而作画”的梦想,努力践行“写实主义”理念。“无论如何,写实主义总比胡编乱造的好,因为这样的创作和现实有关联。”戴泽经常这样说。
他的作品少有一鸣惊人的,但在圈内却受到广泛好评:早年描写农村生活的油画《牧民会》《马车》等,人物以形象质朴、真实而著称;肖像画如《画家徐悲鸿》《植物学家蔡希陶》等,人物刻画到位、形神兼备;大型历史画如《淝水之战》《义和团》《南昌起义》等,展现出作者难能可贵的构图技巧。
曾有业内人士这样评价戴泽:他的人物、风景、静物俱佳,油画、水彩、彩墨技巧均能;更难得的是,他的作品总是充满着乐观主义精神、洋溢着浓郁的生活气息。
从戴泽的代表作《巴颜喀拉山下》《紫荆花》,及其被中国美术馆收藏的《纳木湖畔》《金银花》等一批作品中,人们可以发现,这样的评价是恰如其分的。
两次修复《徯我后》
1953年徐悲鸿去世后,他的著名作品《徯我后》被人找了出来。“因为时间太长了,当时画布都粉了,画也几乎看不清楚了!”戴泽回忆。
“这幅画还有保存价值吗?”看着残破不堪的画卷,有人担心地问。
“我来试一试吧,说不定能修复的。”当时31岁的戴泽回答。
人们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戴泽没有说话,站在画前仔细察看良久,开口说道:“我曾在莫斯科参观学习过油画修复,对老师的画风也比较了解。”
就这样,戴泽承担起了修复《徯我后》的艰巨任务。按照记忆中的修复方法,他买来一块新麻布贴在原画上,再用水粉一笔一划地填补。
一个星期后,完美修复版《徯我后》终于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1982年,《徯我后》又被意外损坏了一次。”戴泽说,那年《徯我后》在搬迁时遇到了麻烦——因为画幅太大,人们不得不将画卷内柜锯成两段。
锯开后,画上粘的麻布被撕裂了。戴泽和几个同事一道,对老师的这幅作品进行了第二次修复。徐悲鸿先生的这幅珍贵作品,才得以完整保存了下来。
把家乡“装进”盒子里
1973年,戴泽曾经回了一趟重庆。他坐船从三峡逆流而上,和当初离开重庆乘船去南京时一样,一路行来一路写生,要把“重庆记忆”保留在画里。
接受采访期间,戴泽专门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约80厘米长、40厘米宽的蓝布盒子,盒子里全是画卷。
“这些都是在重庆画的,画的多是重庆的山山水水。每一幅画,都是我的重庆记忆。”戴泽一边笑着,一边向记者介绍。
“你们看,这是朝天门!”“这个地方我还记得,叫玄坛庙。”“那时候都是靠轮渡过河!”……说起自己的画,戴泽笑得像个小孩。
“之后我就再没回过重庆了。”戴泽告诉记者,他在电视上看到重庆变化很大,有了很多高楼和桥梁。
“看到重庆好,我也高兴!希望家乡越来越好,那是我的梦想生根、发芽的地方。”戴泽说。
今晚,重庆卫视同步播出相关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