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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翻译
宗璞曾不止一次地想,如果一个人有三个头就好了:一个搞创作,一个搞研究,一个搞翻译。
但是,人只有一个头。宗璞和前辈们谈到过几个头的问题,冯至先生说:不止你一个人想同时进行创作和研究,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一个是形象思维多,一个是逻辑思维多,只能是有所侧重。
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宗璞曾将霍桑的一篇童话译成中文,故事讲的是——
一个国王爱金子,魔法师使他能够把任何碰到的东西都变成金子,他得到很多金子。但是灾难也来了,因为他碰到的东西都变成了金子,食物到嘴里也变成了金子。他亲爱的小女儿,向他扑过来,一下子也变成了金子。
宗璞很喜欢这篇作品,但译成后却不知放到哪里去了。
又过了十几年,那段时间,大家已经上班了,可是没事做。当时的领导安排宗璞和另外两位同志翻译韩素音的《毛泽东传》,他们完成了。
大概是《世界文学》复刊以后,宗璞翻译了霍桑的小说《拉帕奇尼的女儿》,颇受好评。后来,有人向冯至建议,让宗璞翻译美国作家菲茨杰拉德的作品,但是她没有做到。再后来,宗璞只翻译了英国女作家曼斯菲尔德和波温的一些短篇作品。
宗璞的翻译以及对外国文学作品的理解秉持怎样的原则?她说,研究外国文学要时时关心中国文学,尤其是现在的创作。
宗璞和冯至先生也谈过这个问题,冯先生同意她的观点。他说,外国文学研究所注意到了这一点,这是一个自然的事实。
当时,外文所的诸多老一辈先生中,很多都曾经从事过创作。冯至先生在新诗和小说创作方面有着成功的经验,他的小说《伍子胥》具有探索性,而且对中国古典文学的研究也造诣颇深;卞之琳先生本身就是诗人,《十年诗草》篇幅不多,却能流传;杨绛先生的小说和戏剧也具有一定的影响。
“我记得杨绛先生有一个剧本叫《弄真成假》,台上有一只猫,坐在一堆书上,有人把它一提就放在椅子上了,我和弟弟都喜欢这个场面。我说,我们的外国文学研究,应该带有中国特色,不是应该有,应该是自然就有,并不是说研究外国文学的人必须也要创作,只是说要关心中国文学。”
宗璞认为,关于翻译,一般都要说到信、达、雅。当然,那也不是容易做到的。至于文学翻译,应该是一种再创造,而且最好是适合原作风格的再创造。读者从翻译中要感受到原作的全部是不可能的。文学是语言的艺术,读者不能看到原作语言的美,要靠翻译的文字来代替,使之感受到与原作相等的各方面的价值,如《鲁拜集》,原是波斯诗人奥玛·海亚姆所作,爱德华·菲茨吉拉德却把其翻译成为不朽的英诗,这就是再创造。 (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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